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凌靜怡

位於新婆羅洲半島西部的新宿務灣,形狀就像是一具馬蹄,兩道狹長的半島從南北兩側延伸出去,形成一處天然的海灣錨地。

下午3點左右,海面上的雨勢又漸漸大了起來,按照眼下的情形,撤離戰場的唐國艦隊天黑前便能安全抵達這裡嚴密設防的太子港。

這支大唐特混艦隊返航了,艦隊排成雙列緩緩駛入港內,灰色的軍艦上戰旗飄揚。他們駛進大子港時受到了狂熱的歡迎:號聲頻傳,汽笛齊鳴,港內每艘船上都是彩旗飛舞。

只不過這座原來帝國北大西洋艦隊最主要的基地現在是一幅悲慘的景象。凌文察從艦橋上看到,海港的水面上浮着一層黑色的重油,幾艘在淺灘上座沉的戰列艦上的建築物一片狼籍,翻沉的“括蒼山”號和“五夷山”號戰列艦紅色的船底凸起在水面上,顯得十分醒目。

錨地裡的艦體上都是煙熏火燎,炸得支離破碎,或者船頭下沉,或者船尾水淹,有的沉到水底,有的歪歪斜斜,有的船底朝天。被轟炸得滿目瘡痍的港口和錨地成了帝國北大西洋艦隊的奇恥大辱。

在這片被炸成一片廢墟的戰列艦錨地裡,被炸沉了四艘戰列艦和兩艘重巡洋艦,另外還有五艘戰列艦被迫擱淺在靠近岸邊的海底淤泥裡。站在艦橋上俯視着這座海軍基地的寬闊全景:毀壞的船塢碼頭、塌了一半的起重機以及錨地裡下沉了一半的戰列艦、焚燬的飛機和變黑了的、只剩下屋架的飛機庫。

“哦,我們的目的就是把敵人的港口也變成這個樣子。”陳士英上將說了一聲。

“似乎還有許多建築物沒有被摧毀,他們這拆遷工程幹得不夠合格。”火尋遲說了一句,“要是我的話,這會讓還有一座完好的建築物存在。”

夕陽把金黃的光芒照在傾斜在航道一側的“泰山”號戰列艦的上層建築上。

它向左舷傾斜了七度左右,打撈船的抽水機有節奏地響着,噴出一股股又濃又臭的污水。主甲板上,在髒東西、垃圾堆、亂七八糟的水管、散亂的彈殼和彈藥箱中間,還算是完好無損的上層建築聳立在黃昏的天空中。

“華山”號已經被打撈出水,艦身上掛滿了一道道的纜繩,正在十多艘拖船的幫助下,被拖往剛剛修好的大船塢。

“這些只能跑23節的老艦必須更換動力系統,否則根本沒有多大維修價值。”唐錦潮看着被拖帶着的“華山”號戰列艦說道。

“不,我們需要更多的航空母艦。”陳士英說道,“現在只能是先找些高帶郵輪來對付着進行作戰。”

北加勒比海海戰後,由於唐國艦隊的到達,歐洲艦隊無法確保在登陸作戰中的制海權,而且唐帝國已經向新鹿島加派了增援兵力,以加強防禦力量,歐洲聯軍方面針對新鹿島的登陸作戰計劃被推遲了。

北加勒比海戰役的規模不算大,不過卻對其後的海戰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這是交戰雙方航空母艦這主的艦隊之間第一次的戰鬥,交戰雙方的護航戰艦從始至終都沒有使用主炮轟擊對方的機會,交戰雙方的攻擊武器都是作戰飛機。

交戰的雙方都缺乏指揮航母作戰的實際經驗,唐國艦隊找錯了主要攻擊目標,而歐洲聯合艦隊則是每次攻擊投入的兵力不足,而且東法蘭克的許多轟炸機編隊沒有戰鬥機爲其護航。否則的話,唐國艦隊的損失要大得多。

……

在納土那島的海軍基地外,一個身材苗條,一身紅色衣裙的黑髮姑娘,站在路邊。她取下太陽鏡,在中午強烈刺眼的陽光下眯起眼。她鮮紅色的衣裙隨風飄動,不時露出了她穿着絲襪的大腿,引起了基地門外的水兵們一片愉快的口哨聲。

帝國在這座島嶼上建了一座海軍基地,納土那島成爲一個天然的屏障,位於南海的南端,適合建成大型的海軍基地,在軍事和經濟上有着的特殊戰略地位。

正是因爲納土那島在軍事上的特殊戰略地位,在帝國在海洋上開拓的初期,帝國海軍便開始在納土那島進行大規模的建設,建起了這座歷史悠久海軍基地。現在儘管有些改造工程尚未完成,但這裡註定今後還會是一個重要的海軍綜合基地。

盛夏的陽光散發出熾熱的光芒,地表的溫度越來越高,當溫度計指得30 度時,人們便感得更不可耐的熱浪的威脅。

站在潛艇基地入口外的凌靜怡不時看着手錶,朝着基地內望去,每當有汽車駛來的時候,她的內心中總是一陣激動,但不一會兒當她看清車內坐着的人後,激動的神色就頓時變得有些失落起來。

“滋!”一輛海藍色的吉普車在她身側停了下來。

轉過身來的凌靜怡微微一怔,在人行道邊上站住了,但隨即撲嗤一笑,扭動着細腰跑了過來,“海銘!”

“我的老天,真的是你!我當是他們跟我開玩笑的。”李海銘上尉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跑到自己面前滿臉帶喜色的年青女孩,然後和她深情地擁抱,“寶貝,你怎麼過來了!”

“我……想你!所以……就來了!”凌靜怡在回答時聲音漸漸低下去,仰臉望着眼前的李海銘。兩人忘情地親吻着,引來邊上水手們一陣陣的鬨笑聲。

“哦,快上車!”李海銘上尉突然想起了些什麼,“啊啊,我都給忘了,秦叔叔正在基地裡,要是給他看見,再告訴你老爹,非打斷我的腿不可。快跟我走!”

凌靜怡慌慌張張地上了車,李海銘猛踩油門,在一羣大頭兵們的鬨笑聲中一溜煙就竄了出去。

凌靜怡的笑聲就好象一串快樂的銀鈴在風中迴響。

她正和李海銘兩人坐在海面咖啡館裡一張綠絲絨沙發上,他們的身影被一株種在盆裡的棕櫚半掩着。姑娘雙頰紅紅的,眼睛發亮,整個面部都亢奮得放着異彩。

“你怎麼那麼怕我老爹?”凌靜怡倚在李海銘身上,咯咯直笑。

“當然了,你父親那個保守的老頑固,他要是知道他女兒在高中時就跟我在談戀愛會是什麼表情,你知道從小他就跟防賊一樣在提防着我們。”李海銘嘻嘻一笑,“當我看到你時,幸福得都快要暈倒了,我剛剛出海回來,感覺簡直是跟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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