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凡和易峰相視一眼,劉凡試探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程翔。”蔣青熊咬牙切齒的吐出這麼一個名字。
劉凡轉頭看向易峰,不知道易峰是否知道這個人是誰。易峰不着痕跡的給了劉凡一個眼色,適意這個條件可以接受。劉凡看到易峰的眼神後心中頓時明瞭,胸有成竹道:“成交。”
蔣青熊深深按了劉凡一眼,最終只能深深嘆了口氣。
“你難道不擔心我們騙你嗎?”劉凡好奇的問道。
“對於一個報仇心切的人,任何一點希望他都不會放過。”蔣青熊苦笑一聲說道。
天色慢慢的變黑,三人決定明天再走。夜裡,劉凡和易峰兩人住在蔣青熊臨時收拾出來的一間房子裡,對於蔣青熊口中的程翔究竟是何方人物,易峰給劉凡做了詳細的介紹。
程翔,準確的說應該是NJ人士,易峰之所以知道他則是因爲燕京另外一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女人,如果說蘇妲己是一條成功蟒吞龍的白蟒,那麼這個女人則是有着大青衣的雅稱。
女人名叫裴壚月,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這個女人是NJ一位梟雄巨擘的親妹妹,不過這個女人沒在NJ,反而在燕京開了一家名爲紫薯的私房菜館,雖然不大,但是每天都客滿。菜不錯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別有用心,想要一見這位大青衣的風姿。
“嘖嘖。”劉凡吧唧吧唧嘴感嘆道:“別的地方都是水淺王八跳,燕京可是水深蛟龍多,不過怎麼這麼多的母龍?”
易峰哈哈一笑道:“這誰知道,不過出彩的女人不少,但是既出彩的又長的漂亮的女人不多,既出彩又長得漂亮,還是靠自己而不是當個花瓶被包養的女人更少,這兩位均是如此,能不受人推崇嗎。更何況這兩位還都是單身,就連孫二爺都對這位大青衣頗有好感,只不過礙於那位NJ皇帝,不敢用強罷了。”
“那個叫做程翔的又是何方神聖?”劉凡哈哈一笑問道。
“這在燕京流傳的好笑的段子了。這個南方佬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說是這位大青衣喜歡飈車,於是專門從NJ風塵僕僕的趕到燕京想要顯擺顯擺,來鬥美人一笑。而且比賽當天這哥們喊了不少人來助陣,不過等到了賽場,兩人開始比賽,等到這位大青衣跑完走了十分鐘後,這位哥們纔到達終點。”
“最後這哥們只能捏着鼻子自己開車回到NJ,本來還以爲是一條過江龍,沒想到是一條過江蟲。不過也很正常,在燕京這個地方,就算是一條龍,惹得一些人不高興了,也能做得出抽龍筋,吃龍肉的壯舉。”易峰樂呵呵的說道。
劉凡聽後也是莞爾一笑,也是有些好奇那位大青衣應該是什麼樣子。
“他的背景怎麼樣?”劉凡關心的問道。
“我當時無聊聽人說過幾次,據說是個靠女人發家的家族。”易峰不屑的說道。
“什麼意思?”劉凡挑了挑眉,似乎又是一個勁爆的消息。
“聽說他們家族就是靠女人發家的,他爹是一個鳳凰男,有點能力,長的自然還算可以,成功勾搭上了一個花癡大小姐,然後裡應外合的把孃家人搞垮了,自己翻身做了主人。”
“生了三個孩子,兩女一男,都長的不錯,不過他爹也是一個畜生,不是畜生也不會做白眼狼了,爲了給程家拉錢,大女兒被他爹賣出去了;另一個女兒好像也給抵押給別人了。”易峰不輕不重的說道,語氣中說不盡的鄙夷。
劉凡聽的也是直翻白眼,鳳凰男和鳳凰男之間也是有差距的,而這種鳳凰男,絕對是屬於那種養不熟的白眼狼。
然而易峰的爆料還沒有結束,易峰接着說道:“還有哥段子是說當年,程翔的父親經營家族不善,家族產業大大的虧損,爲了去銀行貸取資金,親手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行長牀上。更加誇張的是,程翔的小叔同樣爲了貸取資金,也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行長牀上。姐姐妹妹之間在一張牀上伺候一個男人,場面想想就有些瘋狂。
後來據那位行長酒醉的時候露出,兩姐妹之間除了剛剛見面時候的尷尬,剩下的沒有絲毫的羞澀,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熟婦,而且都很放得開。這件事被傳爲一個段子在上流社會流傳,看似荒誕,卻是事實。而且誒程家人沒有絲毫的反應,就連欲做彌彰的面子工程都懶得做,名聲在NJ可謂是臭到底了。”
