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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雖然用內力託着食材,讓四種肉粒在空中漂浮着,可是那神情卻是非常的輕鬆,夏月轉頭忽然看到王爾正在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便笑着說道:“王爾師傅,你要是打算一直看着我做菜我也不介意。不過,你身後的那幾個女的可能不好打發了吧!”
嘿,這小妞!王爾聽到夏月的話頓時笑了,這就是俗話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嘖嘖,這小妞還真是睚眥必報啊!王爾苦笑着搖了搖頭,將剛纔司儀拿來的一籮筐菜刀那了出來,用抹布擦了一邊,然後用麪粉將菜刀上殘留的水分弄乾,接着在刀子上刷上了油放在了剛剛做好的放在爐臺上鐵條上用火烤着。
十幾把刀都被王爾放在了鐵條上,用火焰撩着刀刃和刀身上的油。
王爾將白虎斬拔出來,慢慢的走向了不停的嚎叫的花白小豬。“王瑩,把眼睛閉上哈!”王爾可不想自己妹妹看到什麼血腥的場景,聽到王爾的話,王瑩還有點不知所措呢,馬瑤卻直接把手伸到王瑩的眼前,將王瑩的視線擋住。
王爾被邵權訓練了那麼久的殺豬,在加上後來又殺了不少月氏人,現在王爾不會在有下不了手的感覺了,將小豬的腦袋死死的按住,白虎斬衝着小豬的脖子就是一下,接着王爾的手順着一劃,小豬還沒有發出什麼嚎叫就命喪黃泉了,豬血就像是噴泉一樣的向外飈。
王爾將死去了的小豬從地上拽到了桌子上,白虎斬飛快的在豬的身上滑動,不一會的功夫,王爾就從小豬的身上割下來一塊巴掌大的精瘦肉,接着王爾又將雞和鴨子殺了,從雞腿和鴨腿上分別割下幾塊瘦肉。
別以爲雞肉和鴨肉沒有肥肉,沒有脂肪。鴨肉還好一點,雞肉的脂肪比豬肉也不遑多讓,只不過雞肉的脂肪和他的肉顏色差不了多少,都是有點泛黃的顏色。一般人分不出來而已。
王爾剔出來的肉都是純瘦肉,王爾將備好的三種肉放在了一邊備用。接着將七八條魚拿出來,放在案板上。王爾也不刮魚鱗,直接將魚的肚子拉開,從魚的肚子裡面將魚肉割出來。
每一條魚只是被王爾選出來薄薄的一層的肉,七八條魚下來,纔有了跟組合肉,雞肉差不多的份量。
這個時候,一早就放在竈臺上的鐵條已經被少的通紅,菜刀也開始冒出了縷縷的青煙。這個煙便是王爾刷在倒上的油被加熱以後冒出來的。
王爾在將每把刀子上又刷了一層油,接着將所有的刀子都翻了一個個,然後拿出一個小碗開始調製汁水。王爾一邊跳至汁水,一邊看着對面夏月的動作,只見夏月的兩隻手不停的轉動,被夏月用內力托起的肉也不停的轉動,所有的調料都均勻的分佈在肉粒之上。
忽然間,夏月突然嬌喝一聲,兩手之中猛然爆出一團火焰,將所有的肉粒包裹住。所有的肉粒在肉眼看見的速度下從生肉便城了熟肉。
不是吧!這樣也行?王爾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着夏月。內力能加熱也就不說了,這個內力能變成火焰這個是不是有點假啊!
“小二哥,剛纔夏月師傅是加了油了,然後內力一家熱,油就着了!”穿着被王爾劃成片片的孟逢春,看到王爾的迷惑,便向王爾解釋道。
“哦!這還行!”王爾點了點頭,繼續看向了夏月。
“小二哥,你還是快做菜吧,我看夏月都快做完了!”孟逢春指了指王爾竈臺上攤的一大堆的東西說道:“你看看你這裡,肉還沒切好呢!”
王爾聽到孟逢春的話,深深的看了他一樣,嚇得孟逢春縮了縮脖子,腳後跟不自覺的向後的挪了挪。
王爾然看到孟逢春的樣子,轉過頭咧嘴笑了笑,然後假裝生氣的哼了一聲,低下頭開始給自己的菜調配汁水,王爾要調配的東西,說是汁水不如說是醬汁,王爾用了很多的澱粉來勾芡,讓這個由醋,辣椒,醬油爲主料的醬汁非常的濃稠。
爲了醬汁的顏色好看,王爾還專門在用了一個方寸手,將柿子打碎放進了醬汁之中。這樣原本有點有點發黑的醬汁成了暗紅色的醬汁。
在夏月手上懸浮的肉粒就好像是被夏月封鎖住了一樣,不管肉粒怎麼翻滾,就是飛不出去夏月的控制範圍。所有的肉粒就像是被一個圓形的透明罩子罩住了一樣。
濃密的煙霧在裹着油的肉和火焰接觸的一霎那便被激發出來了,將那個透明的罩子的形狀顯現了出來,也將所有的肉粒都遮住了,人們只能遠遠的看到在煙霧之中有點點的紅光閃過。
別說觀衆了,就是身爲廚師的王爾都沒見過這樣的手法。整個美食廣場第一次因爲王爾以外的人而發出了震天的驚歎。
怪不得這個夏月能被孫鵬這個上級廚師請來當援軍,來敦煌找場子呢!王爾心裡暗暗想到:人家這兩把刷子可是非常的生猛啊!“老師,這夏月用的是什麼手法啊?”
