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疏晚不屑地笑了笑:“就憑你?別做夢了。你以爲你還能有機會嗎?”說完,桑疏晚不再理會桑霽月,轉身優雅地朝着紅毯前方走去,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自信,只留下桑霽月站在原地,氣得渾身微微顫抖,眼神裡滿是不甘與怨恨。
只留下桑霽月一個人站在原地,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桑霽月望着桑疏晚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發誓:“桑疏晚,咱們走着瞧。這一次你贏了,但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輸。我一定會讓你爲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京城的夜,濃稠似墨,卻被城中頂級會所那璀璨燈火撕裂。桑霽月站在自家衣帽間的落地鏡前,面色凝重。過往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遭遇的那些明槍暗箭,讓她清楚,今晚這場由圈內大佬舉辦的宴會,是挑戰,更是改變命運的契機。
她的目光在滿牆的禮服間梭巡,最終定格在那件血紅色的晚禮服上。禮服的剪裁貼合身體曲線,深V領口設計大膽又不失優雅,裙襬如翻涌的紅色浪潮,走動間波光粼粼。穿上它,桑霽月像是從暗夜中走出的神秘女王。
她坐在梳妝檯前,精心地妝點自己。細長的眼線微微上挑,勾勒出攝人心魄的雙眸;硃紅的脣色與禮服相得益彰,似欲滴的鮮血。盤起的髮髻上,一支華麗的鳳釵閃爍着冷光,宛如暗夜中的火焰。
準備就緒,桑霽月乘坐豪車來到會所。踏入那金碧輝煌的宴會廳,喧囂聲瞬間涌入耳中。水晶吊燈灑下刺目光芒,將每一處角落照得亮如白晝。身着華服的明星、製片人、導演們穿梭其中,臉上堆滿了虛僞的笑容。
桑霽月沒有被眼前的景象迷惑,她清楚,這裡看似繁花似錦,實則步步驚心。她用目光在人羣中精準鎖定那位娛樂圈大佬——陳崇山。
陳崇山身形高大,西裝革履,身旁簇擁着一羣笑臉相迎的人。他手中端着酒杯,眼神掃視全場,舉手投足間盡顯權勢。桑霽月深吸一口氣,款步走向陳崇山。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像是在向這充滿暗流的娛樂圈宣告自己的決心。
“陳總,久仰大名,今日有幸能見到您。”桑霽月走到陳崇山面前,嘴角上揚,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聲音輕柔卻又充滿力量。陳崇山轉過頭,目光落在桑霽月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豔。周圍的人見狀,紛紛自覺地讓出一點空間,一場關乎桑霽月未來命運的對話,就此拉開帷幕。
陳崇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上上下下打量着桑霽月,身旁的人見狀,麻溜地散開。這頂級會所的宴會廳裡,水晶燈晃眼,衣香鬢影,可此刻,彷彿都成了無關緊要的背景。
“聽說你對國外的東西癡迷得很。”陳崇山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桑霽月心裡“咯噔”一下,臉上卻掛着完美笑容,嬌聲說道:“陳總,國外娛樂產業確實有不少值得借鑑的地方,我想着多學習,把好東西帶回國內。但在我心裡,您這樣在咱們國內娛樂圈呼風喚雨的大人物,纔是我最敬仰的。”
陳崇山晃着酒杯,杯中的紅酒打着旋:“哦?那說說,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桑霽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說:“陳總,我知道一個國外的影視項目,製作班底都是好萊塢的頂尖人才。要是咱們拿下合作,在國內上映,票房肯定大賣。到時候,您在業內的地位,那更是穩如泰山。”
陳崇山微微皺眉:“這種合作可不簡單,風險也不小。”
桑霽月連忙從精緻的包包裡掏出一份策劃書,遞到陳崇山面前:“陳總,這是我做的初步規劃。我在國外人脈廣,能幫着牽線搭橋,把合作談妥。只要您點頭,後續的事兒我保證安排得妥妥當當。事成之後,我只求在項目裡演女主角。”
陳崇山接過策劃書,隨意翻了幾頁,沉默片刻後,突然大笑起來:“有意思。行,這事兒我考慮考慮。不過,你得給我辦得漂亮。”
桑霽月暗自鬆了口氣,臉上堆滿感激:“陳總放心,我一定拼盡全力。”
這時,一雙眼睛在不遠處死死盯着桑霽月。這人叫蘇然,是桑霽月的前男友,曾經兩人愛得熾熱,可桑霽月爲了名利,毫不猶豫地拋棄了他。蘇然這些年默默打拼,如今已是一家新興娛樂公司的老闆。
蘇然身旁的助理瞧出他臉色不對,順着他的目光看向桑霽月,小聲說:“蘇總,那不是桑霽月嗎?她好像在和陳崇山談事兒。”
蘇然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恨意:“這個女人,爲了往上爬,什麼都做得出來。”
助理小心翼翼地問:“蘇總,要不要我去打聽一下?”
