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空寒看着夜景清眼中的自信,無條件的相信着夜景清。“但是這個時辰今日值班的太醫恐怕都下去了,朕就讓小圓子去請今晚值班的太醫早些進宮吧。”司空寒貌似考慮周全的說着,其實是將這句話說給薛振聽得。
想司空寒從一出生就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皇宮裡面生存,對於後宮嬪妃之間和太醫院之間的那些勾當可以說是明白的不得了的,就在當時夜景清說是請太醫的時候,薛振臉上的得意司空寒可是沒有錯過,而現在自己又說要換一個御醫的時候,薛振臉上的慌亂,司空寒可就更是沒有錯過了。
“小圓子。”司空寒對着薛振的頭頂慢慢的勾起了一個笑容,之後一下子對着等候在崇政殿的門外的小圓子大聲的喊道。
“皇上,”“皇上。”小圓子推開門進來之後對着司空寒喊道,與小圓子一起出聲兒的還有一直和夜景清對峙着的薛振。
“薛愛卿?”司空寒對着小圓子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之後對着薛振問道。“可是還有什麼要求啊?”
“皇上,”薛振恐怕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對着司空寒說,只是想着先把小圓子攔截下來了再說。於是現在支吾了半天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道。
“皇上,”夜景清退到了一邊之後這纔想到自己之前的舉動有些意氣用事了,於是這會兒站出來對着司空寒說道“皇上,現在去請御醫的話實在是太晚了,再說薛夫人現在也是需要靜靜的修養的時候。”
“那愛妃的意思就是不找御醫瞧瞧了?”司空寒將身子往前傾了傾之後說道“這樣的話薛愛卿恐怕會不滿意啊。”說着司空寒假意的看了看薛振問道。
“皇上。”薛振急忙站出來對着司空寒雙手抱拳的說道“皇貴妃娘娘體恤賤內,微臣哪裡有不從的道理呢?”說着狐疑的看了看夜景清。
“既然這樣,”司空寒聽着之後坐直了身子,繼續的對着薛振說道“那麼朕就做主將這幾件事情做個了斷可好?”
“任憑皇上、”夜景清和薛振知道這件事情是整不出一個對與錯了,於是對着司空寒斬釘截鐵的說道。
“恩。”司空寒想了想之後對着玲瓏說道“玲瓏,你出手打傷了薛夫人,雖說是有情可原,但是這打傷畢竟是事實,所以朕決定扣除你兩個月的月俸以作懲罰。你可服氣?”司空寒首先對着玲瓏說道。
“謝皇上,”玲瓏聽着司空寒的話之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司空寒說道“奴婢服氣。”
“夜景清,”司空寒看了看薛振和夜景清,然後對着夜景清說道“你作爲這個後宮的一宮之主,沒有做好榜樣不說,還任由替身的宮女打傷了薛夫人,朕就懲罰你禁足十日,且要當面對着薛夫人道歉。”說着想了想然後問道“你可服氣?”
“臣妾謝皇上開恩。”夜景清對着司空寒緩緩地說道,但是聽在司空寒的耳中就好像是夜景清咬牙切齒說着的一般,因爲在司空寒看來他出的這個懲罰不過
是想讓夜景清好好的在清苑裡面休息幾日,免得身體在落下病根兒。
“至於薛愛情嘛,”司空寒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薛振的臉上,然後在薛振惴惴不安的目光之中說道“怎麼說這薛夫人也是在皇宮裡面出的事情,所以朕決定將薛夫人留在宮中靜養三日,等到身體好的差不多的時候薛愛卿再將其接出宮去吧。”司空寒看着薛振想要拒絕的樣子,於是繼續說道“朕看薛夫人也是實在想念錦繡的緊,這三日就讓她們母女相伴吧。”
“可是,皇上。”薛振還是不願意的站出來說道“賤內在宮中實在是不方便啊。”
“這話怎麼說?”司空寒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對着薛振問道“難道是說朕這個偌大的皇宮還不能照顧好你的夫人?”
