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想拆散我們
江辭暮則將桑疏晚摟得更緊,他的手臂像一道堅實的鐵鏈,緊緊地鎖住桑疏晚。他彷彿要用自己的懷抱爲她築起一道堅固的防線,眼神中充滿了堅毅與決絕,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彷彿在告訴桑霽月,他們的陰謀不會得逞,他們的愛情堅不可摧,如同海邊的礁石,任憑海浪拍打,也毫不動搖。
桑霽月站在一旁,眼見着桑疏晚和江辭暮想要轉身離開,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她心中的嫉妒與不甘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讓她失去了理智,急於想要找回一點場子。於是,她微微側身,眼睛斜睨着兩人,嘴角扯出一抹自以爲是的冷笑,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
“喲,姐姐,姐夫,你們這就想走啊?是不是覺得楚凌哥哥現在不說話,你們就沒事了?我可告訴你們哦,你們參加的那檔綜藝節目,背後的大金主可就是楚凌楚公子爺喲。”說到這兒,她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似乎在爲自己即將說出的話而感到得意。她特意加重了“楚凌”兩個字的讀音,還故意提高了音量,陰陽怪氣地接着說道:“你們也不想想,在節目上公然秀恩愛,楚凌哥哥能高興嗎?他要是不高興了,你們覺得下一季你們還能順利參加嗎?就算你們僥倖能去,那也得按照楚凌哥哥的意思來,和別人組隊,到時候看你們還怎麼得意,怎麼秀恩愛!”她一邊說着,一邊用挑釁的目光在桑疏晚和江辭暮的身上來回掃視,那副嘴臉彷彿在說她已經掌控了一切,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行爲是有多麼愚蠢和可笑。
而楚凌就站在她的身後,聽到這番話,臉色也是瞬間變得鐵青。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爲用力而顯得有些泛白。心中對桑霽月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暗暗罵道:“這個蠢女人,好端端的提綜藝節目幹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在這說些什麼胡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惱怒,彷彿恨不得將桑霽月立刻從眼前抹去。
楚凌面色陰沉地從桑霽月背後現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心中暗自腹誹着桑霽月的愚蠢。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真以爲自己能在這場紛爭中佔到便宜,殊不知她在愛麗絲眼中不過是個跳樑小醜,連娛樂圈的大門都快被堵死了還不自知。
桑疏晚和江辭暮原本正愜意地享受着海邊的閒適時光,可當楚凌那熟悉又令人生厭的身影出現時,兩人的目光只是輕輕一掃,便瞬間洞悉了一切。那一瞬間,桑疏晚微微眯起雙眸,眼中閃過一絲瞭然,江辭暮則眉頭輕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們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這段時間在節目上遭遇的那些接二連三的刁難,敢情背後搞鬼的主謀,就是眼前這個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已然失了理智的楚凌啊。
不過好在,他們已然知曉楚凌被迫撤資的事兒了,所以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裡沒有絲毫的驚慌與畏懼,有的只是對其幼稚行徑的不屑。隨後,兩人便默契地轉身,作勢要離開,步伐沉穩而從容,彷彿楚凌的出現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絲毫影響不了他們此刻的心境。
“哼,想走?”桑霽月眼見着兩人這般淡定自若,心中那嫉妒和不甘的火焰“噌”地一下就燒得更旺了,她猛地提高了音量,那刺耳的聲音就如同尖銳的哨音,一下子打破了海邊原本的寧靜氛圍,在空氣中肆意迴盪着。她的臉上帶着一種扭曲的得意,扯着嗓子喊道:“你們兩個參加的綜藝可是楚凌楚公子爺投資的,你們在節目上那點談戀愛的小心思,以爲能逃過楚凌的眼睛?下一季,你們就別想再出現在那個火的綜藝節目裡了!就算來了,也得乖乖按照楚太子爺的意思,和別人組隊!”說着,她還故意挺了挺身子,彷彿此刻正站在勝利的高地,炫耀着自己最後的“底牌”呢。可殊不知,在楚凌和桑疏晚、江辭暮眼中,這所謂的“底牌”不過就是一張毫無價值的廢紙罷了。
楚凌站在一旁,聽到桑霽月這番話,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細微的動作裡滿是惱怒與無奈。他心中暗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眼神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惡,冷冷地瞥了桑霽月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寒冬臘月裡的冰刀子,透着刺骨的寒意。楚凌心裡門兒清啊,自己如今都已經被迫撤資了,在那檔綜藝裡早就沒了絲毫的話語權,可這桑霽月卻還渾然不知地在這裡大放厥詞,拿着那早就不存在的“投資優勢”,妄圖去威脅桑疏晚和江辭暮,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愚蠢到了極點。
