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嘿.....喝....”
“着....着....着.....”
晚睡的王爾被一陣驚天的喊聲驚醒,揉着疼痛欲裂的腦袋,王爾走出自己的房間,看到居和樓後院裡一個光着膀子的堪比前任加州州長的彪形巨漢,這彪形巨漢舉着巨大的石磨在做往復運動,這大漢的臉被石磨擋住,看不清長啥樣,那石磨王爾不知道多重,不過隨着巨漢每一次把石磨舉起放下,那一身的肌肉鼓鼓脹脹一條條血管暴起就知道這石磨絕對不輕。
巨漢的旁邊還有一個同樣光着膀子的露出一聲肥膘的胖子,背對着王爾在那扔石子,這胖子每扔出一格石子渾身的贅肉就來一次有規律的顫動,如同水紋一樣從胳膊肘慢慢悠悠的顫動的肚皮......
“我擦.....這演的是哪出啊?”王爾看到這極具視覺衝突的一幕不禁說道“太有喜感了吧?”
聽到王爾的說話,那胖子轉過頭露出一張笑眯眯的胖臉。那舉重的壯漢也“哄”的一聲放下石磨,露出一張可愛的娃娃臉。
那個白白淨淨的胖子看着一臉怨氣的王爾,不好意思的問道:“小哥,是不是我們倆把你吵醒了?”
“哈,還是不是?”王爾氣急反笑道:“不用是不是!就是你們兩個把我吵醒了!還有不要叫我小哥,要叫我小二哥,整個居和樓的人都是這麼叫的!”估計王爾有點低血糖,不然他也不會因爲被人吵醒了就發這麼大的火。
“原來你就小二哥啊!”白胖少年一副原來如此的變情說道。
“呵呵,小二哥。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我叫劉元寶,他是孟逢春,我們兩個是孟達的侄子,昨天才剛來的。小二哥,你叫我元寶就成了。”劉元寶笑呵呵的對王爾說道。
“呃.....”本來想借此機會展示下自己新一代紅旗下口水男潛質就此開罵的王爾被劉元寶笑呵呵的表情給噎住了。唉.....算了算了,所謂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還是不跟他們計較了。
“小二哥,你叫我阿春就好了!”孟逢春也說道。
孟達叔說他的兩個侄子要來,原來就是他倆啊!
王爾對着孟逢春點點頭,踱着步子走向那撅着肚子的劉元寶面前,伸手拍了拍劉元寶的肚子笑着說道:“我說元寶啊,可以啊,很有質感啊這。”隨着王爾的手拍向劉元寶的肚子以王爾的手爲圓心,劉元寶肚皮上的肥肉像水紋一樣的向四周擴散。
“嘿嘿,還怪好玩的麼?”王爾好像發現新奇玩具一樣的不停的拍打劉元寶的肚皮,讓劉元寶肚皮上的肥肉抖動個不停。一邊拍還一邊招呼孟逢春:“阿春,你也來試試?”
“呃....小二哥.....”劉元寶一聽王爾還要讓孟逢春來作踐自己的贅肉,左腳一個後撤步,垂在身側的右手向前畫了個半圓,手掌托起了王爾在自己肚皮上狂拍的手,右腳緊跟着向後一滑。連忙跟王爾拉開一步距離。感覺暫時安全的劉元寶陪着笑臉對王爾說道:“要不...要不...你再回去睡個回籠覺?”
感覺已是玩過癮的王爾把手從劉元寶的手中拿下來對着劉元寶說道““不了。”轉頭看了看一直傻站在那的孟逢春渾身的肌肉,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乾巴巴的小身板說道:“既然都起來了,也就沒心睡了。我也打算鍛鍊鍛鍊身體。唉,對了,元寶。我剛纔看你扔石子扔的又遠又準,你是怎麼練的啊,能教教我不?”王爾剛纔看到劉元寶扔的石子顆顆都扔進二十步開外的瓶中,這要是學會了那還不跟帶了把手槍一樣好使啊!
“呵呵,這是我家傳的暗器手法,本來呢是不能外傳。不過小二哥你要是學的話就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我一會就給家父去封信,給他說一聲。等個十天半個月的家父回信以後,我就教你。”對着王爾說話的劉元寶,笑容彌散在臉上好像一直都沒有消失過,再加上他那胖胖的大臉,圓滾滾的肚皮,活脫脫就是彌勒佛麼。
“呃.....那還是算了把!”王爾知道這家傳武功是不可能外傳的也就打消了學這技藝的念頭。
“小二哥,要不你跟我學吧?”孟逢春看王爾想跟劉元寶學武功還不找自己要秘笈,着急的對王爾說道:“我爹爹倒是沒說過我家功法不能外傳!”
