上藥

萬受菊 上藥 殘月軒 網

沈博競下了早朝,也沒有留下與其他大臣客套逢迎的意思,徑直往外走。卻在宮門處被丞相攔住。

“沈將軍,封大人是你的人?”

“丞相大人,博競不懂您的意思。”

“沈將軍,別以爲老夫看不出來,方纔若不是封大人站出來,皇上諒不會答應得這麼爽快。只是不知爲何皇上像是不想封大人和你一起去揚州?”

沈博競臉色突然凝住,也不回話,低頭看着地下,過了半晌,才恭敬地對丞相行一禮,“大人多心了,崇善他不問世事舉朝皆知,怕皇上只是捨不得他罷了。”也不等丞相回答,便轉身離開,跳上官輦。

“去萬菊園。”

來到萬菊園,沈博競本已習慣進出自如,揮退了跟着的小倌,便徑直走入柳大爺的院子,卻不巧發現院中多了個門神。

“沈將軍,柳老闆他今日身體不適,怕是無法伺候,將軍請回吧。”

沈博競也是被凰駕這陣勢給嚇了,之前只和他打過一次照面,便知這人不好惹,那張臉好像萬年不化的冰川,在這煙花之地實屬異類。後來聽得這人竟是一大夫,而且身家清白,心中便油然多了股尊敬。

現在這人穿着一身白衣,冷冷地站在站在雪地裡,語氣和動作均是恭敬的,流露的卻是一份毋庸置疑的拒絕,更是站在院子的門口,堅決地擋住來人。

“凰總管放心,我只是來看看你家老闆,別無它意。”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凰駕也不好再回絕,便輕輕挪一挪身,讓出一條道,看着沈博競說,“凰駕有名無姓,沈將軍以後直呼小人之名即可。”

進了內屋,沈將軍才知道凰駕口中的“身體不適”是什麼意思。

屋裡異常地暖。柳大爺正附着身躺在牀上,上身未着半縷,像是睡着了,稍粗地喘着氣。走近一看,卻是驚心動魄,本來已經結痂的傷痕重新變得通紅而粉嫩,原本猙獰的黑痂不見了蹤影,幾近透明的肌膚,似要滲出血絲,一背的斑駁,極盡“嬌豔”。

一想到這個詞,沈博競的手抖了一下,連自己都覺得震驚。歡愛之事於他沈博競是享受,所以自己一向喜歡青澀的少年,喜歡他們淡淡的體香,卻從來都講個你情我願,從無想過自己心中會藏着這麼一份欲。

“凰駕,到時間換藥了?”柳大爺醒了,朦朧間眯着眼,嘟噥着。

“是我。”

柳大爺恍惚了一下,終辨清眼前人,跟着職業的本能換上了一臉諂媚,“沈將軍今日不是要上朝嗎?怎麼這麼早?”

“你背上是怎麼回事?”沈博競習慣xing地答非所問。發現牀邊一個精緻的銀盒,取過來輕輕揭開,裡面是透明的藥膏,他用指尖醮了一點,湊到鼻前,一股清幽的芳香傳來,“這就是你要搽的藥膏?我幫你吧。”

“喲,沈將軍可別折殺了小人。無愁這粗俗的後背怎配讓沈將軍幫我上藥?”

沈博競也不理他,就着手上的藥膏,抹上了一道傷痕。

“嘶。”柳大爺卻忍不住叫了出來。

也難怪,這麼冷的天,雖然屋內是溫暖如春,沈博競卻剛顛簸了半個時辰方進屋,手上自是寒,再加上這藥是冰涼冰涼的,柳大爺那本就敏感的傷痕自是受不得。

沈博競也是抱歉,便拿起牀邊的燭臺點着,等了一陣,蠟油出來了,便沾了些在指尖上,再去取藥膏。

這下柳大爺就不吭聲了,滾燙的蠟油,和上冰涼的藥膏,融合成的,是溫暖的觸感,即使是塗在傷痕處,也覺從未有個的肆意。他便舒服地合上雙眼。

“我來問你兩個問題。”沈博競卻不放過他,“第一,你這傷是什麼回事?

柳大爺連眼皮都不擡一下,懶洋洋地道,“有人說,我這傷疤癒合得難看,他給我把痂燒融了,讓它們重新長。”

“那人是誰?”沈博競倒是塗得細緻,從頸項一直往下慢慢抹開,等手上的藥膏抹完了,又去醮一點蠟油,再上藥。

“沈將軍不是知道的麼?除了皇上誰會對無愁這麼好?”頓了頓,又道,“大人也別問爲什麼,您知道無愁是不會說的。”

沈博競彷彿是迷上這活計了,低着頭,認真地塗布。輕取一點於傷疤上,再用指腹輕輕推勻,半晌才心不在焉地說:“那我再問你,你和崇善是什麼關係?”

