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裡面任憑劉凡在一邊旁敲側擊,熊妙音這個丫頭就是不上當,要麼是裝瘋賣傻,要麼是扯到其他方面,總之就是不接劉凡的話題,不過劉凡也算是有收穫,熊妙音這小丫頭果然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不管熊妙音的身份隱藏着什麼秘密,這個小丫頭都只是自己的房客。
吃完飯後劉凡準備讓這兩個小丫頭先回公寓,自己找易峰還有點事,今天下午易峰給劉凡發了一條短信,說是有人要來鬥狗場鬥狗,易峰暗地裡得到的消息是這個人是孫二爺偷偷派來的,也就是說是孫二爺派來砸場子的。
當知道劉凡還要去皇后PUB的時候,熊妙音和唐雪都不樂意回去了,唐雪有自己的秘密,而熊妙音純粹是想去熱鬧,這些天以來,熊妙音一直呆在公寓裡,在劉凡和熊妙音上班的時候,只能夠無聊的看電視。
夜生活剛剛開始,皇后酒吧門口早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車輛,不缺乏上百萬的豪車,向劉凡這種坐出租來的不多。
剛剛進來,劉凡便被人認了出來,姜棋笑着喊了一聲凡哥,然後爲劉凡安排了一個視野比較開闊的位置,知道劉凡的來意後,便微微一笑,去找易峰了。
三人坐在沙發上,感受着震耳欲聾的音樂,身體在沙發上躍躍欲動。
“大叔,這不是那天跟咱們一起玩的美女嗎,她是這的經理?”熊妙音湊到劉凡耳邊大聲喊道。
因爲音樂的聲音太大,熊妙音幾乎貼到的劉凡的身上,熊妙音身上的幽香一陣一陣的傳入劉凡鼻中,劉凡微微低頭,看到一抹白色,這小姑娘雖然然貧乳,但還是有的,倒不如跟她商量商量,哥們給她按摩按摩,促進發育,價錢好商量,要不一個小時十塊錢?
雖然這麼想着,劉凡卻點了點頭。
“那個帥哥是不是這的老闆?”熊妙音繼續問道。
劉凡又點了點頭。只見熊妙音狐疑的看着劉凡,大聲問道:“大叔,他喊你哥,你是不是那些閒的蛋疼的富二代,故意來體驗人間疾苦,來哄騙我們這些單純的,美麗的,青春的少女?”
劉凡狠狠地給了熊妙音一個板栗,這小丫頭看三流電視劇看多了,隱性富豪倒是不少,但是哪有這麼多閒着蛋疼體驗人間疾苦的。
聽着震耳欲聾的音樂,三個人的身體也隨之擺動。見到美女,酒吧裡搭訕的人不少,尤其是熊妙音和唐雪這兩顆頂級的小白菜,不過有不少人見到了姜棋親自領着他們,無形之中攔住了很多人。
易峰很快擠過人羣做到劉凡面前,兩人桌子上擺的就是普通的啤酒。很多人和易峰喝過上萬的洋酒,但是隻有劉凡一個人和易峰一起喝着不值錢的啤酒。
“哥”易峰笑嘻嘻的喊了一聲,然後坐下,目光怪異的在唐雪和熊妙音兩人的身上掃了一眼,繼續道:“還是你牛逼。”
唐雪還有些迷惑,但是熊妙音卻瞬間明白過來,不痛不癢的罵了一句,熊妙音對易峰稱呼自己爲高中生可是深有怨念!
易峰自然知道劉凡的來意,但是現在坐着兩顆水靈的小白菜,尤其是其中一位小白菜還是警察,所以有些話不好說出口。易峰幾次拿起啤酒,抿嘴,想說但又沒說出口。
熊妙音多聰明的一個姑娘,又或者說是男人談話,女人迴避這樣的場景見多了,自然而然道:“雪姐,咱們去跳舞吧。”然後拉着唐雪奔向舞池。見到熊妙音離開,姜棋也自動離開。
“哥,很聰明的一個姑娘。”易峰看着熊妙音淡淡的笑道。
劉凡喝了一口啤酒嗯了一聲,雖然熊妙音平時有些胡鬧,但是換個說法就是靈氣十足。至於唐雪這個虎妞,也有她獨特的特點,比如說,以後她的孩子至少餓不了肚子。
“說說吧,鬥狗場是什麼情況?”劉凡直奔主題。
“鬥狗場是我和孫二爺兩個人分別經營,每人三個月,看誰的營業額多,然後決定這個鬥狗場歸誰。現在是我掌管鬥狗場的最後一個月,這個月結束後,鬥狗場究竟歸誰就要決定了。”
“這些日子來了一幫南方的紈絝,隱形富豪之類的,砸進去了不少現金,營業額突飛猛進,所以孫二爺也有點慌了,這不找人砸鬥狗場的招牌,這本來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平時孫二爺也不會做這種事,但是如果不做,這鬥狗場就要歸我了,所以,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易峰淡淡的解釋道。
“你知道是誰來砸場子嗎?”劉凡眼神裡滿是思索。
“聽說是個南方的弄了條50多公斤的日本土佐。”易峰嘆了口氣說道。然後怕劉凡聽不懂,繼續說道:“日本土佐級別跟相撲級別一樣,小結官脅是第七和第八,大關和哼綱是最後兩個基數,鬥犬中誰最猛,一直在爭,但土佐排前三沒有爭議。”易峰有些憂愁。
鬥狗場裡也養着不少狗,甚至有不少人伺候着,但是易峰心裡也沒底,鬥狗場的裡養的那些鬥犬能夠咬的過這條來者不善的日本土佐。贏了還好說,可若是輸了,鬥狗場的名聲可就砸在了易峰手裡,到時候不僅僅是鬥狗場拿不到手,易峰現在手裡握着的PUB和會館恐怕都會被人爭去,所以這一戰很關鍵!
