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玉墜捧在手裡看了又看,雖然玉墜和之前的有些區別,但她也很高興了。
“哥,快點給嫂子戴上啊!”見冷斯喬光杵着不動,南宮宇趕緊提醒,一臉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冷斯喬冷瞪了他一眼,接過夏以寧手上的玉墜,輕輕給她戴上,戴完還不忘把她披着的頭髮抽出來,然後摸着那條細緻的鉑金項鍊,嘴角微揚。
夏以寧摸着重新回來的玉墜,問南宮宇,“當初開單說好五千塊,加上這條配好的項鍊,一起多少錢?”
雖然當時看到那老師傅開單維修費五千塊她也納悶得很,但是她也不是傻子,知道他能修得好才答應的,現在知道是南宮家的,收她五千塊都算是少的了。
”什麼錢?那是我爺爺逗你玩的,冷哥難得親自開口用得上我爺爺,我爺爺都樂得不着邊了,哪裡還會收你的錢,再說,這條項鍊是冷哥親自挑選買了送來配一起的。”
南宮宇幾句話就讓冷斯喬徹底漏了底了,他看夏以寧只盯着玉墜出神,臉色又恢復成淡然的樣子,不知道高興還是不高興。
想到原本該美美的事被南宮宇破壞了,他眯眼看過去。
南宮羽嚇得一個激靈,不敢置信地問夏以寧,“不會吧?你不知道他找我爺爺修玉的事?”
夏以寧搖搖頭,看向冷斯喬,對上他的目光,似乎在那深邃沉靜的眼裡看到一絲窘迫。
她暗自發笑,指腹摩裟着失而復得的玉墜。將
應該是那時候她把玉墜放在抽屜裡被他看到了,她是沒想到他這麼有心,讓人幫她修了玉墜。
不管是因爲出於雲婉打壞的而覺得該負責還是因爲什麼,她心裡是感激的,外加一點點的感動。
只是……
“你想找人幫我修好玉墜跟我說就好了,爲什麼要繞那麼大圈?”她疑惑地問。
“噗!”南宮宇忍不住笑了,看向冷斯喬,“原來這些都是你瞞着嫂子做的,難怪我會覺得爺爺來C城那次有些鬼鬼祟祟。”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夏以寧絕對不敢把‘鬼鬼祟祟’用在南宮宇的爺爺身上。
冷斯喬臉色已經越來越黑了,他好好的計劃全被打亂了,南宮宇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嘲笑他?
南宮宇笑夠了,花花腸子想了想,終於悟出點什麼了,上前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地說,“既然玉墜都瞞了,那冷哥上次日ben出差給你買了香水你肯定也不知道了,可惜那天晚上我和他有點喝多了,壓壞了。不過我終於知道他爲什麼這麼用心挑選一條項鍊給你配上了。嘖嘖,真想不到我冷哥也有這麼小心眼的時候,不就是覺得你戴着玉墜,然後他送的項鍊自然也就每天戴着了。沒有項鍊,玉墜就戴不成,所以項鍊還是主要的,果然,論心機,真沒人玩得過我冷哥的。”
夏以寧訝然挑眉,香水?
那天晚上他回來身上有着濃烈的香水味是這個原因?
香水要那麼容易壓壞她可不信,估計是那天他給她套完戒指,不爽離開後砸的吧。
夏以寧又輕輕摸了摸項鍊,忽然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