蘇然冷笑一聲:“不用,我要親自會會她。”說完,大步朝着桑霽月走去。
此刻的桑霽月正滿心歡喜,沉浸在即將到手的名利中,絲毫沒察覺到蘇然的靠近。直到蘇然站定在她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來:“好久不見,真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你。”
桑霽月猛地擡頭,看到蘇然的瞬間,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鎮定,皮笑肉不笑地迴應:“是你啊,確實好久不見。沒想到你也有資格來這種場合。”
蘇然被這話刺痛,想起曾經的種種,愈發憤怒:“我今天來,就是要看看你爲了利益,到底能多不擇手段。”
桑霽月嘲諷道:“不擇手段又怎樣?你看看現在的你,再看看我,就知道我選對了。”
兩人正劍拔弩張時,一直冷眼旁觀的陳崇山開口了:“看來二位有不少故事,不過在我的宴會上,希望別鬧出什麼不愉快。”
蘇然看向陳崇山,心裡突然有了主意:“陳總,我對您和這位小姐談的項目也很感興趣,不如咱們一起聊聊?說不定我能給您提供更好的方案。”
桑霽月一聽,臉色驟變,她沒想到蘇然會來這一招。陳崇山饒有興致地看着兩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哦?那倒有意思了,不妨坐下來好好談談。”
就這樣,在這看似奢華祥和的宴會廳裡,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式拉開帷幕,而桑霽月爲了名利所做的一切,究竟會帶來怎樣的結局,誰也無法預料。
在奢華的宴會廳中,桑霽月正對着陳崇山極盡諂媚,臉上堆滿討好的笑,腰彎得好似隨時要貼地,與平日鏡頭前的高冷模樣判若兩人。
突然,一羣媒體記者蜂擁而入,閃光燈如爆閃的星辰。“陳總,您和美女大網紅合作,是要打造爆款項目嗎?”“美女大網紅,您打算藉此進軍影視界嗎?”問題如連珠炮般襲來。
桑霽月瞬間慌神,深知媒體亂寫會惹來大禍。這時,一羣黑衣保鏢迅速出現,如銅牆鐵壁般將媒體攔住。
人羣中,戚總穩步走來。他身着定製西裝,身姿筆挺,冷峻面龐散發強大氣場。桑霽月看到他,眼中閃過驚慌與懼意。
陳崇山見戚總,微微皺眉,仍保持客套:“戚總,這是做什麼?”
戚總嘴角上揚,露出看似溫和卻暗藏鋒芒的笑:“陳總,宴會廳是談正事之地,這些媒體貿然闖入,吵吵鬧鬧,成何體統。我怕擾了您和美女大網紅談合作。”
陳崇山明白話裡有話,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地回:“那就多謝戚總了。”
戚總看向桑霽月,眼神玩味:“美女大網紅,又見面了。剛剛那些問題,不好回答吧?”
桑霽月強裝鎮定,擠出笑容,聲音微顫:“是啊,多謝戚總解圍。”
戚總沒多理她,看向陳崇山,語氣自信且不容拒絕:“陳總,我有個潛力項目,相信您會感興趣,能否移步詳談?”