熟話說熬鷹鬥犬,但這些玩意都是清末那些吃着皇糧閒着無聊的八旗子弟玩的東西,流傳到現在,雖然缺失了不少玩法,但也流傳下不少。能夠玩得起鷹犬的,必定都是有錢人。
劉凡也喜歡狗,主要是因爲狗的忠誠。很多人都做不到這一點。有句話是說現在的人都是直着腰做狗,劉凡聽到後感覺很是不滿,這不是侮辱狗嗎?
劉凡喜歡狗,但是不熟悉鬥狗裡面的道道。即使是如此,劉凡也很有常識的沒有說出用藏獒來鬥犬,如果真有人這麼做了,劉凡只想說兩個字,煞筆。
藏獒,除非是純種,野外生存下來的纔是王者,飼養出來的藏獒先天就弱了,若是沒有一個懂得打熬的人,拉到鬥狗場上,就是訓練有素的30多磅的比特,都能把它咬趴下。
藏獒又不是純正的鬥狗,想要賣個高價還要有一身好的賣相,若是被咬了個皮毛凌亂,還有誰會買?
劉凡不懂打熬狗,但是劉凡記得孤兒院裡的老爺子可是養了一條黑虎。說起黑虎,劉凡記憶深刻,屬於都DB守山犬,都說上了山的守山犬敢攆熊瞎子,由此可見守山犬的威猛。
劉凡還記得一點就是當初老爺子把一塊牛皮掛到樹上,黑虎一張嘴咬在牛皮上,能夠堅持二十多分鐘,當時劉凡不服氣,雙手拽着樹枝,也只是堅持了幾分鐘。雖然黑虎不咬人,但是當老爺子離世之後,孤兒院裡還是用一條鐵鏈把它鎖了起來。
不過黑虎再厲害,如今年齡大了,怎麼也拼不過那些年輕力壯的狗,再者上了鬥狗場就很難有完整活下來的狗,劉凡也捨不得讓黑虎上去。不過劉凡想說的是黑虎只是老爺子從DB報來的幼崽,這些年過去,在DB的某個旮旯裡,恐怕黑虎的兄弟姐妹,或者其他的守山犬,如果能夠找到一條守山犬,那可是敢攆熊瞎子的貨色,對付鬥狗場的狗,不能說輕鬆拿下,但想來很有贏得希望。
“哥,你還記不記得院裡的黑虎?”劉凡試探的問道。
“黑虎?”易峰的眼神亮了亮,但是眼神裡的亮度瞬間熄滅,搖了搖頭道:“不好,黑虎或許厲害,但是太好了,再者我也捨不得讓黑虎上場,若是受到了傷害,我都不敢面對老夫人。”易峰淡淡道。
劉凡笑着點了點頭,道:“我是說再去DB尋一條敢上山攆熊瞎子的守山犬,當年老爺子只是抱了一條幼崽,DB真正在山林裡磨練出來的守山犬上了鬥狗場,對付那些亂七八糟的狗,不也是很簡單。”
頓時,易峰眼前一亮,道:“對,這就派人到DB找守山犬。我不信,一百萬我找不一條守山犬!”易峰擲地有聲的說道。本來困擾着易峰的危機,就這麼簡單的化解了。
“對了,你偷偷查查那羣從南方來的隱形富豪的底,看看他們是不是和那條竹葉青有關係?”劉凡想了想說道。
“什麼意思?”易峰不解。這樣的一羣人完全是給自己送錢的上帝,自己打他們的注意幹什麼。再者這些隱性的符號又豈是好惹的,說不定哪位和上面有些關係,查他們,一個不小心被發現了,就不好玩了。
“就在你接管的時候,就來了這麼一羣送錢的人,哪有這麼巧?我懷疑是你背後的那條竹葉青搞的鬼。”劉凡淡淡說道。
“你是說這些人是竹葉青找人假扮的?”易峰吃驚道,自己到沒有想到這一點。
“這要看你們鬥狗場的營業額怎麼樣了?”劉凡問道。
“當年王爺辦鬥狗場的時候,規定了兩點,一是必須是現金,二就是設置了最高限額,按他的話說就是大賭傷身,小賭怡情,不過即使如此,單筆動則幾十萬。”易峰偷漏道。
劉凡聽了暗自咋舌,單筆動則幾十萬,還全都是現金,怪不得這個鬥狗場是龍爭虎奪的地方。
“我估計這些人不是假扮的,這不是一筆小數目。我想要說的是,如果這羣人和竹葉青有關係,就可以判斷出這條竹葉青的能耐了,至少孫二爺做不到這一點。”劉凡微微一笑說道。
聽完劉凡的解釋,易峰頓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