“哦?”王爾一聽可以學到武功興奮的對孟逢春說道:“快...快給我說說你家功法叫啥,怎麼練的,厲害不厲害?”畢竟沒個男人都有個武俠夢,這放在眼前的成爲大俠的機會,王爾還是不會放棄的。
“嘿嘿,我家的門功夫啊,可以讓人刀槍不如,渾身上下堅硬如鐵。力大無窮,蹦山裂石!!”孟逢春說道家學可是相當自豪,鼻孔都快衝這天了。“哼哼,我家這功法的名字可是了不得,小二哥。你可聽好了:十三太保橫練金剛不壞力大如牛天崩地裂鐵布衫!!”
“啥玩意??”王爾被孟逢春說的一大串的名字給搞悶了。
“哎呀,都說讓你聽好了。”孟逢春很不滿王爾沒有聽清楚自己家的絕學不高興的說道:“叫十三太保橫練金剛不壞力大如牛天崩地裂鐵布衫!!”
噢....說了半天就是鐵褲衩啊.....弄這麼一大串名字,想坑爹啊!不過對於這鐵褲衩能都渾身上下堅硬如鐵,王爾還是很意動的,男人麼,誰不希望某個地方堅硬如鐵啊。
“嗯,阿春,你給我說說,這十三太保...橫練什麼金剛不壞還力.....力大如牛鐵褲衩是怎麼練的。”王爾還是沒有記住那麼一大串的名字。
“哈哈.....”聽到王爾把鐵布衫說成鐵褲衩站在一旁的劉元寶哈哈大笑。
“哎呀,不對不對,是十三太保橫練金剛不壞力大如牛天崩地裂鐵布衫!!,不是鐵褲衩!!是鐵布衫!!鐵布衫!!”王爾沒有記住自己絕學名字孟逢春是急的滿臉通紅。
“好好好,鐵布衫,鐵布衫還不成麼!”看着孟逢春都要衝上來咬自己的王爾連忙改口道:“你就給我說說是怎麼練的把。”
“嗯,要練我家這鐵布衫,首先必須是童男,而且要從小時候開始每天不停的打熬氣力,橫練肉體,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不能間斷;練上個兩三年纔算小成,接着就要用棍子不停的打身體,打得越疼,這效果就越好。打上個七八年,就換鐵錘打身體,也是打的越疼越好。等到什麼時候鐵錘打在身上沒有感覺了,也就大成了。再加上我家特有的練氣功法,蹦山裂石什麼的絕對不在話下!!怎麼樣厲害吧!”孟逢春自豪的說道。
“呃......算了,阿春,我還是不練了....”王爾聽完孟逢春的話都懵了,這那是練功啊,這就是自虐麼,還堅硬如鐵呢,這一棍子下去什麼都碎了沒有了還怎麼堅!!更何況後面還有鐵錘等着呢!
“咋就不練了呢?”孟逢春吃驚的問道:“小二哥,你看你把你的小身板練成我這樣的多好啊?”
“呃......”王爾看了看孟逢春加起十幾只筆絕對沒問題的胸肌,嚥了口吐沫說道:“呃,春春啊,你的身材我這一輩子是肯定練不出來了!”
“呵呵,小二哥,你要是真的想學武功的話,就去找找孟達叔。他可是高人門下,會的特別多。”劉元寶笑眯眯的對着王爾說道。
“那確實!”王爾點了點頭說道,那天孟達也承認了,就是他隻手把一根木棍活生生的插進了猛虎的嘴裡,現在那隻老虎還在居和樓的冰窖扔着呢。
“唉,我倒是想學,可是孟達叔他放我鴿子啊!昨天說是要教我,可誰想,一天都不見人影!”王爾抱怨的說道。
“呵呵,我嬸嬸也和我們一起過來了,想着這居和樓全是男的,住在這裡不方便,所以就沒過來,孟達叔也就一直陪着我嬸嬸呢!”劉元寶笑着解釋道。
“這話說的,你嬸嬸就不是我嬸嬸了啊!孟達叔就跟我親叔一樣!他媳婦還不就跟我嬸嬸一樣啊!”王爾一聽劉元寶這話不高興的說道:“怎麼樣,孟達叔現在回來了沒啊!”
“呃.....還沒.....”劉元寶被王爾這打蛇上棍的說法給驚住了。
“走,你們兩個帶我去拜見一下嬸嬸!”王爾知道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簡單了,所以才這麼大大咧咧的說道:“我說快點啊!一會我還要回來練刀工呢!”
“唉,好好,小二哥,你稍等一下,我們去換身衣服”劉元寶說完,連忙拉着孟逢春去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