在楚凌的心裡,桑霽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看不清形勢的跳樑小醜。她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個小動作,什麼暗中使絆子、耍小心機的事兒,早就被愛麗絲看在眼裡了。愛麗絲對桑疏晚的維護之意那可是明明白白的,就差沒直接寫在臉上了。而桑霽月呢,到現在連娛樂圈的基本門道都還沒摸清楚,就敢在這渾水裡瞎折騰,還妄圖興風作浪,真的是自不量力啊。楚凌一想到這兒,心裡那股子鄙夷桑霽月無知的勁兒就更甚了,同時又對自己如今這狼狽的處境感到窩火得很。本想着能借着綜藝這事兒,給桑疏晚和江辭暮來製造點兒麻煩,出出心裡的那口惡氣呢,哪成想卻被愛麗絲擺了一道,最後落得個灰溜溜撤資收場的尷尬局面。眼下桑霽月又這叫嚷,無疑是在他那還沒癒合的傷口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鹽啊,讓他覺得自己和這樣的蠢貨站在一塊兒,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臉上都火辣辣的疼。
桑疏晚聽到桑霽月的話,停下了腳步,微微側身,動作優雅而從容。她輕擡眼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憐憫與不屑,就那樣似笑非笑地看向桑霽月和楚凌,朱脣輕啓,聲音清脆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直直地砸向楚凌和桑霽月:“桑霽月,你以爲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們了嗎?楚凌,你也別太自以爲是了。這檔綜藝對我們來說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小經歷罷了,有沒有它,都不會影響我和辭暮的感情。而且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撤資了,你現在也不過是個局外人,還在這裡虛張聲勢,不覺得很可笑嗎?”她一邊說着,一邊微微揚起下巴,那神態就彷彿在看着兩個無理取鬧的小丑,而她的這番話,也確實如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楚凌和桑霽月的臉上,讓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青一陣白一陣的。
江辭暮這時候也轉過頭來,嘴角還掛着一抹嘲諷的笑意,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只有冰冷的嘲諷。他目光直直地看向楚凌,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裹挾着凜冽的寒風,直直地刺向楚凌的心臟:“楚凌,你以爲自己還是那個能掌控一切的投資人嗎?你錯了,你的那些小手段早就被人看穿了。你現在呀,就像一隻喪家之犬,沒了倚仗,還妄圖在這裡狺狺狂吠。我可告訴你,我們的未來,不是你這種人能左右的。”他的聲音不大,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楚凌的心頭狠狠地紮了一刀,讓楚凌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眼中閃爍着憤怒與不甘的光芒,雙手也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指關節因爲用力而泛白。
楚凌的臉色變得鐵青,額頭上的青筋都隱隱暴起,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兩人居然已經知道自己撤資的事兒了,還能如此鎮定自若地對他進行反擊,這讓他那本就壓抑着的怒火,“轟”地一下燃燒得更加旺盛了,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掉一般。可他這會兒卻又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只能惡狠狠地瞪着他們,那眼神猶如餓狼一般,彷彿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了才解恨。
桑疏晚見狀,冷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輕蔑。她再次開口,語氣裡帶着幾分勸誡,卻更多的是嘲諷:“楚凌,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以後該怎麼辦吧。你做的這些事,不僅沒有得到你想要的,還讓自己陷入瞭如此尷尬的境地。至於你,桑霽月,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別再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了,否則到最後,你只會輸得更慘。”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轉身,不再理會楚凌和桑霽月那尷尬且難看的表情,彷彿他們此刻的感受對她來說已經完全無關緊要。江辭暮見狀,順勢溫柔地牽起了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邁着堅定而從容的步伐,一同瀟灑離去。他們的背影在逐漸遠去的過程中,愈發顯得自信與決絕,只留下楚凌和桑霽月呆立在原地,這畫面顯得格外的狼狽與諷刺,甚至帶有一絲莫名的喜劇色彩。
