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越轉速度越快,到最後竟然變成了一道虛影,只能看清王爾大概的輪廓,而看不清王爾的樣子。轉的速度越快,鐵鍋上帶着的力量就越大。突然一下王爾手中的鐵鍋在強大的離心力的作用下一下子脫手飛了出去。鐵鍋一脫手王爾頓時失去了平衡,猶自轉了兩圈便突然跌倒。這一跌倒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脫手的鐵鍋不知道是王爾可以的控制還是無意的一扔,盡然盤旋着向軍師書生飛去。三大幫派的嘍囉們嚇的要死,一個個都向後躲開。剛纔的石子替軍師噹噹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這個鐵鍋要是擋的話,估計小命都要賠進去了。
劉元寶和蓋世太保的兄弟都看傻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王爾能用出這麼強力的招式。這哪是鐵鍋啊!這鐵鍋在王爾的手裡豁然就是一個大殺器啊!
不過還好,鐵鍋就算非得再快也比不上劉元寶飛出來的石子,三大幫派的嘍囉們有充足的時間將他們的軍師拉開。整個鐵鍋的運行軌跡上空空蕩蕩的,所有人都讓開了路。
呼嘯的鐵鍋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人,一下子砸在了地上,摔的粉碎。所有三大幫派的嘍囉們看到王爾的武器毀了這才送了一口氣。然後再軍師書生的指揮下一次的向王爾和蓋世太保的兄弟逼近。
這一會的功夫王爾也從剛纔的眩暈之中恢復了過來,幾個推開幾個剛纔過來扶自己的蓋世太保兄弟,王爾看着遠處摔碎了的鐵鍋心中非常的可惜,這麼好的兵器就這麼毀了!唉!王爾搖搖頭一副沮喪的表情。可是王爾的一臉沮喪讓三大幫派的嘍囉們以爲王爾徹底的沒有武器了,一個個嚷嚷着加速向王爾衝了過來,好像他們都認爲沒有兵器的王爾是任人魚肉的小菜一樣。。
王爾沒有兵器了嗎?當然不是,王爾的鐵鍋沒了,可是他還隨身攜帶着自己便宜老爹留下的白虎斬呢!王爾手往腰後一抹,將亮白色的白虎斬抽了出來,冷眼的看着向自己撲來的嘍囉們。
看到王爾抽出了白虎斬,這些嘍囉們明顯衝的更快了,一邊衝一邊叫囂道:“怎麼着,你還是廚子啊!打架要不就是用鐵鍋,要不就是用菜刀,還有沒有鍋鏟啊?”
“唉?你怎麼知道我還有鍋鏟啊?”王爾又將別再腰帶上的烏鳳鏟拿了出來,向着剛纔叫囂的嘍囉晃了晃。
看到王爾真的把鍋鏟拿了出來,一衆嘍囉笑的更開心了。菜刀打架會許還有點用處,可是鍋鏟能有個什麼用啊!王爾懶得和這些小嘍囉解釋,將烏鳳鏟重新別到要帶上,看了一下軍史書生的位置,便將白虎斬橫起,一運內力,白虎斬發出一聲虎嘯。這個烏鳳鏟王爾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不知道它的堅硬度到底是多少,害怕把烏鳳鏟給打爛了,便將鏟子收了起來。
先王爾衝過來的小嘍囉們一下子聽到了白虎斬嘯聲這才知道這把菜刀可能比剛纔的用鐵鍋和擀麪杖土製的武器厲害的多。所有人連忙停下了腳步,緊張的看向了王爾,還把成爲王爾刀下的遊魂。
“呦,怎麼停下了啊?”王爾看着突然剎住車的嘍囉門,嬉笑着說道:“剛纔不還是爭先恐後的嗎,怎麼現在還停下來了啊?”哪有小嘍囉敢回王爾的話,就連剛纔叫囂的最兇的,問王爾有沒有鍋鏟的那個人都嚇的悄悄的。
“嘿嘿,你們不過來,那我就過去了啊!”王爾壞笑了一聲說道:“放心我會很輕很輕的!”說完王爾從懷中掏出一顆大力丸含在嘴中,然後突然暴起,倒提着白虎斬衝向了嘍囉們。
站在屋頂上的劉元寶用暗器守衛着王爾的身後,後背安全的王爾一路向前,所過之處的嘍囉們全部都倒地**,沒有再戰之力。切瓜砍菜的王爾不一會就接近了躲在嘍囉之中指揮的軍師書生跟前。王爾估摸這大概還有個三五米的距離,便將全身所有的內力全部運送到了白虎斬上,白虎斬發出向太陽一樣炙亮的白光。
一聲虎嘯傳來,一頭白色光芒幻化的白虎呼嘯着向軍史書生撲了過去。內力用光的王爾一下子覺得自己的體內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軟綿綿的沒有力量,連忙將剛纔還在嘴中的大力丸吞了下去。孃的,只有一年的內力真的很不給力啊!看來要搞點什麼大還丹什麼的來吃吃了!王爾在心裡抱怨一句,然後猛然的跟在呼嘯前衝的白虎後面。
幾個擋在白虎前面的嘍囉被白虎撞飛,白虎每撞飛一個人自身便小了很多,王爾一年內力幻化出來的白虎撞飛了不到十個人便煙消雲散了,不過裡軍師書生也沒有多遠了,王爾健步跟上,將擋在自己和書生之間的幾個嘍囉打倒在地,伸手一探將說不上是一臉尷尬還是一臉慌張的書生抓到了自己的跟前。
“都給我停手!”王爾將抓書生舉得高高的,扯着嗓子對着所有的人大喊道。
聽到王爾的話,所有的人都看向這裡,看到書生被王爾擒住,一個個都聽下了手中的動作。王爾慢慢的退向麥肯基,葉瞳孟逢春幾人看到王爾抓到了對方的骨幹,也捨棄了一直惡鬥的三個幫主,慢慢的向麥肯基退去!