陳崇山猶豫片刻,目光在桑霽月和戚總間遊移,權衡後點頭:“既然戚總相邀,那我就去聽聽。”
說罷,兩人帶着隨行人員離開。桑霽月呆立原地,望着他們的背影,滿心憂慮,不知這變故會對自己的計劃造成何種影響。
在這座極盡奢華的宴會廳中,挑高的穹頂之上,巨型水晶吊燈綻放着刺目的光芒,如同一輪小型的太陽,將每一寸空間都照得亮如白晝。腳下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鑑人,倒映着人們晃動的身影,仿若另一個夢幻世界。
桑霽月身着一襲血紅色的晚禮服,那禮服的面料如同流動的鮮血,在燈光下閃爍着迷人光澤。修身的剪裁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深V的領口大膽地展現出她白皙的肌膚。她一頭波浪長髮肆意地披散在身後,髮梢微微卷曲,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擺動。此時的她,雙眼緊緊盯着陳崇山,眼神中滿是熱切與討好。她嘴角高高揚起,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爲了能更靠近陳崇山,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幾乎要貼到對方身上,手中還端着一杯香檳,時不時輕輕晃動,酒液在杯中泛起微小的漣漪。
陳崇山體態臃腫,大腹便便,那身昂貴的西裝被他撐得有些變形。他的臉龐圓潤,雙下巴層層迭迭,眼睛眯成了兩條縫,眼神中透着世故與精明。他一隻手隨意地拿着酒杯,杯中的紅酒隨着他偶爾的動作輕輕盪漾,另一隻手則習慣性地摸着肚子,聽着桑霽月的奉承,時不時發出幾聲低沉的笑聲,笑聲裡似乎帶着幾分得意與輕蔑。
不遠處,桑疏晚宛如一朵盛開在寒夜中的冰蓮,散發着清冷的氣息。她身着一襲淡藍色的露肩晚禮服,裙子的面料輕盈飄逸,彷彿流動的月光,上面點綴着細碎的水晶,隨着她的每一個動作閃爍着微光。她的肌膚白皙如雪,猶如羊脂玉般細膩。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被精心盤起,幾縷碎髮垂落在她白皙的脖頸邊,更添幾分嫵媚。她的眼睛猶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透着清冷與疏離,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不點而朱的薄脣。此刻,她雙臂抱在胸前,微微歪着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桑霽月那邊的鬧劇,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嘲諷笑容。
南希站在桑疏晚身旁,身着一件粉色的短款晚禮服,裙襬處層層迭迭的蕾絲花邊,讓她看起來像個精緻的芭比娃娃。她的頭髮燙着俏皮的小卷,彆着一個閃閃發光的蝴蝶結髮卡。圓圓的臉蛋上,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好奇。她雙手交握在身前,身體微微前傾,時不時地小聲和桑疏晚嘀咕幾句,眼神中滿是看熱鬧的興奮。
周圍其他賓客們也各自有着不同的姿態。一些身着筆挺西裝的男士們,手中端着酒杯,相互交談着,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名利的追逐與渴望;身着華麗晚禮服的女士們,有的優雅地端着酒杯輕抿一口,眼神在人羣中流轉,尋找着能讓自己更上一層樓的機會;有的則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眼神中閃爍着八卦的光芒,時不時看向桑霽月這邊,低聲議論着。
