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切,陳小凡和呂墨等人紛紛張大了嘴巴。
魔族爲了生存竟然建造了一個巨大的綠色屏障,想必這綠色的巨大屏障就是白老曾經說過的守護陣法吧。
爲了更好的生活環境,這些魔族看來也是付出了不少心血啊。
但若是能有更好的生存環境,他們又何嘗不願意選擇玄黃大陸那樣的生活呢?
遞上了三人的身份令牌,作爲對阿薩莫亞國王的尊敬,呂墨將體型縮小的毛球抱在了懷裡,彎腰行禮之後帶着陳小凡和劍宮南便走了進去。
“歡迎您,我尊貴的哈薩利亞王子殿下。”城門守衛單膝跪地,以雙目注視着眼前的呂墨,他的身體微微彎曲約十五度,面帶微笑的向呂墨行了一禮。
呂墨一陣愣神之後,則立刻想起了作爲王子的他應該點頭還禮。
至此,三人一獸說笑着朝着城內走去。
“老大,剛剛那個年輕人和那美麗的女士就是哈薩利亞血蘭花親王的兒子和兒媳嗎?”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位親王真是好大的手筆,竟然給他的這廢物兒子收服了一隻地獄魔犬給他護衛。”
“沒辦法,我要是有這樣的老爹該有多好啊!”
“哼,他看似風光無限,可你有沒有想過他這樣的身份將會面對多少的暗殺和壓力?知足吧你,把你的大門看好了比什麼都強。”
另一名守衛淡然的說道。
……
當呂墨一行人穿越綠色的光芒走進城內之後,他們的眼前瞬間被一片百花爭豔的場景吸引了過去。
他們往腳下看去,這分明就是一座懸浮起來的一塊塊石磚。石磚的縫隙下面,卻是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的奇異陣法。
廣場周圍被淡淡的白色煙霧籠罩,煙霧翻滾,宛如天邊的雲煙變幻無常,看起來這就像是一座懸浮在空中的平臺一般。
呂墨左右打量一番,瞬間被這這裡的美景吸引了目光。
除去車水馬龍的各種人羣之外,這裡的景色與玄黃大陸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同。
“這裡雖然與玄黃大陸比起來並不算太好,但最起碼這裡是一片五顏六色的景象。真是不得不佩服魔族先輩們的才華和盧智啊。”
呂墨一聲長嘆,拉着陳小凡的手便朝着此行的目的地走了過去。
原本陳小凡還稍微有些反抗,但轉念一想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
學院門前有一個巨大的拱門,以三塊巨大的石頭堆砌在一起。
戰爭學院四個霸氣的大字則掛在拱門上面。
就在此時,一名樸實的中年男子竟然被人從當鋪之中踢飛了出來。
呂墨:“恩?”
中年男子一頭黑髮,而不是魔族的一頭紫發。他顫抖的雙手死死的護着手中的銀票就是不肯撒手。而他周圍對他進行拳打腳踢的卻是一羣頭髮略微發紫的幾名少年。
“給我住手!”呂墨看到中年男人那一頭的黑髮,心中屬於玄黃大陸的那份柔軟便不由得爲之氣結。
哪怕他知道這個黑髮黑瞳的中年男人並不是他的同胞。
“尊貴的魔族大人,我是您最卑微的僕人,很高興能像你表達我最真摯的歉意。剛剛那個卑微的黃皮膚人竟然使用了一張鉅額銀票,所以我們只是先確定一下那是不是他本人依靠勞動得來的。”
說道這裡,呂墨強行按捺住了心中的不滿,微微笑道。
“既然你擁有我們魔族的優良血統,那麼我也希望你不要因此而埋沒了你的驕傲。對一個手無寸鐵的下等人施以暴行,那隻能說明我們魔族的卑賤。”呂墨微微一笑,“還希望你不在我們的王國做出這等不盡人意的事情好嗎?”
“很樂意爲您效勞,我的大人。”
就在這時,遠處趕來的巡邏衛隊也紛紛走到了呂墨的面前。
“我尊貴的文森特殿下,不知道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巡邏衛隊的隊長見哈薩利亞的這位王儲和夫人在此,立即脫帽行禮。
“哦,沒事了,十分感謝你能在百忙之中詢問我的瑣事。”
“殿下說笑了,那若是沒有事的話那我就將他們遣散,帶您到報道的地方安排住處吧。”
當那幾個人聽到這位竟然是哈薩利亞黑王國血蘭花親王唯一的兒子時,他們的雙腿竟然開始不住的打顫。
他那一頭紫色的黑髮雖然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但是打死他們都不敢聯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是一國的儲君。
呂墨走上前去,在夫人的陪伴下他竟然將那黑髮黑眸黃皮膚的中年男子親手攙扶了起來。
“你這賤民還不感謝王子殿下的寬厚!”一人冷喝道。
“先生,還請你保持應有的謙卑。”陳小凡微微欠身,臉上帶笑。
但她說出的這番話無異於狠狠的給了這些人一個耳光。
“您說出的話就像是天上的太陽,溫暖了我的整個身心,感謝您的教導,我尊敬的文森特王妃。”
“我還以爲是誰在這裡呢,原來是血蘭花親王不成器的兒子啊。”就在此時,一名不速之客竟然從巡邏衛隊的身後走了過來。
一頭通體漆黑的迅雷豹上坐着一個年輕的少年,一人一劍就這麼朝着呂墨他們走了過來。
少年眼中閃爍着十字星芒,一頭深紫色的長髮,那俊俏的臉頰比起文森特也猶有過之。他風塵僕僕,迅雷豹上掛滿了各種魔獸的頭顱,最顯眼的當屬一頭靈魄境三重的黑甲基龍。雖然說着黑甲基龍的實力強大,但是他絕強的防禦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攻破的。
依着少年的強勢來看,這少年絕對是僅次於文森特父親的血色猩月親王的二兒子羅利。
他的衣服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作爲一名王爵卻沒想他還要這樣的習慣。
幾個巡邏衛隊的成員走到了他的身邊,想要讓他下來。
但一聞到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魔獸鮮血味兒,他們就忍不住胸口的那陣反胃,迅速和他拉開了距離。
呂墨向前走了兩步,眉毛微皺的同時臉上卻多出了一個微笑。
“原來是維薩奴亞的王爵羅利啊。”呂墨右手撫胸,“不知道羅利王爵有什麼想要賜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