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麼樣?”薛振知道自己現在是求饒討好沒有用,打肯定也是打不過的,於是就對着司空敬攤牌一樣的問道。
“哈哈,”司空敬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走到了薛振的面前,對着薛振說道“這樣纔是聰明人嘛。”
薛振擡起頭看着現在的司空敬,在月光之下司空敬就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一樣爭大了他的觸角,要在黑暗之中一點一點兒的將薛振吃幹抹淨。
“你知道尊夫人爲何現在都沒有回來麼?”司空敬看着薛振一臉恐懼的看着自己,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嗜血的牙齒對着薛振問道。
“不,不,不知道。、”薛振對着司空敬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在心中一直後悔的責罵着自己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的答應了要和司空敬聯手呢?現在到了司空敬的手中還不知道有沒有全屍呢。
“本王告訴你,你那賢內助得罪了夜景清了。”說着一把放開了薛振之後又回到了石凳子上面坐着,然後將手中的就一飲而盡的說道“現在她正被玲瓏一掌打昏了。”司空敬一邊想着一邊說着,想當時司空敬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才匆匆的從去邊境的路程中匆匆地趕回來的。這一路上面可是跑死了好幾匹好馬的。
“什麼?”薛振明顯沒有想到自己的夫人在宮中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雖然說現在的薛夫人並不是薛振最愛的女人,但是好歹兩人也是一起走過了大半輩子的人了,況且自己的女兒現在也是都出事情了,現在兩夫妻之間就更是最親近的人了。
司空敬看着薛振一臉的驚恐的樣子,然後說道“放心吧,玲瓏不會把你夫人打死的。”司空敬不是薛振沒有那麼笨,用一個腳趾頭想也可以想到要是玲瓏真的把薛夫人打死了,那麼夜景清就一定是逃不開責任的。就看玲瓏對夜景清那麼中心和賣命的勁兒也知道玲瓏不會那麼輕易的讓夜景清處在危險之中的。
“既然如此,王爺還需要小的做什麼?”薛振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在官場上面混了那麼就還是有點兒眼力勁兒和心思的。既然玲瓏都沒有吧把自己的夫人打死,那麼這頂帽子就一定不能扣在夜景清的頭上,再說當時天色那麼的暗要找人出來作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本王要你明日一早就去皇宮找司空寒要人。”司空敬對着薛振說道。“雖然玲瓏下的手並不重,但是薛夫人的身體狀態不是很好,所以要一晚上就醒來還是有些問題的。只要是你找司空寒要人的時候司空寒叫不出來人或者是讓你看到了昏迷不醒的薛夫人,你都給本王要求測查這件事。”司空敬冰冷的對薛振交代着,只要測查那就不怕查不到夜景清的身上。
“可假若要是醒了過來呢?”薛振知道問這個問題一定會讓司空敬發怒,但是這是一個完全有可能存在的結果,於是薛振還是硬着頭皮說了出來。“那你就讓薛夫人來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薛振看着司空敬要吃人的樣子猶豫的說道“要是夫人也說不
是夜景清的事情的話……”薛振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的問道,但是始終覺得要是薛夫人在皇宮裡面醒過來的話就一定會被司空寒的人提前的洗腦或者是提出警告。這樣的話結果必然是一定的。
“沒有這個如果!”司空敬不等薛振的話說完就直接對着薛振說道。
“是是是。”薛振現在根本就不敢惹司空敬,要是司空敬一個不爽可能就會要了薛振的小命兒,於是薛振只好順着司空敬的意思不斷的點着頭。
“行了,”司空敬眼見着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於是對着身邊的一箇中年一般的男子說道“老陳,送薛大人回去,明早看着薛大人進宮。“
“是、”那個被司空敬稱作是老陳的人,恭敬的對着司空敬答着話。然後笑着走到了薛振的身邊,對着薛振點了點頭說道“薛大人,得罪了。”
就在薛振恍恍惚惚睜大了眼睛看着司空敬的時候,老陳對着薛振的脖子就是狠狠得給了一個劈的動作,只聽見薛振大聲的叫喚了一聲之後就沒有了聲音,司空敬轉身過來冷冷的看着正倒在老陳身上的薛振不屑的笑了笑。
老陳對着司空敬點了點頭之後,這才一把的扛起了薛振,大步大步的朝着外面走去了。等到薛振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了。薛振趕快的找來鏡子看了看,沒有發現自己與之前有什麼不同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樣的坐在了凳子上面。
過了一會兒,薛振的房門被下人咚咚咚的翹了起來。“誰啊。”薛振不開心問道。
“老爺,”是管家的聲音。
‘怎麼了?”薛振聽到是管家的聲音這才放緩了聲音的對着外面問道,這個管家跟着薛振很久了,知道薛振的習慣,所以沒有什麼大事情的時候不會輕易的來打攪薛振的。
“老爺,”管家聲音有些發抖的對着薛振說道“外面有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要我把一封信親自交給你,”
薛振聽到這個的時候,也顧不得心臟跳得飛快,趕快的走到了門口,一把就拉開了門,然後對着管家問道“是誰讓你過來的?”