一羣媒體記者們此刻正像一羣飢餓的狼,舉着長槍短炮般的攝像設備,奮力地想要衝破保鏢們組成的防線。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急切,嘴裡不停地喊着各種問題:“桑小姐,這次合作是不是意味着您將徹底轉型?”“陳總,能透露一下項目的具體投資金額嗎?”他們的眼神中閃爍着興奮與期待,彷彿只要挖到這些猛料,就能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而那些保鏢們,身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裝,身材高大魁梧,像一堵不可逾越的人牆。他們表情嚴肅,眼神冷峻,緊緊地盯着媒體記者們,雙手交叉在胸前,用身體阻擋着記者們的前進,嘴裡不時發出低沉的警告聲,捍衛着這片小小的區域。
這座奢華宴會廳,挑高穹頂懸着巨型水晶吊燈,光芒奪目,照得大理石地面亮可鑑人,映出人們晃動的身影。空氣中瀰漫着高級香水與美酒的馥郁芬芳,輕柔的古典音樂如潺潺溪流,流淌在每一寸空間。
桑霽月身着血紅色晚禮服,像一團燃燒的火焰,修身剪裁凸顯身材,深V領口展現白皙肌膚,波浪長髮披散身後,隨着動作擺動。她緊盯陳崇山,眼神熱切討好,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牙齒,身體前傾,手中香檳輕晃。
陳崇山體態臃腫,西裝被撐得變形,圓臉雙下巴,眼睛眯成縫,透着世故精明。他一手拿酒杯,紅酒輕漾,一手摸肚子,聽着桑霽月奉承,不時發出低沉笑聲,笑聲帶着得意輕蔑。
宴會一角,一羣名媛圍坐。名媛A身着淡粉色露肩晚禮服,裙襬蕾絲花邊精緻,如夢幻公主。她手持小巧摺扇,優雅扇動,珍珠耳環輕晃。名媛B穿寶藍色魚尾裙,勾勒曼妙身材,鑽石項鍊璀璨。她們交頭接耳,談論最新時尚潮流、熱門派對,眼神偶爾瞥向在場權貴,眼中滿是期待與算計。
不遠處,紈絝子弟們聚在一起。公子C身着定製白色西裝,領口彆着昂貴胸針,手腕名錶閃耀。他一手端威士忌,一手比劃,眉飛色舞講跑車、遊艇趣事,身旁公子們附和大笑。公子D叼着雪茄,吐出菸圈,眼神四處張望,尋找刺激玩樂。
宴會廳邊緣,幾個小孩在玩耍。小女孩穿着蓬蓬裙,像童話裡的小公主,扎着蝴蝶結,手持精緻玩偶,嬉笑奔跑。小男孩穿着小西裝,頭髮梳得整齊,拿着玩具槍“戰鬥”,活力滿滿。
舞臺上,主持人身着華麗禮服,妝容精緻,手持話筒,聲音圓潤動聽。介紹重要嘉賓、宣佈活動環節,笑容始終得體,掌控全場節奏。
一線明星E被衆人簇擁,身着設計師限量版禮服,簡約大氣又不失奢華,舉手投足明星範十足。他與各界名流談笑風生,分享拍戲趣事,眼神自信從容,享受衆人追捧。
而18線明星F在角落,身着平價禮服,侷促不安。她眼神緊張,四處張望,試圖尋找機會結識貴人。看到一線明星E,眼中閃過羨慕嫉妒,整理着裝,鼓起勇氣上前搭話,卻被冷漠無視,只能尷尬退回。
桑霽月看準時機,見陳崇山身邊人羣散開,眼中閃過光芒。她深吸一口氣,端起香檳,優雅走向陳崇山。“陳總,一直想找機會和您聊聊。您看,咱們公司能否達成合作協議?”她側身露出微笑,聲音輕柔清晰,接着眼神楚楚可憐,輕咬下脣,“不瞞您說,我事業正艱難,真心希望您能推薦些業務。以您的地位人脈,對我是莫大幫助。”
陳崇山眯眼打量桑霽月,胖手指摩挲酒杯邊緣,嘴角扯起笑意:“哦?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桑霽月心中一緊,笑容依舊:“陳總,我在國外有資源,您點頭,我爲合作牽線搭橋,帶來驚喜。我會全力爲您的項目付出,保證讓您滿意。”
陳崇山未立刻迴應,仰頭飲盡紅酒。周圍人投來好奇目光,空氣彷彿凝固,衆人揣測對話走向。與此同時,宴會廳里名媛仍在攀比,紈絝子弟繼續玩樂,小孩嬉笑,主持人報幕,明星們各自演繹着名利場中的故事,這宴會的每分每秒,都在上演着百態人生。
在這奢華的宴會廳裡,名流們身着華服,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輕柔的音樂流淌在空氣中,與人們的交談聲交織成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哭聲打破了這份喧囂。原來是那個穿着筆挺小西裝,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的小男孩,此刻他滿臉淚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剛纔還和小夥伴們開心玩着“戰鬥”遊戲的他,不經意間發現自己與父母走散了。
