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楊哲無語的說道。
唐小雅見着傢伙居然沒有一點做俘虜的覺悟,鐵了心的說道,“不管是真是假,晚上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別!那個,你們還是趕快回去把我們這羣盜墓賊交給公安局處理吧!我都快等不及得到法律的制裁了。”楊哲不無犯賤喊道。
“想得美!”唐小雅狡黠的說道。不過說出這句話,她便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勁,怎麼聽怎麼都有些曖昧。她尷尬的吐了吐舌頭站起來,扭頭對順子說道,“今晚上,我們就在這裡,我想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小雅姐的話就是軍令!”順子也跟着唐小雅離開,沒走幾步就回頭狠狠的瞪了楊哲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色彩。那意思彷彿是在說,小子,我會讓你好看的。
對此楊哲不以爲意,這時小劉似乎得到順子的什麼指示,走到楊哲面前,看着楊哲仍在地上的包裹着一團的衣服,有些好奇,問,“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這時楊哲眼中明顯閃過一陣驚慌,微微有些緊張的說道,“沒,沒什麼。”
仔細觀察着楊哲臉色的小劉見狀臉上閃過抹冷笑,不理楊哲,徑直走到衣服面前,打開一看,只見裡面包着一塊黑乎乎的破布,頓時一股子的惡臭襲來,同時身後傳來楊哲詭計得逞的笑聲。小劉頓時以爲自己又上當了,抓起衣服狠狠的仍在遠處,然後走到楊哲身邊,對着楊哲的手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過去,看到楊哲疼得齜牙才甘心的走到楊哲身前,抓起楊哲胸前的衣服,像拖着一條死狗一樣把楊哲託到江叔等人面前。
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的江叔面露苦澀的說,“瞧你過爽了嘴癮,這不遭罪了?”
楊哲笑了笑也不再意:“心裡爽就行!”
“爽?更爽的還在後面呢!”小劉冷笑道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只留下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在不遠處看着。
“喲,想不到這裡還見得到熟人!”楊哲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正在後面蹲着的趙三金,不由得嘲諷道,“趙三爺今兒這是怎麼呢?俘虜人家不成,反倒自己成了階下囚?”
“小……”,趙三金習慣性管年輕人叫小子,但忽然回想起這年輕人恐怖的身手,不禁把話頭兒生生嚥了回去,“彼此彼此,楊先生不也一樣嗎?”
隨後趙三金舉頭瞅了瞅兩個士兵,壓低聲音說道,“要是楊先生有什麼動作,您只管開口,我這幾人任憑你差遣。”
聽這句話楊哲就知道這傢伙一定不甘心束手就擒,說不定已經在下面搞些小動作了。當然,他們這種盜墓賊,要是真被判刑,怕是幾年都得在看守所裡呆着了。
“好說,不過這羣當兵的是怎麼來的?”楊哲也輕聲問道。他現在最怕的就是還有一大隊人馬在這幾個士兵的後面,要是那樣,說不得要冒險動手逃離險境在說。
“這個不用擔心,我聽這幾人的口氣,似乎那個當官的年輕人跟考古隊頭頭,也就是那個女的很熟。這幾個人是那女人搬過來的救兵。我們在俘虜這女人的時候還收到一部衛星電話。”趙三金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也不在這些
請報上打什麼馬虎眼,言真意切的如實說道。
楊哲眯了眯眼,不知道信還是不信,接着問,“你們怎麼被俘虜的?手上不是有一大隊人做人質嗎?”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到這事,趙三金就怒不可遏,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在旁邊戴着眼鏡孫先生臉上,“還不是這白癡出的餿主意,把槍還給了考古隊,搞得我們束手束腳,這羣當兵的拿的又是制式槍支,咱一夥人要是反抗那不是找死?”
說到這兒,趙三金打了個眼色,就縮着頭不說話了。楊哲也明白,剛纔那一耳光太響把兩個士兵給招了過來。
“幹什麼?老實點!”兩個士兵拿着槍,指着衆人吼道,言語中盡顯囂張。這也沒辦法,深山老林的,王法又管不到這兒,誰有槍桿子誰就是老大。
衆人只是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也就不和這些士兵爭辯,老老實實的呆在地上盤算着不老實的事兒。
楊哲則是眼睛瞅了一眼那被小劉仍的遠遠的衣服還在原地,沒人動,心裡安心下來。其實楊哲也是關心則亂,那東西上面屍臭逼人,噁心得讓人隔夜飯都能吐出來,誰吃飽了撐着跑去撿起來研究?
等士兵走了,楊哲低聲對江叔狗熊等人打了個眼色,然後自顧自的睡去。昨晚長時間的戰鬥讓楊哲體力不支,爲了應對現在這種複雜的局勢,楊哲得保持着一個良好的狀態。
不知睡了多久,楊哲忽然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正在躺在一方青青的草地上,悠哉樂哉。忽然感覺到一隻手,抓住自己的手臂,楊哲扭頭一看,頓時嚇得亡魂皆冒,那隻大糉子正抱着自己的手臂準備一口啃下。楊哲頓時一驚,下意識甩手,把那糉子甩開。
“啊!”這大糉子忽然一聲尖叫,頓時把楊哲嚇醒了,楊哲睜開眼,見到明亮的天空,才恍然自己是在做夢,自語道:“乖乖,大糉子還會叫?奇了!難道是成精?”
