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圓子走進去的時候司空寒和薛振還在相持着的階段,薛振雖然是跪在司空寒的面前,但是還是可以明顯的感受到薛振身上對於司空寒的做法的不支持。“皇貴妃娘娘到了。”
跪着的薛振一聽是夜景清到了,於是一下子就擡起來頭了,對着司空寒雙手抱拳的說道“皇上,您可要爲微臣做主啊。”
司空寒冷冷的看了一眼薛振跪在地上的樣子,然後對着小圓子說到“叫進來吧,”雖然司空寒在表面上對夜景清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出什麼興趣和對於夜景清站在外面吹風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心疼,但是司空寒在心裡面卻是對夜景清更加的肯定了,夜景清知道什麼時候該給司空寒面子,也是給自己的面子,也懂得什麼時候該端出自己是皇貴妃的架子。
夜景清在玲瓏的攙扶之下邁着高傲的步伐像是一隻優雅的孔雀一樣慢慢的走了進來,司空寒坐在上面看着夜景清來的方向,夜景清一進門的時候自然就是收到了司空寒的目光的,於是夜景清也對着司空寒露出了一個沒事的目光。
夜景清娉娉婷婷的走到了崇政殿的中間的位置,然後對着司空寒盈盈的一拜之後說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然後用餘光看了看薛振之後對着司空寒問道“不知皇上這麼晚了還找臣妾前來試所爲何事啊?”
“愛妃啊。”司空寒在上面換了一個作法之後的對着夜景清沒有聲音起伏的說道“起來吧。”
“謝皇上。”夜景清對着司空寒露出了一個憔悴的笑容之後,這才慢慢的站直了身子。
“皇貴妃娘娘吉祥。”雖然薛振是極其的不樂意,但是無極國的規矩,臣子見到了妃嬪,無論是位份的高低都是要參拜的,更何況夜景清還頂着一個皇貴妃的頭銜兒,幾乎可以說是一人下,萬人之上的了。
“薛大人不必多禮。”夜景清轉身對着薛振客氣的說道“不知道尊夫人怎麼樣了?昨日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本宮不好,是本宮沒有教育好自己的人。”夜景清深深地明白什麼叫做先發制人的道理,於是對着薛振自我剖析一般的說道。
“娘娘真是好健忘啊。”說道這個薛振臉上的憤怒也不知到是真的還是是裝出來的說道“您的奴才昨日對着賤內可真是一點兒情面都不講啊。”
“是麼?”夜景清有禮的對着薛振笑了笑之後說道“本宮昨日也因爲有人故意找事情的緣故所以一直昏睡到了現在,要不是皇上有急事傳召,本宮真的是不願意出這清苑的大門的。”夜景清擡起了有些蒼白和憔悴的臉。再加上衣服帶來的反差,讓夜景清整個人看起來就是更加的病態了、
“那娘娘的意思就是是賤內首先不懂事的了?”薛振聽了夜景清的話之後臉色瞬息萬變,但是還是硬着頭皮對着夜景清用着責問的語氣問道。
“本宮不是那個意思,”夜景清對着薛振謙和有禮的笑了笑之後說道:“只是要是有人要用莫須有的罪名來治罪的話,本
宮想皇上一定是不允許的,”說着夜景清溫柔的看向了司空寒。
“咳咳,”突然地被夜景清點到了名字的司空寒只有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之後這纔開口說道“愛卿和愛妃說的都在理。不過,朕更想知道愛卿和愛妃對於這件事情怎麼解決的看法。”
“皇上,”薛振一聽司空寒的問題立刻就站了出來,對着司空寒着急的說道“昨日的事情雖然是賤內有錯在先,但是皇貴妃娘娘也實在是不應該讓玲瓏對微臣的夫人下此毒手啊!”薛振說的振振有詞,似乎就差沒有將夜景清壓下去關起來再凌遲處死了。
“愛妃?”司空寒聽着薛振的話還是皺起了眉頭,對着夜景清問道“是否真的是有戶部尚書說的事情啊?”