小男孩的哭聲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名媛們原本優雅的談笑聲戛然而止,名媛A皺了皺精心修飾的眉毛,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彷彿這哭聲打破了她精心營造的優雅氛圍;名媛B則停下手中擺弄摺扇的動作,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擔憂,但更多的是猶豫,不知道是否該上前幫忙。
紈絝子弟們也被這哭聲打斷了興致。公子C正講到興頭上,手還停留在半空中,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轉頭看向小男孩的方向,嘟囔道:“這誰家孩子,這麼不懂事。”公子D彈了彈手中的雪茄煙灰,眉頭緊皺,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哭聲感到十分厭煩。
舞臺上,主持人正激情澎湃地介紹着下一個環節,這哭聲讓他話語一頓,不過多年的主持經驗讓他迅速調整狀態,臉上依舊保持着職業性的微笑,眼神示意工作人員去處理此事。
一線明星E原本正與周圍的名流侃侃而談,展現着自己的明星風采,聽到哭聲後,微微側過身,眼神中閃過一絲關切,但很快又被身旁人的恭維吸引了注意力。
而身處角落的18線明星F,本就侷促不安,此時看到小男孩哭泣,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她不再猶豫,快步朝着小男孩走去。只見她蹲下身,溫柔地看着小男孩,輕聲問道:“小朋友,你怎麼啦?是不是找不到爸爸媽媽了?”小男孩抽泣着,說不出完整的話,只是拼命地點頭。F從包裡拿出紙巾,小心翼翼地爲小男孩擦去臉上的淚水,安慰道:“別怕,姐姐幫你找爸爸媽媽。”
與此同時,桑霽月正與陳崇山交談得火熱,聽到哭聲,她只是不耐煩地瞥了一眼,便繼續滿臉堆笑地對陳崇山說道:“陳總,您看我這事兒……”陳崇山也被哭聲分了下心,眼神朝着小男孩的方向掃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將注意力放回桑霽月身上,敷衍地點了點頭。
宴會廳裡的氣氛因爲小男孩的哭聲變得有些微妙,工作人員四處奔走尋找小男孩的父母,而18線明星F則一直陪伴在小男孩身邊,輕聲安慰着他,試圖給他帶來一絲溫暖與安全感,她的舉動在這個充滿名利與虛榮的場合顯得格外耀眼。
在這座奢靡華麗的宴會廳中,水晶吊燈綻放着刺目的光芒,把大理石地面映照得亮如鏡面,人們的身影在上面搖曳晃動。空氣中,高級香水與美酒交織的馥郁芬芳肆意瀰漫,輕柔舒緩的古典音樂流淌其間,營造出如夢似幻的氛圍。
此時,宴會廳內一片喧鬧,名流們身着華服,端着酒杯,談笑風生。然而,一聲尖銳的哭聲驟然響起,打破了這份喧囂。原來是那個身着筆挺小西裝、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的小男孩,滿臉淚痕,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他與父母走散了,此前還在和小夥伴們開心玩着“戰鬥”遊戲,此刻卻陷入了慌亂。
小男孩的哭聲瞬間吸引了衆人的目光。就在這時,嗅覺敏銳的新聞媒體迅速反應過來,他們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扛着攝像設備,舉着錄音話筒,潮水般朝着小男孩涌去。攝像機的鏡頭閃爍着冰冷的光,記者們眼神中透着興奮與急切,都想抓住這個可能成爲熱搜的爆點。
桑霽月正與陳崇山熱切交談,一心謀劃着合作事宜。瞥見媒體的動向,又瞧着那在聚光燈下哭泣的小男孩,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幾乎是瞬間,她臉上換上了一副關切備至的神情,優雅地放下手中的香檳杯,蓮步輕移,快速朝着小男孩走去。
“寶貝,別怕。”桑霽月走到小男孩身邊,蹲下身,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她從精緻的手包裡掏出一塊繡着蕾絲花邊的手帕,輕輕爲小男孩擦拭臉上的淚水,動作溫柔又嫺熟。“姐姐在這兒呢,咱們一起找爸爸媽媽,好不好呀?”
