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深將我拉着離開後,章則那些親戚朋友還是不肯放過張小雅她們夫妻兩,自然是能灌則灌,現場熱鬧非凡,眼看着章則連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張小雅她父母和章則的父母不得不趕緊出來制止,我們今天本身就是伴娘伴郎,從另一方面來說,算是新娘和新郎的分身,他們做不了的事情,自然是由伴郎伴娘來承擔一半,比如擋酒這樣的事情。
可林容深這個人不輕易喝酒,剛纔能夠替我擋下那幾杯已經算是奇蹟,所以當章則和張小雅脫身後,爲了避免那些人再來灌我們,他並沒有拉着我繼續坐入席內,而是拉着出了大廳,去了酒店二樓的休息室。
到達房間內後,他便舒了一口氣,看向站在那而腳步有些歪斜的我。
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我面前牽住我手便將我按在沙發上坐下,語氣不悅說:“我還以爲你多厲害,一副女中豪傑的模樣,。”
我揉着腦袋,頭無比疼說:“沒辦法的事情啊,不幫之後章則醉了怎麼辦?”
林容深問:“你醉了該怎麼辦嗎?”
我說:“我自己喝酒有量,纔不會醉倒呢。”
林容深冷笑一聲,說:“你這叫有量?”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扯掉脖子間的領結,隨手扔在桌上說:“我就知道你是個麻煩,我是瘋了纔會答應章則來這裡。”
我有點不甘心了,在後面說了一句:“那你大可不來啊,反正我又沒求着你來。”
我也不知道這句話他到底聽到了沒有,反正他沒有多大的反應,直接進了隔間,再次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杯純淨水,他坐在我身邊後,便攫住我下巴說:“夏萊萊你狼心狗肺的性子倒是日漸猖狂了。”
他說完,便拿着那杯水朝我嘴裡灌了下去,我感覺水流有點急,根本來不及吞嚥,便掙扎了幾下,可下巴被林容深給掌控了,我的掙扎起不了什麼作用,那杯水還是被他硬生生灌在了我嘴裡。
一杯見底後,我捂着嘴巴在那裡劇烈咳嗽着,咳嗽了好久,終於平息了一點,我一擡臉剛想罵林容深是不是有病,可嘴巴才張開,我人便被他壓在了沙發上,他脣便吻了上來。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的雙手早就被他扣在手上,本來還踢騰的雙腳也被他長腿給壓制住,他將我壓在沙發角落裡,便不要命一般的深吻着我,我連雙手雙腳都動不了,只能嗚咽的叫着。
可嗚咽聲還沒堅持多久,他手便掰住我下巴,將這個吻
加得更深了,我只能躺在那裡承受着,任由他這不要命的吻着。
到後面,他終於放開了我,我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手腳虛軟的在那裡貪婪的呼吸着,林容深見我這樣一副模樣便笑了,他也有些氣息不穩,手時不時在我後背撫摸兩下,爲我順氣。
他眼眸含情的看着我這狼狽的模樣,似乎很滿意我現在的狀況,過了良久,他有些意猶未盡的吻了吻我紅腫的脣,額頭和我相抵,聲音略微沙啞說:“還敢這樣和我說話嗎,嗯?”
我現在腦袋越發的暈了,本來就喝了酒,現在被他吻了這麼一下,腦袋裡亂成了一鍋,哪裡還知道掙扎反抗,只能喘着氣說:“你放開我……”
林容深只是笑,並不放開,手溫柔的撫摸着我的頭,也不說話,目光始終專注的落在我臉上。
等我終於從那混亂中找到了一絲理智,可身體還是沒有一絲力氣,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怎樣,四肢都軟綿綿的。
我只能搖着頭,聲音帶着一絲難受說:“你太重了,壓得我好疼啊,你起來好不好。”
林容深輕笑了一聲說:“怎麼辦,我並不想放開你。”不過,他見我緊皺的眉頭,便知道此時的我是真的難受,忽然抱着我翻了一個身,我人從他身下被他改爲抱在了懷中。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胸口那塊大石頭終於被移開了,呼吸也變得順暢了不少,只是貪婪的呼吸着。
而林容深也沒有說話,下巴抵在我頭頂,手指放在我臉龐處,大拇指時不時溫柔的刮一下我的耳垂。
房間內靜悄悄地,安靜到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呼吸聲,外面的嘈雜根本聽不見多少。
今天的我大約是喝了不少酒,真的有些醉了,竟然在林容深懷抱內有些不想動,有種這樣躺着好像也不錯的安逸感。
到後面,我身體徹底放鬆下來,正有些昏昏欲睡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我猛然睜開眼睛去看林容深,發現他也正垂眸假寐,看上去也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怎樣,敲門聲並沒有讓他有反應。
我輕聲喚了一句:“林容深……”
他身體終於動了兩下,反而是將我往懷中抱得更緊了一分,也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依舊輕閉着雙眸說:“
睡吧。”
似乎是不打算理會外面的敲門聲。
他不動,我也不怎麼想動,便也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可門外的人非常的有毅力,
敲門的動作直接改爲砸門,見裡面沒有迴應,開口在外面嚎叫着林容深的名字。
我聽到聲音是張小雅的,有些坐不住了,掙扎着要從林容深懷中起來,他也沒有再堅持順勢放開了我,我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在房間亂竄着,試圖找一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
可左右看了一眼,發現這只是一間休息室,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人藏身。
站在那裡的林容深望着我這幅模樣笑了出來,不過他笑了兩聲後,根本沒有讓我有準備,直接將門給拉開了。
可當他將門拉開後,看到門外一堆人時,表情愣了三秒。
張小雅正維持着敲門的動作,門突然開了,她也愣了幾秒,不過看到林容深後,她便滿嘴酒氣說:“靠,怎麼這麼久纔開門?老孃敲了這麼久,你在裡面搞什麼啊?”
她這句話說完,張小雅後面有不少人和林容深熱情的打招呼,似乎都是認識的人。
張小雅立馬解釋說:“章則和我們班的同學,這次我結婚了,都來不少,聽說你也來了,便嚷着吵着說要找你來打個麻將呢。”
張小雅說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她問:“夏萊萊呢?她去哪裡了?靠,說好的爲我擋酒呢,這沒義氣的東西。”
在張小雅噼裡啪啦的話裡,林容深很冷靜的回了一句:“她在裡面。”
然後,又對門外那些和他打招呼的老同學禮貌性的笑了一下。
張小雅似乎有些沒明白林容深的話,確認的問了一句:“她在裡面?”
林容深點頭。
張小雅炸了,直接冒出一句:“臥槽,搞什麼鬼!你們兩個人……”
她話還沒說完,我立馬從房間內衝了出來,在千鈞一髮之際抱住了張小雅,哭着喊着說:“姑奶奶您終於來了,我這牌桌都開好了,就等你們了,你趕緊的收拾收拾,裡面可以開三桌呢,讓我來贏點你的禮金。”
我趁着張小雅沒有回過神來時,立馬又笑着和外面那些有些面生卻又有些熟悉的人打着招呼。
林容深站在後面看着我這麼緊張的模樣,眼裡閃過一絲笑,然後便招呼着大家進來。
好在他們都認爲我和林容深是兄妹,所以沒有亂想,便都鬧鬧騰騰的走了進來,緊接着服務員送酒送飲料茶水果盤,裡面一下子擁擠熱鬧了。
林容深被他們班幾個老同學拉去一旁開了一桌麻將,而我也被人拉去了搖色子猜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