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一陣陣掌聲從下面傳上來。
依依和心兒看了一眼,原來是炫宇,兩個忙收起手中的劍,輕輕落地。
“好美的劍舞,這舞是《荊豔》吧!”炫宇看着兩個女子輕落下來,笑了起來,這舞被這兩個女子跳得極美,這《荊豔》舞像是被跳活了,兩人的舞姿堪稱是一絕,或許……,炫宇隨後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她那麼單純,不該把她扯進來的。
“那是當然啦!”單依依聽着宇炫的誇獎,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小姐,你臉皮真厚。”
“死心兒,我們跳得本來就十分好看,對吧,宇大哥。”單依依拍了心兒腦袋,掄起小拳頭,又看着宇笑嘻嘻地道。
“嗯,羅袖動香香不已,紅蕖嫋嫋秋煙裡。輕雲嶺上乍搖風,嫩柳池邊初拂水。”炫宇淡泊地笑了笑,輕聲吟道。
“宇大哥笑話我,其實,本來我和心兒想練劍的,突然發現劍法與這曲舞有些相似,不自覺便跳了起了。”本來十分得意的依依,聽了宇大哥的詩,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自己和心兒跳得哪有宇大哥說的那麼好,只得汕汕地解釋道。
“真得很好看。”炫宇溫柔地笑着地道。
“呵呵,謝謝宇大哥,對了,你的傷口今天怎麼樣,有沒有事?”依依霎時臉上飛紅,不自在的乾笑幾聲,岔開話題。
“沒事,對了,依依,我體內的毒你是怎麼解的?”炫宇思索了好幾天,怎麼也不明白飯匙毒到底是怎麼解的,他知道飯匙毒毒性,也明白這飯匙毒沒有下毒之人的血做藥引,根本沒辦法解毒的,而且給自己下毒之人,自己是十分清楚是哪個人的?只是依依怎麼會解此毒?
“宇大哥,這件事依依不能告訴你。”依依看着炫宇淡然處之的樣子,這將近一個月的相處,依依明白眼前這個男子就是天蹋下來,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他把自己隱藏的是十分好,他對自己和心兒還是有防備之心,而如今問起這個問題,怕是好奇極了,只是此事並不能告訴他。
“哦,知道了,我的傷還要幾日可好?”炫宇溫柔地道,她不願意說,自己就不逼得她說了,她開心纔是最重要的。
“再休息兩日便可康復。”依依想着宇大哥的傷快好了,就十分開心,自己也可以很快是玩江湖啦,很快就忘記剛剛的事情了,開心地笑了。
“趕路有沒有問題?”
“沒有,宇大哥要去哪裡?”單依依看着宇,看樣子是有急事要離開,只是依依不明白,是誰如此殺他,還狠毒至此?宇大哥不講,依依也不敢問。
“凌陽。”
“凌陽?”依依詫異地道,宇大哥去哪裡做什麼?
“嗯,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家就在凌陽。”單依依搖搖頭,要不要隨宇大哥一起先回家呢,還是先闖江湖呢?可是現在和宇大哥分開,心裡頭有一絲絲不捨。
“那剛好,我們可以順路一起走。”炫宇輕笑着,是她,就是她了。
“嗯。”
“小姐……”心兒拉着依依,小姐不是說要玩轉江湖嗎?
“什麼事呀,心兒?”單依依扭頭着看心兒。
“你不是說要玩轉江湖嗎?”
“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爹和娘再玩吧!”單依依臉微微一紅,瞪了心兒一眼,這死丫頭,幹嘛說出來呀,一點都不配合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