柳大爺的惺忪的睡眼馬上瞪圓,停滯了一下,瞄了眼身後之人,似是沒發現自己的失態,便立即垂下眼瞼,“沈將軍說的可是我那個新買回來的小倌?呀,我這萬菊園人多了,我也難記清他們的名字。”

“我說的是揚州巡撫封崇善。”

“封大人?沈將軍真會開玩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封大人爲人正派,光明磊落。我萬菊園怎麼會有這等貴客?”

藥已經抹至腰間,沈博競的手指也開始不安分地遊移,眼睛卻換了方向,死死地盯着柳大爺微轉過來的臉,“今日早朝,我向小弘湛自薦往江南賑災,小弘湛當時想必是爲難至極,這時候崇善站出來說願意與我一道前往。卻不知爲何,小弘湛像是很怕似的,馬上回絕了崇善,便讓我一人前往。若不是丞相提起,我竟看不出崇善是在有意幫我。你還說崇善與你沒有關係?”

手指已移至骶骨處,恰好有一處疤痕直滑入股溝,盛情邀客,不過如此。沈博競猶豫了片刻,便又粘了些蠟油和藥膏,滑了進去。

體內的觸覺與背上不同,手指剛碰上的瞬間,是一絲冰涼直通兩股,下一刻,便是劇烈的滾燙,似要撕裂五臟。柳大爺本來就是虛弱,這番折磨之下更是急喘粗氣,身上開始滲出滿滿的冰涼的汗水。

“這朵萬受菊倒沒想像中鬆垮,”沈博競又塞進一指,在緊密的內囧一點點的擴張,模仿着剛剛地動作,一點一點推勻指上的藥膏和蠟油,“我知道你痛,我亦知道你現在不想要,那麼告訴我,你說了我就放過你。”

“恩……”一聲呻吟竟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將軍大人,無愁認識的貴人都是這萬菊園的常客,我和您那位封大人真的不相識。”

又伸進一指,柳大爺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緊緊吸住。

“柳無愁,今日是你不說,別怪我。”說罷,抽出手指,褪下自己的長褲,挺身刺入。

肌膚與內壁的接觸,聲聲刺骨,幾近磨出火花。

萬受菊能自稱京城第一菊自然是世間稀有。柳大爺的□乃經過半年閉關訓練,火熱緊緻,即使在這般虛弱之下,仍是靈活自如,隨着沈博競的每一下□,抽是闔緊,送是開張,□至極。堂堂定安將軍,竟如莽撞少年般,肆意□,快感不斷襲來,遍佈全身,連腳趾都開始抽搐。

隨着每一下瘋狂地頂弄,連四周的空氣都快要點燃,不知是誰的汗水浸漬了柳大爺的背部,沈博競的每一滴汗都剛好滴在疤痕上,如灑在烙鐵上的冰水,焦辣的痛楚,早已淹沒了快感。

“說,只要你說,我就停下來。”

柳大爺此時已處於半昏狀態,口中溢出的只有絲絲呻吟,卻又像是在傾訴,沈博競俯下身,湊過頭去,方聽清,“能伺候沈將軍,乃無愁之大幸,將軍切莫停下……”

“好,這是你說的。”說罷,便再次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頂至最深。囧囧是一頭猛獸,驅使他忘了朝堂之事,也忘了很久以前的那個人。

□之際,柳大爺的神智卻格外明晰:所謂無愛之歡,大抵如此,痛總是多於快。合歡了,卻未見煙花。

□過後,均是疲憊,沈博競在柳大爺身側躺下,喘着氣。

“你說不是,我這次便信你罷。你準備一下,下午隨我出發去江南。”

柳大爺此刻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語氣如絲,“沈將軍看無愁這幅模樣還能出遠門嗎?”

“我又沒說讓你走去江南,你就在馬車上歇着,這一去江南,得十天半月的路程,你便在路上歇着吧。”

話還沒說完,柳大爺已昏睡過去。

沈博競看着他安靜的睡顏,良久,便也跟着沉沉睡去。

歸人凰駕上西域二西域一佈局查案丞相完除夕丞相完旅途幻蝶完祭祀二狩獵下沐浴完何穎狩獵下江南下狩獵上沐浴完割據二誘惑完西域二爾安江南中完狩獵上番外沈博競上西域一旅途祭祀五凰駕下幻蝶完祭祀二祭祀一冬至完欽差完幻蝶完割據三沐浴完江南下番外沈博競下丞相完上藥祭祀三狩獵上佈局番外沈博競上割據三旅途冬至完江南中完割據二割據二西域二誘惑完西域一籌碼完丞相完番外沈博競上割據一祭祀三欽差完割據一江南下冬至完割據三沐浴完割據一歸人番外沈博競下割據一祭祀四菊首完番外沈博競上番外柳大爺的生意江南上狩獵下籌碼完祭祀二查案自由番外柳大爺的生意旅途凰駕下爾安除夕番外江南中完除夕祭祀三凰駕上自由弄梅番外柳大爺的生意祭祀二凰駕上爾安西域四欽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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