這下子劉凡連感慨也發不出了,不是有句話叫做,生活遠比小說要來的荒誕。現在看來這句話還真沒錯,生活可真他媽的有意思。
聽到易峰這麼說,劉凡也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面對這樣一個程家,把他們當成對手,劉凡都感覺有些噁心。
尋到了守山犬,了卻了心中一件事的兩人一覺到天明,清晨一大早,三人洗刷結束,簡單的吃過東西,便準備離開這個落魄的小山村。臨走的時候蔣青熊鎖好門,帶走一把牛角弓和一壺箭,弓屬於農家制作,讓劉凡看了一眼便喜歡上了。
不同於箭館中精緻的反曲弓和複合弓,充滿現在的金屬氣息,在節省體力方便的同時也少了一絲的樂趣,讓人感覺不是人在玩弓,而是弓在玩人。蔣青熊難得的笑了笑,握了握手中的弓道:“山裡人,都會一點拉弓射箭,否則逮不了山跳。”
“我試試看。”劉凡接過蔣青熊手裡的牛角弓,微微用力,輕鬆的拉開了牛角弓,這讓對這把牛角弓知根知底的蔣青熊小小的驚訝了一番,怎麼也沒有想到劉凡看似瘦弱的身板能夠輕鬆的拉開38磅的弓。
一般來說60磅的弓已經被認可可以狩獵大型獵物,而能拉開38磅弓的劉凡若是準頭能夠更好一些,在這座大山裡至少餓不了肚子。
除了弓和母親的相片,蔣青熊再沒有拿別的東西,就連走的時候也很堅決,直到坐車離開,也依舊冷酷的沒有回頭看一眼。不過劉凡卻知道在昨天晚上,一個大男人拿着香偷偷離開。
車子行駛在顛簸的山路上,山路崎嶇,即使這輛JEEP也被收拾的夠嗆。見到這一路如此順利的劉凡剛要放下心,眼尖的看到了車子前方不遠處駕駛而來的三輛車子。
三輛越野車,塵土飛揚,散發着肆無忌憚的意味,劉凡眼神突然那變得兇狠,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也躲不過。易峰顯然也預料到了現在這種情況。
“哥,怎麼辦?”易峰眼神中也流露出嗜血的光芒。車上的蔣青熊見到劉凡兩人的表情,也很快的明白了狀況,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面色還算平靜,只不過握住牛角弓的手微微顫抖,一隻箭矢搭在弓上,隨時都能夠飛出去。氣氛十分的壓抑,就連蔣青熊身邊的兩條守山犬也發出嗚嗚的悶吼聲。
“衝過去。”劉凡看了一眼坡度較大的山路,若是掉下去,即使僥倖沒被摔死,若是沒人搭救,估計也只能等死了。
在小時候打架一直都是劉凡發話,易峰去做,至今仍是如此。雖然劉凡的決定聽起來有些瘋狂,但是易峰絕對不會反駁。
易峰猛地加速,車子行駛的速度頓時快樂幾分。劉凡也不再藏着掖着,拿出藏在懷裡的54上膛後瞄準對方的車胎,可惜接連打了兩槍都沒有打中,不僅沒有讓對方受到傷害,反而當對方知道自己已經暴露,開始拿槍反擊。
不過似乎路況顛簸,對方的幾槍也只是打在了JEEP的車身上。蔣青熊見到劉凡手裡的54手槍,頓時眼睛一亮,如果說之前對劉凡和易峰的是否有能力搞到槍還有懷疑的話,現在疑惑全無。
“我來。”蔣青熊上前要過劉凡手裡的槍。
噗的一聲悶響,加了消音器的54放佛一條毒蛇,在汽車轟鳴聲的掩蓋下,子彈狠狠的鑽到對方的輪胎中。劉凡驚訝蔣青熊的準頭,第一次開槍救能夠命中。
蔣青熊開了第一槍之後渾身顫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開了一槍,有着僥倖成分的命中了對方的駕駛員。只見開在最前面的越野車滑下山坡,在翻滾了幾次之後終於停下來,不過車已經損壞的不成樣子,裡面的人一個都沒有出來。
劉凡理智的讓易峰停下車,真的這麼不顧一切的撞上去,恐怕也只能拼死掉一輛車,最終自己還是躲不過被圍滅的命運,劉凡看了看對面還有兩車的人,而自己這一方只有三個人,而且只有一把槍,情況很危險,暫時性的撤退纔是最佳選擇。
“下車,先到山上躲一躲,大不了玩游擊戰。”劉凡當機立斷道。敵進我退,敵退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毛太祖十六字真言可是把游擊戰的精髓講的清清楚楚。
劉凡三人趁對方還沒有反映過來,果斷下車,由蔣青熊走在最前面,作爲山裡人的蔣青熊對山裡的情況可是十分的熟悉,在蔣青熊的帶領下,三人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茫茫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