“皇上,臣妾冤枉啊。”夜景清對着司空寒眨了眨眼睛之後普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司空寒的面前,然後從袖口裡面掏出了手絹兒,一邊擦着眼角,一邊對着司空寒哭着說道“臣妾沒有讓玲瓏去傷害薛夫人。”
“那,是玲瓏擅自做主了?”司空寒聽了夜景清的話之後看着一直站在夜景清身後的玲瓏說道。
“皇上,”玲瓏也學着夜景清的樣子對着司空寒一下子跪了下來,然後對着司空寒說道“皇上,奴婢沒有啊。”玲瓏想着夜景清在來的路上就曾經告訴過自己,若是司空寒或者自己將這件事情說道了你的身上,那麼你就要開始裝可憐,然後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添油加醋的說出來。
“可是,皇貴妃娘娘說她並沒有指使你去做啊。”司空寒對着玲瓏假裝嚴肅的問道,’“難道還是皇貴妃娘娘在說謊麼?”司空寒說着這句話的時候還將手掌狠狠得拍在了桌子上面。
“不,不,不是的。”玲瓏似乎是真的被嚇到了一樣的立刻就彎下了腰來,低着頭不知道說什麼一樣的跪在地上對着司空寒猛的磕起了頭來。
夜景清在一旁看着心疼極了,玲瓏原本潔白的額頭被這麼幾下的折騰立刻就有了絲絲的紅色的痕跡。夜景清看着玲瓏還在不斷的磕着頭,於是咬了咬下嘴脣之後對着玲瓏說道“玲瓏,你就將那日晚上發生的事情照實情的說出來就可以了。”
“是,主子,”玲瓏扭過頭看着夜景清心疼的眼神之後對着夜景清悄悄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轉身回來重新的看着司空寒說道“昨日晚上是奴婢自己做主對着薛夫人打了出去的,”
在玲瓏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聽到了薛振急急忙忙的站出來對着玲瓏指着說道”她在說謊。”
“我沒有。”玲瓏立刻出聲對着薛振反駁道,但是在意識到自己的用詞錯誤的時候重新的對着司空寒說到“奴婢沒有。當時的時候主子已經因爲吹了太久的風的緣故,所以已經倒了下來,皇上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宣召那日跟着的侍衛。”
“愛妃?”司空寒不在看玲瓏,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夜景清繼續問道“玲瓏說的可是屬實啊?”
“皇上。”夜景清直
起身子對着司空寒繼續說道“玲瓏說的確實是事實,那日臣妾因爲貪戀御花園中落日的美景,這才忽略了自己的身子,”頓了頓之後這才繼續說道“害的昨日勞煩了昨晚值班的太醫。”
“既然如此,那麼出手傷害薛夫人的那就是確實是玲瓏了。”司空寒像是做着結案陳詞一樣的對着跪在地上的三人說道“那朕就只是責罰玲瓏,你們可有意見啊?”
“臣妾不服。”“微臣不服。”在司空寒的話音落了之後,夜景清和薛振都紛紛的站了出來,對着司空寒異口同聲的說道。
“哦?”司空寒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夜景清,然後又看了看薛振的繼續說道“那你們還有何見解啊?”
“皇上,”夜景清這次搶先一步對着司空寒說道“您怎麼不問問玲瓏爲何還要在臣妾昏迷的情況下傷害薛夫人?”夜景清咄咄逼人的看着司空寒說道。
“玲瓏,”司空寒看着夜景清一臉的較真的樣子,也是皺起了眉頭,然後對着玲瓏說道“你來說說爲何。”
“是。”玲瓏轉身偷偷的看了看夜景清之後這才緩緩的說道“那時候本來薛夫人都已經在沈慧慧小主的服侍之下打算出宮回府了的,可是不知道爲何又突然地衝了回來,手上還拿着自己頭上的髮簪,說是一定要主子血債血償。”頓了頓之後玲瓏看了看薛振,然後繼續說道“奴婢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傷害薛夫人,所以只是將薛夫人打昏了而已,並沒有用到任何的內力。”
“你說謊。”薛振不等司空寒發話就搶在了司空寒的前面對着玲瓏急切的吼道“太醫院的劉太醫明明就診斷出了賤內就是受的內傷,以至於現在都昏迷不醒。”
“薛大人!”夜景清看着薛振還要詭辯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下去的對着薛振說道“據本宮所知,尊夫人在今日早上的時候就早就甦醒了吧。”夜景清站在一邊兒對着薛振涼涼的說道“這件事情雖然是不大,但是宮中好歹也有人知道,所以在薛夫人醒來的時候早就有人在大肆的宣揚了。”夜景清說的就算是沒有辦法去考證,但是司空寒和薛振也沒有辦法不去相信,這個皇宮裡面最不缺少的就是口水,所以要是讓夜景清這樣說的話那在心裡面早就是明白和相信了的。
“可是,這人到了下午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又昏迷了過去。”薛振耍賴一般的說道“或許是賤內體內的內力還沒有全部消失的緣故吧。對一定就是這樣的的。皇上,您要爲微臣做主啊。”薛振見說不過夜景清了,於是轉而對着司空寒扮着可憐的說道。
“薛大人,”夜景清看着司空寒爲難的樣子,於是挺身而出的說道“您可是有請御醫檢查過?”
“自然。”薛振根本就不想給夜景清好看,於是憤怒的對着夜景清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薛大人將太醫院的太醫請來吧,”夜景清對着薛振依舊還是有禮貌的說道。“皇上,臣妾想這樣一來的話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