回到酒店房間後,桑疏晚像是脫力了一般,靠在江辭暮的懷裡,微微閉着雙眼,臉上帶着一絲疲憊,輕聲說道:“辭暮,我真的沒想到楚凌會這麼執着,不過好在他已經撤資了,我們也不用再擔心他在節目上搞小動作了。”她的聲音裡雖透着疲憊,可更多的卻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欣慰,嘴角也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安心的弧度。
江辭暮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動作溫柔而寵溺,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她,輕聲安慰道:“別擔心,疏晚。他已經沒有能力再對我們造成實質性的威脅了。我們只要專注於我們自己的生活和事業就好。”那語氣沉穩而有力,彷彿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聽了心裡就覺得無比安心,桑疏晚在他的懷裡,也漸漸放鬆了下來,享受着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桑疏晚和江辭暮像是要把之前被打擾的美好時光都補回來似的,盡情享受着剩餘的假期。他們手牽着手漫步在馬爾代夫那潔白細膩的沙灘上,陽光暖暖地灑在他們身上,像是給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兩人時不時地相視而笑,眼中滿是愛意。
他們一起去潛水,穿戴好裝備後,緩緩潛入那湛藍而神秘的海底世界。桑疏晚興奮地揮舞着手臂,透過潛水鏡看着周圍五彩斑斕的珊瑚礁和穿梭其中的各種美麗魚兒,眼中滿是驚歎與喜悅,還不時地轉頭看向江辭暮,用手勢比劃着自己看到的奇妙景象。江辭暮則始終跟在她身邊,目光一刻也未曾離開她,時刻留意着她的安全,看到她那開心的模樣,自己也跟着笑了起來,那笑容在水下都顯得格外燦爛。
他們也會像孩子般在沙灘上堆砌沙堡,江辭暮負責搬運沙子,用小鏟子一鏟一鏟地把沙子堆起來,桑疏晚則在一旁精心雕琢着沙堡的形狀,一會兒給它挖出幾個小窗戶,一會兒又用貝殼給它裝飾一番,兩人忙得不亦樂乎,歡笑聲在沙灘上此起彼伏,那純粹的快樂彷彿讓他們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到了夜晚,他們會一起在星空下漫步,海風輕輕拂過,帶着絲絲涼意。桑疏晚仰望着那浩瀚星空,眼中閃爍着憧憬的光芒,她輕聲對江辭暮說着自己的夢想,那些關於未來演藝事業的期望,還有對他們兩人生活的美好設想。江辭暮則靜靜地聽着,時不時迴應幾句,分享着自己在事業上的規劃,兩人的心在這靜謐的夜晚靠得更近了,感情也愈發深厚,彷彿已經融爲一體,任誰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而另一邊,楚凌和桑霽月的日子可就沒這麼好過了。楚凌怒氣衝衝地回到酒店房間後,“砰”的一聲用力甩上房門,那巨大的聲響在房間裡迴盪着,彷彿都在訴說着他此刻的憤怒。他環視了一圈房間,看着那些擺放着的物品,越看心裡那股火就越旺,猛地伸手一揮,將桌上的花瓶、擺件之類的東西全都掃落在地,“噼裡啪啦”一陣聲響,碎片四處飛濺,可他卻絲毫不在意,嘴裡還不停地咒罵着桑霽月的愚蠢:“那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下好了,全被他們看笑話了!”他一邊罵着,一邊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腳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鼓面上,震得人心頭髮顫,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憤怒卻又找不到出口。
桑霽月跟在後面進了房間,被楚凌這副盛怒的模樣嚇得瑟瑟發抖,她緊緊地揪着衣角,身體都不自覺地往後縮,眼神裡滿是惶恐,可心中那怨恨的火苗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她在心裡不停地想着,這一切都是桑疏晚的錯呀,如果沒有她,自己怎麼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呢?越想心裡就越不平衡,那股子不甘心就如同瘋長的野草,在心底肆意蔓延。
“楚太子爺,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桑霽月小心翼翼地說道,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可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陰狠,那目光猶如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透着讓人不寒而慄的惡意。
楚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彷彿要在她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來,沒好氣地吼道:“那你說怎麼辦?現在我已經撤資了,在那檔綜藝上沒有了話語權,還能怎麼折騰?”
