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臉,這對於李石來說就不太友好了,尼瑪,萬一要是找了一個長得不好看的無鹽怎麼辦?哪怕就是再有才能的黃月英,自己也不想要啊!
李石還是喜歡有才長得又漂亮的謝道韞那種,畢竟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對於老人來說,他們的喜好一直都沒有什麼變化,就是漂亮,漂亮,再漂亮,從三歲一直到十三歲,再到三十歲,一直到六十歲都沒有變化,就是喜歡漂亮,最爲一個很正常的男人,李石當然喜歡漂亮的小姐姐了。
只要漂亮,李石其實也不太會在乎年齡的大小,大一些或是小一些都沒有什麼,畢竟在漂亮面前,年齡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但是一旦不好看了,年級就是一個非常有效果的藉口。
“柳兄,這渭水之會,你就不給我介紹介紹嗎?”李石那眼神,差一點沒有殺了柳輕候,你丫的是什麼意思?帶我來就是看着一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我還不如去春風樓找妹子樂呵樂呵呢!
“姜公子,你真的是太心急了,咱們文人士子的風趣呢?難道依靠自己的文采打動一位妙齡女子不值得驕傲嗎?”柳輕候看起來也有文人獅子的騷包性格,主動送上門的有什麼意思?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德行!”李石嘀咕一聲,沒辦法只好跟着柳輕候繼續往裡面走去。
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有的在談天說地,有的在聊着奇聞八卦,有的在說着中原大地的政局,有的在聊着諸子百家的形勢動態,還有的人在聊着城內的各種各樣的八卦,聽得李石都非常的感興趣。
“感情這鍵盤政治家在古代就有了!”看着不少的文人士子在那裡高談闊論,指點江山,激昂慷慨,別提多麼的有意思了。
柳輕候也想要加入,不過被李石給拉住了,這樣的事情有什麼意思?這種事情自己上輩子幹的多了,在鍵盤上指點江山,從天下大勢到美利堅總統的人物性格,就沒有李石不擅長的,從政治到軍事,從經濟到社會,從文化到底蘊,從硬實力到軟實力,李石能夠聊一天一夜,那纔有意思,這些人知道個屁,來來去去不外乎那幾句話,什麼德治,什麼仁政,扯淡呢!要是靠德治和仁政就能夠治理好國家,還要法律幹什麼?難道就靠你們這些君子來治理國家?但是你們是君子嗎?哪一個不是滿口仁義禮智,滿肚子的男盜女娼?要是國家都交給你們治理,怕不是不用十年就要全國揭竿而起。
李石搖搖頭,帶着柳輕候前往其他地方,“柳兄,聽他們扯淡幹什麼?就沒有一句話是有用的,我覺得還不如在二皇子和孔夫子說的話!”李石一邊走着一邊和柳輕候說道。
李石知道自己和孔夫子說的那一番話並沒有被阻止,整個鎬京城知道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柳輕候知道不知道,不過他應該知道吧,他去了雍堂應該有人告訴他。
“二皇子,是啊!”柳輕候提起二皇子的時候,神色有一點變化,李石卻看得很清楚,“二皇子說的沒錯,王霸道雜之,其實這纔是以爲帝王應該做的。”柳輕候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他身後傳來一陣喧囂,“柳輕候,你胡說什麼,二皇子的話根本就是荒唐之言。”姜少伯的話從身後傳來。
李石轉過身去就看到姜少伯帶着一羣人過來,盯着自己和柳輕候的模樣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樣,這是什麼鬼?自己沒有得罪他吧?這帶領一羣人要幹什麼?難道要舌戰羣乳,呸呸呸,舌戰羣儒?
李石不得不懷疑,這年頭的人就喜歡幹這樣的事情,說不定一會就要和自己打嘴炮,“姜師兄,我說自己的見解有什麼問題?”柳輕候不輕不重的衝了姜少伯一句。
“柳輕候,不要忘了你是儒門弟子,當初二皇子和夫子一番話可是讓夫子心神不定,以至於整個鎬京城都知道夫子身體不舒服,趁着夫子不在,大肆的宣揚夫子戰敗,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改投他門。”姜少伯說道二皇子的時候,咬牙切齒着,好像非常的痛恨姬發。
“姜師兄,慎言,這不是你我有資格評論的,上面如何我們只要堅守自己的本心就好,至於那些搖擺不定的人,要走就讓他們走就是了,現在不走,以後說不定也會走,留着他們幹什麼!”對於柳輕候來說,這羣人離開正好,既能夠節省一些資源,還能夠分辨得出誰是鐵桿的支持者,搖擺不定的人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好個屁,沒有這些人,我們儒門在鎬京城有什麼大發展?每年一度的辯論大會還不是靠着這些人給我們助威吶喊,沒有了他們,難道你柳輕候花錢支持我們大家的學業麼?”姜少伯早就看柳輕候不順眼了,這個傢伙比自己年輕不少,但是比自己聰明,學習也比自己快速,就連武學也比自己高,要不是自己有着家境的支持,還有一些錢財的支持,子牛的衣鉢有可能就要傳承給柳輕候,這對於姜少伯來說非常的不能容忍。
雖然子牛在儒門之中排不進前十,甚至排不進前二十,可是那也會給自己帶來無數的榮耀,這是姜少伯之所以會拜師子牛的原因,要不然他就要去拜師子路,子由,子淵,子夏那些師伯了,他們不管是文采還是武學都是一等一的厲害,整個儒門也是靠他們支撐起來的。
只不過姜少伯有自知之明,拜師他們,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根本不可能出頭的,因爲他們麾下的學生太多了,夫子親收的學生就有上百人,而這些師伯師叔中,最低的也有十多個學生的,多的甚至有幾百個,自己在這成百上千的第三代學子中根本算不得什麼,現在還有一個柳輕候緊緊地追趕自己,這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