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王爾的爺爺突然笑道:“我醒過來還沒有半個時辰,你就知道了?”
“這完全是孩兒擔心父皇的安慰,所以這才.......”楚湘王突然轉頭看了一下站在一邊的王爾一衆人,皺着眉毛向王爾的爺爺問道:“父皇這些人是誰啊?”
王爾的爺爺笑呵呵的說道:“你不是一直惦念這他麼,怎麼他來了你反倒不認識了啊?”
楚湘王皺着眉想了一下,突然臉色大變,指着王爾向左右大喝道:“來人,給我將王爾抓起來!”
剛纔朱晨的命令,內衛能不聽,可是楚湘王的命令,沒有人敢不聽。內衛一下子蜂擁到了王爾的跟前,就要撲過去將王爾扭拿住。
白展堂葉瞳兩人再一次將已經收起來的武器拔出來,怒目的看着就要撲過來的紅衣內衛。穿着黑甲的御林軍也要衝過來,卻被孟文喝住了。
“還敢帶兵器入宮!”楚湘王大喝道:“內衛,御林軍聽令,此等幾人若干反抗,格殺勿論!”聽到楚湘王的命令,內衛都把兵器拔了出來,御林軍看了看自己的統領孟文,又看了看楚湘王,一下子陷入到兩難的境地。
跟着楚湘王一起進來的七個人中,有三個武將一樣的人從內衛手裡躲過兵器,就要向王爾撲過去。
“我看誰敢過來!”白展堂拿着兩把短刀護在王爾的身前。葉瞳將身後的大刀猛地頓到了地上,發出震耳發聵的聲響。
“御林軍不準亂動!”孟文再一次向御林軍喝道。
“孟文,你敢抗命?”楚湘王指着孟文怒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們整個孟家都跟放到大牢嗎?”
王爾沒有管其他人是如何反映的,只是一直盯着坐在牀上的爺爺,看着老爺子嚴重突然閃過意思厲色,王爾便從白展堂的身後走了出來,冷笑的看着楚湘王說道:“按道理來說,我應該叫你三叔的!”
“哼!違抗皇命,擅自帶兵器入宮,對長輩不敬,此等人,我王永不屑與之爲親!”
“傻叉!”王爾突然衝着楚湘王王永說道:“你說我對長輩不敬,那你就敬了嗎?”王爾冷笑了一聲,從懷裡掏出了煙盒,拿着煙仔煙盒上搗了搗,然後放在嘴上,用火摺子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之後,將煙氣全部吐到了楚湘王的臉上。
“咳!咳!”楚湘王被煙氣嗆的咳嗽了幾聲,向後退了幾步!楚湘王身旁的幾個人看到王爾的動作大聲的喝到:“放肆!”
“大膽!”王爾厲聲向着跟着楚湘王進來的幾個人喝到:“我跟我三叔說話,你們插什麼嘴!這裡有你們說話的份嗎?”
王爾的一聲厲喝讓跟着楚湘王的幾個文官都不敢在插嘴,倒是那三個拿着兵器的武將想衝過來。王爾猛地冷哼一聲,從後腰掏出了白虎斬,噌噌噌,三道白光閃過,三個武將手裡的橫刀便變成了斷了,叮叮噹噹的掉在了地上。
“下一次在不知死活,斷的就不是刀劍了!”王爾一把將白虎斬插回了後腰的刀鞘,然後將拿在手上的煙再次叼在嘴上吸了一口,然後將菸灰彈在了楚湘王那一雙一塵不染的黑色鯊皮靴子上!“三叔,不是我說你,這老爺子還沒說話呢,你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幹什麼啊?”
“我.....我.....孤不過是看父皇這段時間大病,所以才代爲攝政的!”
“哎呀,三叔,我可沒問你攝政的事!”王爾突然咧嘴一笑說道:“我是說你剛纔怎麼當着老爺子的面就大喊大叫的,這難道不是對老爺子不敬?”
楚湘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王爾的話,剛纔自己把老爺子視而不見是所有人都看見的,最後楚湘王只能用鼻子哼了一聲
“對了,三叔!”王爾突然指了一下不知道是昏死的還是已經嗝屁的蘇濤說道:“剛纔有人要來行刺老爺子和我,就是這個傢伙便是領頭,在我的嚴刑逼供下,這傢伙說,這次對老爺子的刺殺是你指使的?”
楚湘王的臉漲的通紅,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最後憋出兩個字:“胡說!”
“我也覺的他是胡說!”王爾點點頭,一副認同的樣子。“當兒子的怎麼可能來刺殺老爹呢!嗯,當叔叔也不能對自己的親侄子下手不是!不過,那個人說的言之鑿鑿的,跟真是一樣的!當時所有人都聽見了,不信的話,你問問老爺子唄!”王爾轉頭對着可以被楚湘王一系人馬忽略的老皇帝說道:“是吧,老爺子?”
王爾的爺爺突然笑了一下,對着王爾說道:“小二,來給我給根菸!”
“嗯?”王爾聽到自己爺爺的話,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着老爺子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王爾便把煙和火摺子扔了過去。
楚湘王看到老爺子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心裡一下子更沒有底了!突然楚湘王對着王爾展顏一笑:“呵呵,小二,我覺得這個人是胡說八道!你可不能相信啊!我這個當叔叔的怎麼會對自己的親侄子下手啊!呵呵!”
“我也覺得不會,不過,剛纔,三叔你讓那些人妖士兵過來抓我是個什麼意思啊?”
“哈哈,叔叔在開玩笑啊!不過,小二啊,你也真是的,從敦煌跑到長安來也不向御禮監申報一下!”楚湘王佯怒的說道:“而且還帶着人,帶着兵器入宮!太不應該了!”
王爾一聽楚湘王的話,頓時擺出無辜的表情:“哦?還有這麼的規定?唉,我自小生長在西域,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啊!”
楚湘王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小二,苦了你了啊!”
“確實啊!可是把我苦着了,我西域那地方本來就窮,再加上我體弱多病,開銷就大,而且,時不時的還有人來刺殺我一下,我又要請人來保護我!好不容易借錢開了一個酒樓吧,隔三差五的還有人來搗亂!到現在,錢沒賺着,還欠了一屁股債!身體也是每況愈下了!”
“呃,小二,真是苦了你了啊!”楚湘王知道王爾在胡說八道,可是王爾現在抓着自己的把柄了,自己只能順着王爾的話說。
靠,光說哭了我了有屁用啊!給點錢來花花啊!“唉,誰知道前段時間,小四又跑到我那裡去了!小四是籠子裡的金絲雀,跟我這種散養的烏鴉不一樣,什麼東西都要好的,這一下,我把敦煌能借錢的人,都借了!”王爾頓了頓又說道:“在敦煌玩高興的小四,根本就不想回來,沒辦法,我這個當哥哥的不能不讓弟弟玩高興啊!而且,爲了保證小四的安全,我又給他買了大宅子,請了幾百個下人護衛的!”
楚湘王聽了王爾的話,通紅的國字臉一下子便的鐵青。
王爾趁機又信誓旦旦的說道:“不過,三叔,你放心,小四在敦煌絕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