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得了消息,賀禮蜂擁而至,這座島也不是隨便放人進來,而禮物又實在太多,只好派人專門去碼頭收禮物登記妥當。
沉寂的島嶼彷彿突然甦醒,熱鬧喧譁了一天,等到夜幕降臨,果果的禮物整整堆滿一間房,多到果果到最後摘禮物都沒什麼興趣了。
小米在島上開了家飯館,這些年廚藝也大有長進,晚上就帶着飯館的廚子給大夥張羅了晚飯,桌椅都是從飯館裡擡來的,院子裡擺得滿滿的,算是慶祝一家三口終於團聚,也算是賀新居。
冷斯喬一直仔細地替夏以寧挑魚刺,剝蝦等等,只恨不得動手餵了,讓夏以寧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不是忘了還有個兒子?
果果也輪不到他爸爸照顧,多的是人搶着照顧他,這個抱來那個抱去,有膽大的還拿着筷子沾了酒喂他,辣得他皺着小臉直吐舌頭,惹得大夥鬨堂大笑。
吃得差不多後,大人喝酒聊天,小孩和狗在一旁玩,夏以寧躺在葡萄樹下的躺椅上,閉上眼感受這一切,這就是她嚮往的生活。
……
夜深了,大夥散去,院子陷入夜的寧靜中。
冷斯喬親自幫果果洗澡,果果倒是非常乖巧地配合,因爲知道媽媽看不見。
洗完澡後,冷斯喬還沒幫他穿好衣服,興奮了一天的果果就靠着爸爸睡着了。
冷斯喬看着有趣,“估計是玩了一天,累得睡着了。”
站在旁邊的夏以寧笑道,“我原本還擔心他太小,太興奮了受不了,晚上會繼續亢奮。”
“他心裡素質不錯,這麼小就知道剋制了。”冷斯喬幫兒子套上睡衣,根據兒子身上的兩種膚色也分得出這四年來穿的是什麼樣的衣服了,果果都這樣這身了,那她呢?
冷斯喬的目光落在夏以寧身上,白天的時候,他看過她的身子,一樣的雪白滑膩,不像是沒衣服穿的樣子,想到她衣服下包裹着的身子,全身血液開始有些沸騰了。
夏以寧敏感地察覺到他的注視,而是一種狼一樣的注視,臉悄悄發燙,“怎麼了?”
冷斯喬放果果輕輕躺下,給他蓋上夏被,起身上前將紅了臉的女人摟近,輕咬上她粉嫩可愛的小耳朵,曖昧呵氣地問,“在部落的時候你穿的什麼衣服?怎麼還是那麼白?”
轟!
夏以寧的臉真的爆紅了,想到他大約是從果果身上曬得不均勻的皮膚得到的靈感,脣角狡黠地勾起,“原始部落還不是用樹葉隨便遮一遮,而且只圍住下面,上面都沒有。”
冷斯喬頓時皺眉,腦海中浮現出他的寶貝只穿着草裙,光着上身的模樣,臉色有些沉了,勒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呼吸變得粗重,低頭輕輕咬上她的肩膀,“若真是這樣,怎麼還這麼白,嗯?”
他這是一種調-情似的咬,不疼,就像螞蟻咬一樣,一股酥麻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夏以寧顫了下,自個編的謊,跪着也要圓了,“我看不見,很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