桑霽月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臉上的神情變得越發堅定,她湊近楚凌,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面入手呀,比如在網上散佈一些關於桑疏晚的負面消息,讓她的形象受損。現在網絡的影響力那麼大,只要我們操作得好,肯定能給她造成不小的麻煩。”
楚凌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他有些擔憂地說:“你以爲這麼容易?桑疏晚現在背後有愛麗絲撐腰,我們要是做得太明顯,只會引火燒身啊。愛麗絲可不是吃素的,她肯定不會眼睜睜看着我們胡來的。”
桑霽月卻不以爲然,她輕輕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楚太子爺,我們小心一點,不讓人發現不就行了。我就不信,她能一直這麼幸運。只要我們計劃周全,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事兒給辦了。”她的眼神裡閃爍着一種狂熱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桑疏晚名聲掃地的畫面,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得意又惡毒的笑容。
楚凌沉思片刻,心裡雖然還是有些顧慮,但那股子不甘心最終還是佔了上風,他咬了咬牙,最終點了點頭,語氣裡帶着一絲警告:“好吧,不過你要做得乾淨利落,不要留下把柄。要是出了什麼岔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於是,桑霽月便開始緊鑼密鼓地行動起來。她通過各種渠道,在網上僱傭了一批水軍,然後躲在房間裡,絞盡腦汁地編造一些關於桑疏晚的不實謠言,什麼耍大牌啦、私生活混亂啦之類的惡意中傷的內容,試圖抹黑她的名聲。她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着,眼神中透着一種瘋狂的執着,每敲出一個字,臉上的神情就越發猙獰,那副模樣彷彿已經完全陷入了仇恨的深淵,無法自拔。
然而,他們這點小動作又怎麼能逃過愛麗絲那敏銳的眼睛呢。愛麗絲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人脈廣,消息靈通,很快就得知了他們的計劃。她冷哼一聲,眼神裡透着冰冷的怒意,當即便聯繫了專業的公關團隊,那可是業內頂尖的團隊,處理起這類危機公關事件來又快又準。公關團隊迅速行動起來,先是收集證據,證明那些謠言都是無稽之談,然後通過各種官方渠道、社交媒體平臺等,發佈澄清聲明,有理有據地駁斥了那些謠言,還聯繫了各大網絡平臺,要求對惡意造謠的內容進行刪除處理。同時,他們也對造謠者展開了法律追究,絕不姑息這種惡意抹黑的行爲。
桑霽月滿心期待地看着網上的動靜,本想着能看到桑疏晚的名聲一落千丈呢,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自己的計劃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被人迅速識破並反擊,那些原本用來攻擊桑疏晚的謠言,此刻卻像是迴旋鏢一樣,全都朝着自己飛了回來。網上開始有網友指責她惡意造謠,甚至有人扒出了她之前一些不光彩的事兒,她的名聲一下子變得臭不可聞,還收到了律師函,面臨着法律的制裁。這一下,桑霽月心中充滿了絕望,她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臉色慘白如紙,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嘴裡喃喃自語着:“爲什麼?爲什麼我就是鬥不過她?”那聲音裡帶着無盡的委屈和不甘,可卻再也沒有人會同情她了。
楚凌看到這一幕,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深知自己再這樣和桑霽月糾纏下去,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後怕是連自己僅存的那點名聲和地位都要搭進去了。他疲憊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挫敗和無奈,聲音沙啞地說道:“夠了,桑霽月,我們停止吧。”