“老奴不知道。”管家恭敬的說道。
“那他又說什麼麼?”薛振從管家的手中接過了信封,然後平靜的問道。
“什麼都沒有說。”管家搖了搖頭,對着薛振說道,他只是讓奴才把這個親手交給您。
“行了。”薛振知道管家應該什麼都不知道了,於是打算關門自己回去看就對着管家說道“你下去吧,我自己來處理。”
“是。”管家說着就伸手替薛振動手關上了大門。
薛振在關上了門之後就坐在燈光下面緩緩地拆開了信封,從裡面滑出來了一張薄薄的紙。薛振蹲下身子從地上將紙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之後臉色一下子就白了起來,然後一下子就跌坐到了凳子上面,而那張紙也隨着薛振的摔倒而落到了地上。
一秒鐘之後薛振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從地上立
刻的顫抖着撿起了紙來,然後再撐着桌子站了起來,將紙對摺了之後慢慢的放在燈火上面一點一點的燒掉了它。
薛振將紙燒乾淨之後就慢慢的走到了牀邊,然後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掉就躺在了牀上,薛振想要快點兒的睡着,於是一趟到了牀上之後就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不願意在睜開,但是薛振越是想快點的睡着就是越是清楚的記起了紙上面寫着的字,越是想着就越是睡不着。再牀上翻來覆去的。
好不容易的睡着了之後又聽到了雞鳴的聲音,聽到聲音之後薛振不敢有一時半刻的耽誤立刻就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匆匆的將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從後門出了門,出門之後薛振就直接的鑽進了一輛看起來還算是豪華的馬車。
“薛大人。”薛振一進馬車就聽到老陳的聲音,“昨晚睡得可好?”
薛振在馬車裡面爲自己挑了一個邊角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對着老陳說道“還行。”
“想來薛大人整晚上都惦記着尊夫人了這纔沒有睡好吧。”老陳笑着對着薛振說着。
薛振聽着老陳的話,轉過身來狠狠得盯了老陳一眼之後這才又轉身坐着一句話都不說。老陳看着薛振的樣子,然後從原本坐在的靠在馬車邊上的位置走到了裡面,靠近着薛振坐了下來,然後到對着薛振說道“薛大人應該還記得信上面的內容吧,所以到時候薛大人說話可要多長一個心眼兒啊。”
薛振聽着老陳的話,額頭上慢慢地沁出了汗珠,要是自己沒有答應司空敬也沒有老老實實的坐在這兩馬車上的話恐怕自己現在已經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的府中了、薛振沒有辦法對着老陳點了點頭,無聲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在老陳和薛振達到皇宮的時候正是纔打開皇宮大門的時候,薛振從馬車裡面出來之後亮過了自己的腰牌順利的就進到了皇宮裡面,但是因爲到崇政殿的前面是有階梯要上的,所以薛振和老陳都只能從馬車上面下來,而又因爲一般的人是不可以進到崇政殿裡面的,所以老陳就只有在崇政殿下面的階梯處等着薛振。
在薛振走的時候,老陳附在薛振的耳邊輕輕的對着薛振說道“薛大人,要不要在多享受幾年的福氣,還的您說了算。”
薛振聽到了老陳的話之後毫無疑問的瞬間就蒼白了臉色,哆哆嗦嗦的對着老陳點了點頭之後就顫巍巍的走了上去。於是這纔有了之前司空寒和薛振在崇政殿裡面對峙的一幕。
“薛愛卿,薛愛卿。”司空寒見薛振一直都沒有說話,於是對着薛振不停地喊道。
“啊,啊?”薛振被司空寒喊了幾聲之後這才從回憶裡面醒了過來,一臉倉皇的看着司空寒問道“微臣該死,”
“無礙,”司空寒大度的揮了揮手,對着薛振說道“薛愛卿一定是掛念着夫人,這才走了神的,無礙。”
“謝皇上。”薛振偷偷的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然後對着司空寒高聲說着,一邊說着一邊對着司空寒跪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