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夏收

李岌在三月十八日率大軍趕到了鎮州,只不過在到了鎮州後,就停了下來,按兵不動,暫時也沒有明顯的意圖。

幽州節度使石敬瑭奉了李嗣源的命令,派部將劉知遠率萬餘幽州軍往攻瓦橋關。北軍守將王全斌緊守關城,一面向定州和鎮州方面救援。北軍山北防禦使裴約和武州刺史李紹威率三萬山北軍由紫荊關抵達易州,恰逢雄州告急。

裴約在接到王全斌的告急文書後對義武軍易州守將鄭季麟道:“涿州地處要衝,不若我軍直取涿州,攻敵必救,雄州之圍自解。”遂命大軍會同定州軍一萬,往攻涿州。

石敬瑭聞知北軍向涿州而來,果然命劉知遠回軍新城,與涿州成犄角之勢。

斐約見幽州軍回援,也從涿州撤退,在淶水以西安營紮寨,與南軍隔河對峙。

石敬瑭的幽州軍被山北軍和定州軍所牽制,暫時也是動彈不得。

李岌等到幽州方面局勢穩定,這才命親軍騎將符彥卿、安審琦兩人各率三千騎軍分取深、冀二州,自領大軍前往趙州。深、冀兩地都是小城,守軍不多,見到符彥卿、安審琦率北軍前來,自是望風而降,倒沒有發生什麼激烈的戰事。

河東軍在鎮州調整了十幾天,等李岌率大軍抵達趙州,已經是到了四月中旬。

李岌與夏魯奇合兵一處,共五萬多大軍渡過濟水,駐紮在柏鄉。而霍彥威是樑國降將,因當年莊宗率軍取得柏鄉大戰的勝利,心裡忌諱,反倒退過汦水,在堯山的幹言山安營紮寨,與北軍對峙。

在安營之後,李岌命騎將烏德領兵前往南軍營前搦戰,那霍彥威當初與安重誨兩人在洛陽捕殺確王和雅王,知道落到李岌的手裡,絕無倖免。又見北軍勢大,命令軍將緊閉營門,不肯應戰。

見到南軍不肯出戰,夏魯奇自告奮勇想要強攻敵營,卻被李岌給否決了。

“現在快到麥收,等到過了這時節再說。鎮州以北,大多爲軍屯地,收上來的糧食直接就入了軍庫,不過卻不能給南軍徵收糧草的機會。”李岌笑着解釋說。

元行欽道:“我們的騎兵多,若是不進攻敵人的營寨和城池的話,倒是可以分派騎軍截斷敵人的後方糧道。當年柏鄉大戰,先帝就是用這種方法最終迫使樑軍出營,進行決戰的,雖然現在南軍閉營不出,但是士氣猶存,得先把他們的士氣消磨下去。”

李岌道:“這事就全由樞密使安排,最好能把李從榮和段凝兩個從河陽、相州吸引過來。”

夏魯奇聽了這話才知道天子的意圖是從潞澤直趨敵人後方,於是開口說道:“太行要隘,敵軍肯定守備嚴密,攻取並不容易。”

李岌笑道:“這太行八陘,關口都控制在我們手裡,現在與霍彥威耗着,斷其外圍糧道,敵人必將遣師救援,最近的應該是磁州、相州一帶兵力,朕估計滏口陘應該成爲突破口。除非南軍不要霍彥威這支部隊了,否則後方的兵力肯定空虛。”

四月底的華北平原天氣燥熱難當,正是夏日酷署季節。田野裡的麥穗已經泛黃,只要再過半個月就能全部成熟。

南、北兩軍在邢州汦水一帶對峙已經有將近三個月,晉陽方面騎兵多,加上夏魯奇手上的五千騎軍,騎兵數量超過了兩萬五千餘,這是南軍無法相比的。定下軍策後,每天北軍騎軍輪流四出,突入南軍境內,封鎖了南軍大營的運糧路線,弄得霍彥威就是躲在軍營裡也是苦不堪言,只盼着李嗣源能早些派軍來援。

元任閒來無事,竟然帶着一隊禁衛騎軍跑到了邢州城下恐嚇叫罵了一番,嚇得南軍守將皇甫遇是緊閉了三天城門,沒敢打開。

北軍這邊照例是每天輪流派出一名戰將,帶人到南軍營前叫陣,打擊敵人士氣。

李岌卻帶着人跑到了贊皇山,察看槐水和濟水上是否有合適修水庫的地方。這兩條河流都不算大,不過在贊皇和臨城的山地間修建水庫的話,還是能夠灌溉數萬頃的良田的。

他已經把這一帶看作是自己的地盤,在考慮以後的屯田事務了。

鎮州的麥田終於開鐮了,作爲天子,李岌也趕到獲鹿的屯田區,裝模作樣,割下了頭一把麥穗。

端午節剛過,河北各地正是麥子收穫的時節,天氣酷熱難當。

李岌在割完一捆麥子之後,就扔下鐮刀,躲到了大樹底下的陰涼地裡,看着手下的親軍在幫着屯田軍戶收割莊稼。這些晉陽的禁軍尋常時候雖然也是衣着光鮮,但在農忙時節,也大多是要到田莊裡幫忙的。麥收的時候,人都是當牲口來使喚的,對此也都習慣了。

見到李岌開始歇息,夏魯奇也停下手裡的鐮刀,在手裡抓着幾棵麥穗湊了過來。老傢伙一身黝黑的犍子肉,沒看出來,快五十的人了,身體還保持得跟健美先生似的。只不過他尋常肯定沒怎麼幹過農活,割麥子的時候,居然一鐮刀在腳脖子上剌出一道血口子,現在拿紗布裹着,格外醒目。

他來到李岌身邊,把手裡的幾棵麥穗在手掌裡搓碎了,吹掉麥殼,瞅着金黃的麥粒道:“這顆粒飽滿,怕是一畝能打兩石多麥子。”

李岌聽了這廝裝作副內行的樣子頓時大笑起來。

獲鹿屯田校尉姜遠帶着人送茶水過來,在聽了後湊到夏魯奇面前低聲道:“將主,這水田麥子每畝平均收穫五石多。”

夏魯奇在聽後兩眼圓睜,叫嚷道:“什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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