在桑霽月的柔聲安慰下,小男孩的哭聲漸漸變小,只是偶爾還抽噎一下,用帶着淚花的眼睛看着桑霽月。
桑霽月順勢拉起小男孩的手,站起身來,對着周圍的人說道:“大家別慌,咱們一起幫孩子找到父母。”說罷,她帶着小男孩,在宴會廳裡四處尋找。她一邊走,一邊輕聲細語地和小男孩聊天,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不再害怕。
而在不遠處,18線明星F原本也想上前幫忙,卻被突然涌來的媒體擠到了一旁。看着桑霽月在鏡頭前的表現,F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更多的是無奈。
經過一番尋找,桑霽月終於帶着小男孩找到了他的父母。那對夫婦滿臉焦急,看到孩子安然無恙,眼眶瞬間紅了。母親一把將小男孩摟入懷中,泣不成聲。父親則緊緊握住桑霽月的手,感激地說道:“太感謝您了,桑小姐!要不是您,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桑霽月臉上掛着溫婉的笑容,輕聲說道:“沒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看到孩子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媒體的鏡頭全程記錄下了這一幕。當晚,“桑霽月宴會廳暖心救助走失兒童”的話題便迅速登上了熱搜。網友們紛紛在評論區留言點贊,稱讚桑霽月人美心善。桑霽月看着手機上不斷攀升的熱度和滿屏的誇讚,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閃爍着得意的光芒。在她看來,這場意外不僅沒有打亂她的計劃,反而成爲了她在名利場上更進一步的絕佳契機。
在宴會廳的另一角,桑疏晚身着一襲淡藍色修身晚禮服,恰似靜謐湖面,自然流露出清冷高雅的氣質。身旁的南希,一身俏皮的粉色蓬蓬裙,此刻卻氣得小臉通紅,滿臉都是義憤填膺之色。
南希用力跺了跺腳,杏眼圓睜,大聲說道:“桑霽月也太過分了!居然拿這個可憐的孩子炒作,就爲了挽回她那早就臭大街的名聲,真的太沒良心啦!”
桑疏晚秀眉緊蹙,美目之中好似藏着兩簇怒火,胸脯劇烈地起伏着,顯然是在強壓內心的熊熊怒火。她咬着牙,一字一頓地說道:“這行爲簡直令人髮指!無辜的孩子怎麼能被她當成博眼球、謀私利的工具呢?之前她那些黑料,樁樁件件都是鐵證如山,現在竟然妄圖靠着這出虛僞的戲碼來矇蔽大衆,簡直是天理難容!”
南希滿臉都是擔憂的神色,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問道:“可是現在媒體都在幫她大肆宣傳,大衆該不會真的被她騙得暈頭轉向吧?”
桑疏晚眼神瞬間變得堅毅起來,目光之中燃燒着正義的火焰,斬釘截鐵地說道:“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我絕對不能容忍她在這裡胡作非爲!”
話音剛落,桑疏晚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隨後邁着堅定有力的步伐,毫不猶豫地朝着桑霽月和媒體圍聚的地方走去。
走到人羣跟前,桑疏晚挺直了腰桿,大聲說道:“大家都別被眼前的假象給迷惑了!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完全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鬧劇。她過去劣跡斑斑,現在就想通過這種手段洗白自己。我們絕對不能讓無辜的孩子成爲她攀附名利的墊腳石!”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就像炸開了鍋。媒體記者們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來,紛紛將鏡頭轉向桑疏晚,一時間,閃光燈瘋狂閃爍,晃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
桑霽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血色。她猛地站起身來,手指顫抖着指向桑疏晚,聲音也因爲憤怒和驚慌而變得顫抖起來:“你……你別在這兒血口噴人!”
