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銜制度對將領有好處的,大家都有意。可是軍隊的改革,就給地方將領的就只剩下練兵權而沒有了徵兵權和帶兵權,而且觸動了他們最根本的利益。很多的人都跪下來,向王爾請死命,不同意王爾軍改,或者說是隻同意軍銜制度,不同意軍隊制度。
“什麼東西百害而無一利啊!”忽然,一個聲音從大殿之外傳來,王爾擡眼看去,霍然發現楚湘王帶着一衆新任命的大同官員向着大殿走了過來。
看到楚湘王走了進來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震驚,“他怎麼進來了?”
“他沒有資格吧?這可是軍方的大會啊!”
“剛纔咱們看着那大門不是鎖着呢麼,怎麼還能進來啊?”
楚湘王聽到這些閒言碎語根本不以爲意,笑呵呵的帶着隨從和大同的官員走進了大殿,看着正襟危坐的王爾笑着說道:“小二啊,三叔見你一面可真的是難得很啊!沒辦法啊,你不見三叔,那三叔就只好來見你了!”
“楚湘王,今日只有在軍中掛職的人才能進到這大同守備府,才能進入這大殿!楚湘王好像沒有資格進來吧!”
“軍中掛職就能進入?”楚湘王笑笑說道:“小二,三叔現在是大新安保團總團練使,大新所有的安保團全部都歸本王管轄!這難道不算是軍職?”
這時候一個近衛軍的校尉跑了進來,來到蔣歡的耳邊同蔣歡耳語了幾句,蔣歡聽了之後臉色大變,然後扭過頭小聲的對着王爾說道:“王爺,剛纔楚湘王拿着王爺你的腰牌,敦煌王爾,正中間還有一個箭孔的腰牌!看門的近衛軍一看是王爺的腰牌沒有辦法,只能讓這些人進來了!”
“什麼?”王爾聽到這消息大爲吃驚,自己那塊敦煌王爾的腰牌當時可是給了去江南的葉瞳的啊,怎麼會跑到楚湘王那裡去啊?王爾沉吟片刻,然後小聲的對着蔣歡說道:“去把老白叫來,不管怎麼樣,那塊腰牌絕對不能落入楚湘王的手裡!”
“諾!”蔣歡低聲的應了一句,然後便跟着剛纔的那個進來報信的近衛軍校尉一起從大殿的後門走了出去。
王爾太陽看了一下笑盈盈的楚湘王,以及站在楚湘王身後一臉爲難的王錄,鐵青着臉說道:“安保團大新統帥府不認,根本就不算是軍隊!所以,楚湘王請吧!我們這裡還有要事!”
“小二,你這是如何啊?剛見到三叔就要把三叔往門外趕?再說了,安保團到底算不算軍隊好像並不是統帥府說了算,而是陛下他老人家說的算!本王已經把安保團收編的消息寫成奏章送去了長安,很快就會有回話的!”
“把你往門外趕?哼!把你往門外趕都是輕的了!王爾可是時時刻刻記得就在大半個月前,你可是把本王往死路上趕!”
“小二你這說的是哪的話啊?我可是你三叔啊,怎麼會把你往死路上趕啊?”
“哼!虧着本王福大命大,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王爾冷笑一聲說道:“不然,這大新就被你禍害慘了!”
“小二!”楚湘王也大怒的說道:“別話都不過腦子就往外說,什麼叫叫大新被我禍害慘了?我看是你禍害大新呢吧!”
王爾這時候也站起來,然後手按着***的刀柄,針鋒相對的向着楚湘王說道:“看在你是大新楚湘王的份上,在奉勸你一次,快快的離開,這是軍方內部的事情,外人最好還是不要參與,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麼麻煩,就別說我不念叔侄之情!”
“大新軍隊是我父皇的,我更是父皇的兒子,父皇的事便是我的事!今天這個軍方的事,我王永還管定了!”
王爾冷笑一聲,猙獰着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強求了!不過,若是一會楚湘王后悔,恐怕就沒有機會在走了!”
楚湘王看到王爾這麼一說,反倒是心裡有點猶豫,害怕着王爾一會在抽風,王爾二起來可是誰都拉不出,雖然現在王爾不怎麼在犯二,可是這也保不準啊!王錄也知道王爾不可能無矢放第,說不定王爾手中已經拿着楚湘王的什麼把柄呢。王錄拉了拉楚湘王的袖子小聲的說道:“父王,我看今天還是算了吧!我二哥那樣子不像是嚇唬人,說不定一會對着我們就要開火呢!”