隨後楊哲扭過頭,正好對上一雙殺氣騰騰的美目,正是滿臉緋紅的唐小雅。楊哲剛醒,腦子還在出於甦醒狀態,不怎麼好使,瞧唐小雅正坐在地上,心道,又是誰招惹這女人了,怎麼一副吃人的模樣?瞧她也不像更年期呀,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當然,這些話說出去,楊哲無疑是找死,所以他一邊坐起來,一邊關切的問道:“大美女。怎麼了?”
唐小雅見這個傢伙拍了自己的胸,把自己推到在地,居然還一副沒事人的模樣,臉上羞紅和眼中的殺氣慢慢收斂下去,換做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說道:“沒事兒。就是腳下摔了一跤。”
楊哲驚訝的看着這變臉如同翻書一樣的女人,頓時汗顏,心中想到,和這女人一一比那些所謂的奧斯卡影帝,都是渣,瞧瞧人家入戲多快?完全不需要適應的時間嘛!他臉上依舊是一副關切的模樣,“那要你要小心點,地上滑。”
看到楊哲臉上假惺惺的關切,唐小雅臉上的的笑意更加濃郁了,指着楊哲身後說道,“那邊的夕陽真美。”
楊哲下意識回頭一看,哪有什麼夕陽,太陽現在都落了山,只有一片霞光而已。然而卻看着江叔等人一臉怪異的表情看着他。楊哲不解
了,我臉上難道長了花兒?
然而這時身後粉拳玉腿如疾風驟雨般落到楊哲的背上,楊哲才大致明白江叔等人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兄弟,一路走好!
而本來見到整個過程,準備上前爲他們的“小雅姐”討回公道的兩個士兵見唐小雅動手出氣,就站在一邊拿槍守護在唐小雅身邊仿製
這時楊哲的腦子算是清醒了不少,雖然依舊不解自己哪裡惹到這位大小姐,但是卻不還手,抱着頭一副任打任挨的模樣。
楊哲對於女人還是很寬容的,心想,這美女打人又不疼,全當撓癢癢吧。
最後事實證明楊哲的選着是對的,因爲楊哲不還手,纔打消了唐小雅拿大棍子抽這流氓的打算。打了一會兒,唐小雅就體力不支了,狠狠的對楊哲甩了幾拳幾腿,就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喘息不已。
“皮糙肉厚,整個一野豬!”唐小雅喘息着罵道。
楊哲還待接嘴,這時那個叫順子的軍官也走過來,對着士兵問道,“怎麼了。”
“這混蛋把小雅姐推到了,小雅姐剛修理他。”那個先前被狗熊揍的叫白浩宇的傢伙擺了個立正的姿勢回答道。
“推倒?”聽了這話,楊哲險些大喊冤枉,哥活生生的做了將近一個月的處男了,哪有推倒或者被推倒?這話可真是冤了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順子似乎也領會到這本來不存在的那層意思,黑着臉在哪裡不說話。
這白浩宇見到自己的頭這幅表情才明白自己貌似用錯了詞,趕緊結結巴巴的補救道,“不是……不是‘推倒“……是用手一推,把小雅姐推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唯恐天下不亂的狗熊大笑道,“這不就是推倒嗎,描述的真是形象貼切!”
“你……”這口齒不伶俐的傢伙居然還想辯解。
“閉嘴!”年輕的軍官對着狗熊一陣厲喝,同時也打斷了那個士兵的話。生怕這兩個傢伙在說出什麼讓自己心臟受不了的話,怕自己控制不住把這兩個傢伙全都斃了。
這時唐小雅站起來,有些擔心這個從小都有暴力傾向的傢伙再次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問道:“準備好了嗎?”
年輕人狠狠的瞪了一樣楊哲一眼,轉頭間立即換上一副微笑的模樣,信誓旦旦的說道:“只要這東西出來,他就別想在回去。”
楊哲有些無語,這些傢伙居然打大糉子的主意,就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轉念一想,這樣也好,渾水都能摸魚,咱趁亂還逃不掉嗎?
“很好!”唐小雅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順子的肩膀,像一個長輩對晚輩的誇獎一樣說道,“做的不錯!走,我們去看看。”
唐小雅把年輕的軍官剛剛帶走,那個叫小劉的士兵就拿着一堆登山繩子跑過來,仍在地上說,“小白,小強,把他們全部綁了,結實點!連成一串!”
見到這個舉動就明白,這些士兵是害怕晚上的行動人太少,怕楊哲趙三金等人暴動趁亂跑了,做些防護措施。但是楊哲卻不以爲意,他可不相信這繩子能有那純鋼刀硬。刀他都能用指力完成麻花捲,何況這小小的登山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