桑疏晚毫不畏懼,眼神像兩把銳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桑霽月,字字擲地有聲:“你敢拍着胸脯說,你不是爲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才演這齣戲的?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咱們現在最該做的,是幫孩子找到父母,而不是縱容某些人利用孩子的恐懼來滿足自己的私慾!”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小男孩那清脆稚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想起來啦,媽媽說要是找不到他們,就去宴會廳門口的服務檯!”衆人這才如夢初醒,趕忙簇擁着小男孩,朝着服務檯的方向快步走去。而桑霽月則像一尊雕塑般呆立在原地,周圍人那懷疑、鄙夷的目光,如同一根根尖銳的針,深深地紮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如坐鍼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場發生在宴會廳裡的風波,就像一面高懸的明鏡,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了人性深處的善惡美醜。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人羣忽然自覺分開一條道,只見戚總邁着沉穩的步伐緩緩走來。他身着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裡面搭配着一件熨燙得平平整整的白色襯衫,一條深灰色的領帶恰到好處地彰顯着他的沉穩與幹練。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眼神深邃而銳利,不怒自威。
戚總站定後,目光直直地看向桑疏晚,臉上雖帶着淡淡的笑意,可那笑意並未抵達眼底,他開口道:“桑疏晚小姐,你爲什麼這麼關心別人的事啊?”他微微側過身,看向一旁的桑霽月,繼續說道,“這位小姐出於好心幫助這個孩子,大家有目共睹,你這麼橫插一槓,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吧。”
桑疏晚聞言,柳眉輕挑,毫不畏懼地迎上戚總的目光,語氣堅定又帶着幾分冷意:“戚總,我關心的不是別人的事,而是事實真相。桑霽月的過往行徑大家並非全然不知,在這個時候,她的行爲實在難以不讓人懷疑是在利用孩子炒作。我只是不想讓無辜的孩子被捲入這場鬧劇,更不想讓公衆被虛假的表象所矇蔽。”
桑霽月像是得了主心骨,臉上恢復了些許血色,她向前邁了一步,委屈地說道:“戚總,您看看,我一心只想幫孩子,卻被桑疏晚小姐這麼污衊,我……我實在是太委屈了。”說着,她還擠出了幾滴眼淚,顯得楚楚可憐。
戚總微微皺了皺眉,看向桑疏晚,語氣中多了幾分警告:“桑疏晚小姐,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不能隨意詆譭他人。在這公衆場合,如此行事,對你的名聲恐怕也不太好。”
南希忍不住站了出來,氣憤地說道:“戚總,您難道只聽片面之詞?她之前的負面新聞那麼多,這次的行爲就是太可疑了。”
戚總瞥了南希一眼,神色冷淡,並未理會她的話,而是再次將目光投向桑疏晚,似乎在等待她的迴應。此時,宴會廳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視着這場交鋒,空氣中瀰漫着緊張的氣息,彷彿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衆人皆屏氣斂息之時,宴會廳入口處一陣輕微騷動。只見愛麗絲身姿高挑,步伐優雅卻又帶着不容置疑的氣勢,大步朝着人羣走來。她身着一襲寶藍色的修身長裙,裙身的亮片在燈光下閃爍,宛如夜空繁星。波浪長髮隨性披散在肩頭,更襯得她面容明豔動人,氣場強大。
愛麗絲徑直走到桑疏晚身旁,站定後,眼神如炬,直視戚總,聲音清脆卻透着十足的威嚴:“戚總,您這話可就不對了。在事實尚未明晰之前,怎麼能輕易判定桑疏晚小姐是在詆譭他人呢?”
戚總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突然出現的愛麗絲,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語氣略帶嘲諷地迴應道:“愛麗絲,這事兒似乎和你並無關聯,你又何必插手?”
愛麗絲絲毫不爲戚總的態度所動,輕笑一聲,說道:“戚總,在這是非面前,誰都有權利發聲。您女藝人過往的負面新聞不少,如今她在媒體聚焦下的這番‘善舉’,確實疑點重重。桑疏晚小姐站出來提出質疑,合情合理,怎麼就成了詆譭呢?”
桑霽月臉上的委屈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她咬了咬下脣,強裝鎮定地反駁道:“愛麗絲,你別被桑疏晚給誤導了,我真的是一心幫孩子。”
愛麗絲轉頭看向桑霽月,眼神犀利得彷彿能看穿人心,說道:“你若真的問心無愧,又何必害怕別人質疑?今天這場風波,最好能有個清楚的解釋,否則,利用孩子炒作這頂帽子,你怕是摘不掉了。”
戚總臉色陰沉下來,他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愛麗絲,你別以爲自己能隻手遮天。在這圈子裡,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愛麗絲揚起下巴,自信滿滿地迴應:“戚總,我從不妄圖隻手遮天,我只是站在正義這一邊。今天在場這麼多人,大家心裡都有桿秤,到底誰是誰非,自有公論。”
此時,宴會廳內衆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大家的目光在戚總、愛麗絲、桑疏晚和桑霽月之間來回遊走,這場突如其來的正面交鋒,讓所有人都意識到,這場圍繞着孩子、名利與真相的紛爭,纔剛剛拉開帷幕。
愛麗絲站在桑疏晚身旁,目光如隼,直視戚總,毫不客氣地說道:“戚總,您這話可太偏頗了。在真相水落石出前,怎能隨意給桑疏晚小姐扣上詆譭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