王爾舉着書生回到麥肯基的時候,葉瞳幾人也正好回來。王爾將書生交給蓋世太保的兄弟,讓他們看好這個人質,然後對着三大幫主說道:“怎麼樣,現在還打嗎?”
猛虎幫幫主用手中的長槍指着王爾大聲的喝道:“你快將軍師放了,不然沒有好果子吃!”
“哈哈!怎麼,你們現在給我吃的就是好果子了?”王爾不客氣的反問道。
狂龍幫幫主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王老闆啊!你說說你,這麼多的人都可以抓,你非要抓一個書生!唉,這個書生本來就不是我們三大幫派的人,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王爾皺着眉問道:“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個書生的死活和我們沒有一丁點的關係!王老闆請自便!”狂龍幫幫主說完,向着身後的嘍囉們揮了揮手,讓他們繼續攻擊。
“大哥,那可是軍師啊?”猛虎幫幫主看到狂龍幫主不管書生的死活,連忙抓住了狂龍幫主的胳膊說道:“咱們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狂龍幫幫主一把甩開猛虎幫主抓住的手,怒狠狠的說道:“他是什麼東西!不就是給我們出了點主意,練了練陣法嗎!”狂龍幫幫主對着自己周圍的一衆嘍囉大聲的河道:“繼續攻擊!”
可是聽了狂龍幫幫主的話,嘍囉們明顯的猶豫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猛虎幫幫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狂龍幫幫主一看到嘍囉們這個樣子,頓時火冒三丈,用手中的鞭子狠抽着身旁的嘍囉:“叫你們攻擊啊!沒聽見啊!攻擊!”
餓狼幫幫主眼珠子一轉突然抽後腰摸出來一把飛到,手掌偷偷一甩飛刀便飛向着被王爾抓住的書生飛去。餓狼幫幫主的飛到又快又急,而且還是偷襲,根本就沒有人發現。可是站在屋頂上的劉元寶看的清楚,一個石子飛出將飛刀半路截下。叮——!的一聲飛刀和石子同時落地。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這柄飛刀是誰到可是猛虎幫幫主一清二楚,轉頭怒目的看着餓狼幫幫主,指着他的鼻子說道:“你!你竟然還想殺了軍師!”
餓狼幫幫主解釋道:“二哥,你別這麼死板好不好!這個書生不死遲早是個禍害!你們看出來嗎,他跟我們就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裡!”
猛虎幫幫主大吼道:“那也不能下殺手啊!”
王爾聽着兄弟三人的吵架,便翻了翻白眼不客氣的說道:“唉,我說你們三個,要是鬧矛盾回家自己鬧去,這會還忙着呢,誰有閒工夫聽你們吵架啊!”
“抓住他們一個人賞銀一百兩!抓住王爾賞銀一千兩!”
“所有的兄弟不準動!”
“前三十個衝到對面店裡的,晚上我請客去香牌坊!”
三個幫主三個不同的說法。一下子讓一衆嘍囉犯難了,這到底是聽誰的啊!狂龍餓狼兩個幫主狠狠的瞪了猛虎幫幫主一眼,然後同時說道:“狂龍幫餓狼幫的兄弟抓住他們一個人賞銀一百兩,抓住王爾賞銀一千兩!前三十個衝進對面店的人晚上去香牌坊!”
猛虎幫的幫主也不幹示弱,大聲的吼道:“猛虎幫的兄弟不準動!”
王爾聽了三個幫主的話給樂了,專門盯着猛虎幫的幫主看了一眼,這個猛虎幫的幫主雖然長的彪悍,可是眉宇只見確實有一道正氣,看來人還不錯!王爾笑了一下轉頭看向被自己抓住的書生,說道:“沒看出來啊,你還有本事讓三個幫派聯盟直接給解散了啊!厲害啊!”
書生聽了王爾的話尷尬的笑了一下,客氣的說道:“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哈哈!”王爾大笑了一聲轉過頭去,讓大家吃上顆大力丸補充一下體力,便嚴陣以待等待着下一輪的攻擊。
本來混在一起的三個幫派的人,現在突然兩個幫派行動,一個幫派停手,一下子幫原有的陣形給打亂了,人員的佈置也不向剛纔那樣竹竿配着石頭,剩下的人拿着短刀木棒到處支援。狂龍幫和餓狼幫的人在他們的幫主的帶領下拿着短刀木棒就像王爾他們衝了過來,而猛虎幫的人則在他們幫主的指揮下匯聚在了一起。
這是原本被封死的兩邊街道口突然傳來了吶喊之聲,王爾更是隱隱約約的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