桑霽月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楚凌,彷彿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樣,她大聲喊道:“楚凌哥哥,你說什麼?我們怎麼能放棄?我不甘心啊!”她的聲音都因爲激動而變得尖銳起來,雙手不停地揮舞着,試圖抓住楚凌,讓他改變主意。
楚凌冷冷地看着她,眼神裡沒有一絲溫度,就那樣淡淡地說:“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再這樣下去,我們只會身敗名裂。我不想再繼續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了,你好自爲之吧。”說完,他不再理會桑霽月那絕望的眼神,默默地轉身離開,那背影顯得格外的落寞和決絕,只留下桑霽月一個人在房間裡哭泣,那哭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着,透着無盡的悲涼。
這次的失敗讓楚凌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爲,他獨自坐在海邊的礁石上,望着那波濤洶涌的大海,眼神中滿是迷茫和悔恨。海風呼呼地吹着,吹亂了他的頭髮,可他卻渾然不覺,只是靜靜地想着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所作所爲。他明白,自己一直以來都被嫉妒和怨恨矇蔽了雙眼,纔會做出這麼多荒唐的事情,不僅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他暗暗下定決心,要放下過去,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不再讓這些無謂的情感和仇恨左右自己的人生了。
而桑霽月卻無法輕易地釋懷,她的心中依舊充滿了仇恨,那仇恨就像是一團燃燒不盡的烈火,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燒着。她咬着嘴脣,直到嘴脣都滲出了血絲,眼中閃爍着決絕的光芒,她在心裡發誓,一定要讓桑疏晚付出代價,哪怕不擇手段,哪怕要付出再大的代價,她也在所不惜。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與此同時,桑疏晚和江辭暮結束了他們美好的假期,回到了國內。他們像是充滿能量的戰士一樣,迅速投入到各自的事業中,開啓了新的征程。
桑疏晚在音樂和演藝方面都展現出了極高的天賦和努力,她每天都早早地起牀,去聲樂老師那裡練習發聲,一練就是幾個小時,常常累得嗓子沙啞,可她卻從不抱怨,只是喝口水潤潤喉,又接着練習。在演藝方面,她認真研讀每一個劇本,揣摩角色的心理,爲了能更好地詮釋角色,她還會去體驗生活,和角色原型交流溝通。她的努力也沒有白費,接連出演了幾部影視作品,憑藉着出色的演技,贏得了觀衆們的一致好評,人氣也越來越高。在音樂上,她發行的幾首單曲也都大受歡迎,那動人的旋律和飽含情感的歌聲,打動了無數聽衆。
活動現場,氣氛熱烈得如同燃燒的火焰。桑疏晚剛一現身,臺下的粉絲們便瞬間沸騰起來,歡呼聲、尖叫聲交織在一起,如洶涌的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幾乎要將整個場地掀翻。
粉絲們的眼中閃爍着璀璨的光芒,那是滿滿的羨慕與愛意。前排的一位年輕女孩,雙手緊緊地交握在胸前,身體微微前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桑疏晚,彷彿生怕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任何一個動作。她的臉頰因爲激動而泛着紅暈,嘴裡不停地念叨着:“疏晚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好優秀啊!我好羨慕你,也希望能像你一樣閃閃發光。”旁邊的一位男生則高高地舉着自制的應援牌,上面寫着對桑疏晚的祝福與讚美之詞,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種近乎癡迷的執着,大聲喊道:“疏晚,你是我們心中永遠的女神!我們會一直支持你!”