“咱們應該沒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吧!”楚湘王小聲的向着王錄詢問道,王錄忽然想起來,前段時間抓起來的趙越,心中大叫不好,連忙向着自己的父親說。楚湘王聽了只是趙越的事情,心裡反倒是不慌了,楚湘王手中的銷售兵器的線路都是單方向聯繫的,也就是說只能是楚湘王派人來找趙越,而趙越不可能去找楚湘王的人,楚湘王這麼做就是爲了不會被軍售的事情拖下水。
而且,軍售這條線上,可是又專門的人替楚湘王頂崗的,王爾最多是把那個頂崗的人給拉下來,根本不可能撼動楚湘王的位置。
“父王,別的不害怕,就害怕我二哥藉着這個機會把咱們手中的軍械所給拿走了!
楚湘王聽候一呆,楚湘王今天突然殺出來,不爲別的,就是爲了給反對王爾的將領撐腰,然後在拉攏中立的守備軍將領。楚湘王同王爾比最大的劣勢就是手中的軍隊不足,雖然楚湘王手裡現在有十多萬的安保團,可是那安保團的戰鬥力根本不能和守備軍比,更別說王爾手中的精銳近衛軍以及第一軍第二軍了。
反對王爾的守備軍將領楚湘王都是知道的,楚湘王有看了一下中立的那些守備軍將領,心裡盤算了一下到底是丟掉一個生財門路換取一部分軍隊的支持好,好事留着那個生財門路,然後不要軍隊好?楚湘王現在也沒有百分百的肯定那些中立的守備軍將領會跟着自己,爲了不一定成功的事情,而廢了一個財路,怕是有點不值當,畢竟有了錢,多少人都能召集出來。
楚湘王呆立半天,把問題想清楚之後。生硬的說道:“本王想起來了,今日要處理大同周邊村民補種之事,本王告辭!”說完楚湘王便向着王爾一抱拳,轉身就要走。楚湘王覺得丟臉啊,大大咧咧的跑過來,卻鎩羽而歸,啥都沒有幹成,這不是打臉呢嗎。
王爾這時候冷哼一聲說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王爾一抖身後的披風,大聲的喝到:“所有親衛聽令,凡是本王沒有允許的,擅自離開這間大殿的便以刺探軍情之罪拿下,如若有人膽敢反抗,便以叛國罪處!,一律格殺無棱!”
“諾!”守衛在大殿四周的王爾的親衛聽到王爾的命令之後都扯着嗓子喊了一聲。楚湘王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怎麼,本王就要走,本王倒要看看誰敢不讓本王走!”楚湘王說完,還特意的看了王爾一眼,然後便大步的向着大殿的大門走去。可是楚湘王剛一擡腳,便有兩個王爾的親衛挪過來將大門擋住。楚湘王一看不由的暗罵一聲,對着他自己的隨從說道:“開路!”
楚湘王的隨從接到命令之後,便走上前去想要把王爾的親衛推開,擋在門口的兩個王爾親衛就好像沒有看見楚湘王的隨從一樣,不躲不閃的站在那裡,等着別人來動他們。楚湘王一個的隨從的手剛一碰到王爾親衛的身體,突然大殿之內便響起十來響槍聲,動手碰王爾親衛的那個楚湘王的隨從滿身的血洞,抽搐了兩下直接倒在了地上。楚湘王大驚的看着自己已經命絕的隨從,半天說不出來話。
別說是楚湘王了,在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手裡拿着手槍的王爾親衛。
楚湘王轉過身暴跳如雷的罵道:“王爾,你個狗崽子,你憑什麼殺本王的隨從?”
王爾看着楚湘王的樣子,小人得志的笑了一下,“他竊聽我軍情報,意圖叛國,格殺勿論!”
楚湘王大喝道:“放屁!”
“你放屁!”王爾瞪大着眼睛指着楚湘王罵道:“這裡是老子的地方,老子說他叛國他就是叛國!老子說不讓你走,你就給老子乖乖的待着!你以爲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你,你!”楚湘王這會是真的有點害怕了,看王爾的那樣子,明顯有點開始犯二的樣子。楚湘王見過王爾犯二的,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出頭,而是應該找一個替罪羊給王爾推上去,然後讓王爾把脾氣發完,只要王爾把脾氣發完,那一時半會不會再犯二的。“好!本王今天就留下,本王倒要看看,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子有什麼本事統領大新的軍界。”
王爾看到楚湘王留下來,咧嘴一笑,楚湘王身邊的一衆隨從和官員說道:“這裡能留下來的只能是軍人,要不就是皇親國戚,跟着兩個都不沾邊的人,都給本王到殿外候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