青炎的面色也很凝重,搖着頭向王爾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個夏月的內力深厚的程度絕對遠超你我想象。不知道劉萍和嶽立給他們這一個寶貝徒弟找了多少天才地寶。單單這一手能不用明火的幫助,能將油點燃就是相當的了得,再加上這個夏月又堅持了這麼長的時間......”青炎再一次的搖了搖頭嘆道:“小二,你要加倍小心了!”
“嗨!”王爾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現在就算在小心也都沒用了,我做的菜已經定型了!這次我估計我的炫目程度是比不上夏月了,只有從味道上下手了!”王爾端着挑好的醬汁走到了正在烤菜刀的爐膛跟前又轉頭向着青炎說道:“老師,你老人家還是想想我到底怎麼樣才能跟夏月一樣有那麼厲害的內力吧!別到時候人家看到你的入室弟子我只有一年的內力而笑話你!”
“切!”青炎學着王爾的樣子,極爲輕蔑的撇撇嘴說道:“要笑話也是笑話你,有我怎麼一個名師,你還只有一年的內力!我真不是當初我怎麼看上你了,那你收爲我的入室弟子!要是普通人的話,少說也有二三十年的內力了!”
“那也不是你的眼光好!千挑萬選才把我選中的嗎!”王爾轉頭向着哭喪着臉的王肆挑了挑眉毛說道:“你說是吧,小四!”
王肆一聽王爾的話,委屈的差一點又哭了出來。朱老太太看到王肆的樣子不滿的衝着王爾說道:“少說兩句,好好的做你的菜!怎麼說也是你的弟弟,你就知道欺負他!”
王爾衝着朱老太太笑了笑,有看了眼眼睛再次變紅的王肆,狠聲道:“哭什麼哭!大老爺們的,在哭,就把你扔到南山上去,晚上讓狼把你叼走!”
被王爾這麼一下,王肆的眼淚直接就跟打開了閥門的自來水管一樣,直往下淌。不過王肆用兩隻手緊緊的把自己的嘴鼻捂住,不敢出一點聲音。
“呦呦!”知道自己說過了的王爾,連忙跑到王肆的跟前用手揉了揉王肆的頭。“來來,小四,你二哥我剛纔說的過了!咱們要扔也是扔孟逢春,怎麼能扔小四呢!”又從懷裡將剛纔從葉瞳那裡要來的煙盒拿了出來,點上一支菸遞給王肆。“給,抽根菸,抽根菸就好了!”
夏月的菜這個時候已經做好了,一團圓滾滾的煙霧在夏月的控制下飛到了一個雕花大碗裡,夏月雙手一散,煙霧沒有了束縛,一股腦的就要向天空飛去。還沒等碗裡的煙霧出了大碗的範圍呢,就被夏月用一個盤子蓋住了。
夏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輕鬆的舒了一口氣,看着面前的被盤子蓋住的打完開心的笑了笑。擡頭看了一眼在哄王肆的王爾,頓時臉就掉下來了。“王爾師傅,請你尊重一下我成嗎!我現在在跟你比試呢,你還有空哄小孩?”
“啊?”王爾轉頭一看,夏月已經收工了,便衝着她笑了笑說道:“這東西不是還沒好嗎!”王爾有摸了摸手裡拿着煙不知道是該抽還是不該抽的王肆的頭說道:“再說了,這也不是小孩了,小四都是大小夥子了!”
小四?夏月雖然不知道這個穿着黃色衣服的半大小孩是誰,可是看着他的穿着,和剛纔做評委時候能讓兩個穿着紅色官服的高官那麼恭敬就知道,這個小四身份絕對不一般。
能用小四這一個稱呼叫一個身份不一般的小孩子,那王爾的身份恐怕也是不一般!
王爾轉頭一看竈臺上的菜刀又被燒乾了,菜刀的刀身也有點發紅,便走過到爐臺跟前,拿起一把菜刀顛了顛,這菜刀的木頭把子也有點燙手,不過還好,王爾還能忍得住。
王爾將一個盤子放在了案板的下面,接着將肉擺在案板上。準備妥當之後開始向菜刀上塗抹一層油,然後又塗抹了一層紅色的醬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