活動現場仿若一片歡樂的海洋,粉絲們的熱情似熊熊燃燒的烈焰,將整個空間都烘烤得熾熱無比。桑疏晚站在舞臺中央,臉上洋溢着親切而迷人的笑容,盡情享受着與粉絲們互動交流的溫馨時刻。她身着一襲潔白的連衣裙,裙襬隨着她的動作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純潔而美好。那精緻的妝容下,一雙明亮的眼睛閃爍着靈動的光芒,流轉間滿是對粉絲們的喜愛與感激。她用甜美的嗓音回答着粉絲們的問題,還不時地做出一些可愛的小動作,引得臺下陣陣歡呼與尖叫,那聲音如同洶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幾乎要將整個場地掀翻。
然而,誰也未曾料到,變故竟在這看似完美的時刻如鬼魅般驟然降臨。人羣中,一個身影仿若暗夜中的幽靈,突然快速竄出。此人眼神陰鷙,手中穩穩端着一盆冷水,手臂高高揚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毫無防備的桑疏晚潑去。那盆冷水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着冰冷而危險的光芒,彷彿一道凌厲的寒芒,直直地刺向桑疏晚。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桑疏晚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那平日溫柔如水的眼眸中此刻迸射出犀利而果敢的光芒。憑藉着與生俱來的敏銳反應能力,她的身體迅速做出反應,側身一閃,動作敏捷而輕盈,宛如一隻靈動的飛燕。與此同時,她的右手如閃電般伸出,精準地抓起放置在一旁的雨傘。手臂用力一揮,“唰”地一下將雨傘撐開,那動作乾脆利落,一氣呵成。雨傘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擋住了那撲面而來的冷水。瞬間,水花四濺,在雨傘的阻擋下,大部分水珠被反彈回去,僅有少許如頑皮的精靈般,突破了雨傘的防線,濺落在她潔白的裙襬上,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尖叫聲、驚呼聲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如同尖銳的警報聲,劃破了原本歡樂祥和的氛圍。粉絲們面露驚恐之色,紛紛驚慌失措地向後退去,現場秩序瞬間失控,仿若一羣受驚的鳥獸,四處逃竄。保安們原本分佈在場地四周,維持着現場的秩序。此刻,他們也被這突發狀況驚到,但多年的職業素養讓他們迅速反應過來。他們眼神堅毅,毫不猶豫地立刻衝向那個鬧事的人。爲首的保安身形矯健,如獵豹般敏捷,幾個箭步就跨到了鬧事者的身前。他伸出粗壯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鬧事者的肩膀,那雙手彷彿鐵鉗一般,緊緊地鎖住對方,使勁往後一拉。鬧事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拉扯,腳下一個踉蹌,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倒,差點摔倒在地。
旁邊的幾個保安見狀,也迅速圍攏過來,形成一個緊密的包圍圈。他們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威嚴,你推我搡地將鬧事者死死圍住,嘴裡不停地喊着:“你怎麼能這樣做!”“太過分了!”那聲音中飽含着憤怒與譴責,彷彿一道道利箭,射向鬧事者。鬧事者試圖掙扎着逃脫,他的身體劇烈扭動,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妄圖突破保安們的包圍圈。但保安們的力量匯聚在一起,仿若一道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他根本動彈不得。此時,幾個年輕力壯的粉絲也加入了進來,他們眼中燃燒着怒火,心中的正義感驅使他們挺身而出。其中一個男生,身材高大魁梧,站在那裡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猛地伸出有力的雙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一把抓住鬧事者的另一隻肩膀,與保安們一起用力,將鬧事者硬生生地拖拽到地上。鬧事者狼狽地趴在那裡,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絕望。
“快叫保安!”一個女生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尖銳而急切,在混亂的現場中格外刺耳。不一會兒,更多的保安匆匆趕來,他們看到眼前混亂的場景,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迅速將鬧事者從地上拉起來,不顧他的掙扎和叫嚷。鬧事者的雙腳在地上亂蹬,嘴裡不停地咒罵着,但保安們絲毫沒有手軟。他們雙手緊緊地抓住鬧事者的雙臂,連拖帶拽地將他轟了出去。那鬧事者的身影在衆人的推搡下,漸漸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現場的氣氛也逐漸平靜下來,但粉絲們的心中依然充滿了對桑疏晚的擔憂和關切。
桑疏晚站在原地,臉色略顯蒼白,那原本粉嫩的臉頰此刻失去了血色,仿若一張潔白的宣紙。但她的眼神卻堅定而冷靜,仿若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她緊緊握着雨傘的手柄,指關節因爲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目光緩緩掃視着周圍,試圖從這一片混亂中弄清楚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安,彷彿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試圖尋找一絲光亮。
很快,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原來,這個鬧事的粉絲是被桑霽月收買的。桑霽月因爲對桑疏晚的嫉妒和怨恨,仿若被惡魔附身一般,不惜採取這種惡劣的手段來傷害她。那名被收買的粉絲在保安的控制下,滿臉通紅,那紅並非是因爲羞愧,而是因爲被衆人識破後的惱羞成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愧疚,但那愧疚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怨恨所取代。她大聲叫嚷着:“我就是受不了你和江辭暮在一起,憑什麼你能得到這麼多幸福!”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在空氣中迴盪,彷彿是一把利刃,刺痛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桑疏晚聽到這番話,心中既感到憤怒,又有些無奈。她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胸腔中微微顫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微微擡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和不屈,對着周圍的粉絲們說道:“大家不要驚慌,我沒事。對於這種惡意的行爲,我們不會姑息。我和辭暮的感情是真實而堅定的,不會因爲這樣的事情而受到影響。”她的聲音雖然還有些微微顫抖,但卻充滿了力量,仿若洪鐘大呂,在現場迴響。那聲音中透露出的堅定和自信,試圖安撫粉絲們的情緒,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隨後,桑疏晚在保安的護送下,離開了現場。她的腳步略顯沉重,每一步都彷彿踏在衆人的心尖上。她知道,這場風波只是她和桑霽月之間恩怨的一個小插曲,未來或許還會面臨更多的挑戰,但她不會輕易退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勇氣,仿若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會爲了自己的幸福和事業勇敢地戰鬥下去。而桑霽月的這種惡劣行徑,也必將受到應有的懲罰,她堅信正義和善良最終會戰勝邪惡與嫉妒,仿若堅信黎明一定會驅散黑暗。
就在那一瞬間,其他粉絲被這突如其來的惡意舉動激怒了。站在最前排的幾個身強體壯的粉絲,眼神中燃燒着怒火,那怒火仿若能將一切都化爲灰燼。他們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仿若一羣無畏的勇士。其中一個男生,身材高大魁梧,仿若古希臘神話中的英雄。他猛地伸出有力的雙臂,肌肉緊繃,彷彿蘊含着無窮的力量。一把抓住那個鬧事者的肩膀,那雙手仿若兩把鐵鉗,緊緊地鎖住對方。使勁往後一拉,那鬧事者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旁邊的幾個粉絲見狀,也紛紛圍攏過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譴責。你推我搡地將鬧事者死死圍住,嘴裡不停地喊着:“你怎麼能這樣做!”“太過分了!”那聲音此起彼伏,仿若洶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
鬧事者試圖掙扎着逃脫,但粉絲們的力量匯聚在一起,仿若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他根本動彈不得。這時,幾個粉絲齊心協力地將他拖拽到地上,他們的動作雖然略顯笨拙,但卻充滿了力量。鬧事者狼狽地趴在那裡,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快叫保安!”一個女生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尖銳而急切,仿若劃破夜空的閃電。不一會兒,保安匆匆趕來,看到眼前混亂的場景,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迅速將鬧事者從地上拉起來,不顧他的掙扎和叫嚷,連拖帶拽地將他轟了出去。
隨着鬧事者被帶走,現場的氣氛逐漸平靜下來,但粉絲們的心中依然充滿了對桑疏晚的擔憂和關切。他們紛紛圍到桑疏晚身邊,眼神中滿是心疼和安慰,仿若看着受傷的親人。他們用溫暖的話語安撫着她:“疏晚,別怕,我們都在你身邊。”“這種人就是嫉妒你,我們不會讓他得逞的。”那聲音輕柔而溫暖,仿若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桑疏晚的心田。桑疏晚看着這些可愛又忠誠的粉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裡的暖陽,照進了她的心底。她微微點頭,眼中閃爍着感動的淚花,那淚花在眼眶中打轉,仿若晶瑩的珍珠。輕聲說道:“謝謝你們,有你們真好。”
江辭暮正在會議室中與合作伙伴進行着一場重要的商業洽談,會議室裡的氣氛嚴肅而凝重。他身着一套筆挺的西裝,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蒼松。臉上帶着自信而從容的微笑,正與對面的人侃侃而談,闡述着自己的觀點和想法。他的眼神專注而犀利,仿若能洞察一切。突然,手機在桌上急促地震動起來,那震動聲仿若一道驚雷,打破了會議室的寧靜。他微微皺眉,心中涌起一絲不祥的預感。當他看到助理髮來的關於桑疏晚在活動現場遭遇意外的消息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若一張白紙。那原本自信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