“微臣不敢。”薛振連忙的陪着不是說道“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是說不知道賤內要住在哪裡?”
“這個好辦。”司空寒的臉上這纔有了笑容的說道“朕見薛夫人和沈慧慧不錯,就讓薛夫人這幾日和沈慧慧一起住在德惠宮吧。”想了想之後繼續說道“德惠宮現在也之後沈慧慧一個人住,薛夫人正好和她當個伴兒。薛愛卿你說可好?”
“這……”薛振正擡頭想說些什麼呢,卻沒有想到看見了司空寒不樂意的臉色,於是立刻轉變了語氣說道“皇上考慮的極其的周全,微臣謝過聖恩。”說着就要給司空寒跪了下來。
“愛卿不必多禮,”司空寒制止了薛振的動作,然後對着薛振說道“這個沈慧慧呀,她爲人可是賢惠溫柔的很啊,朕昨日去看她的時候,正好瞧見了她照顧薛夫人的時候,實在是沒有的挑啊。”司空寒這話雖然是對着薛振說的,可是眼神卻是一直都在看着夜景清,卻沒有想到夜景清倒是一臉大氣淡然的站着等着司空寒的發話,絲毫沒有一點兒想要吃醋的樣子,於是司空寒自己就覺得有什麼樂趣的閉上了嘴。
“皇上。”夜景清見司空寒也發覺了自己是在自討沒趣,於是對着司空寒盈盈一拜之後說道“臣妾今日出門的時候還沒有喝藥,現在是否可以先行一步?”夜景清一句話裡面就交代了自己的目的還有原因。
“那愛妃就退下吧。”司空寒淡淡的對着夜景清說道,然後看着站在夜景清一旁的玲瓏說道“好生照顧着你家主子。”司空寒這句話看似是一般,但是玲瓏知道這是告訴玲瓏要好好的守着夜景清喝藥呢。
於是玲瓏笑了笑之後對着司空寒說道“奴婢一定謹遵皇上的旨意。”
夜景清看着玲瓏和司空寒兩個人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的商量着要自己好好的喝藥,心裡面說不出來的不樂意,想她夜景清什麼都不怕可就是偏偏害怕着吃藥。偏偏也這個時代的藥還沒有二十一世界的樣子,而是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每次夜景清看着就特頭疼,現在聽着司空寒和玲瓏說着,於是特別不舒服的對着玲瓏說道“玲瓏,走了。”
站在一邊的薛振看着夜景清都走了以後就覺得在這裡實在是沒有什麼
在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於是對着司空寒一拜見之後也說道“皇上,那微臣現在也先行告退了。”
“恩。”司空寒將身子往後面一放,然後用手摸着自己的額頭,對着薛振懶懶的說着。
薛振看着司空寒的樣子,也知道自己要是再說些什麼也一定是白說了於是對着司空寒點了點頭之後這才慢慢的離去了。薛振走出崇政殿的時候,心裡面的那個忐忑簡直比面對着司空寒還要來的強烈。因爲司空寒面前至少還不會有小命兒的危險,但是這個人可就是說不定了。
薛振拖着似乎有千斤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着崇政殿的下面走去,而夜景清則是恨不得自己現在就立刻走回清苑,所以帶着玲瓏走的步伐也會相當的快的。兩個人快速的回到了清苑之後,夜景清在玲瓏進到了自己的臥房之後就開始對着自己的櫃子裡面方向翻箱倒櫃的找東西,所以在玲瓏進來之後慢慢的關上了門之後這纔看着夜景清,淡淡的問道“主子,你在找什麼?”
“玲瓏,你過去坐着,”夜景清根本看都沒有看玲瓏,手上還是在不斷的翻找着東西,然後對着玲瓏快聲兒的說道。
玲瓏對着夜景清淡淡的哦了一聲之後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面坐好了。然後開始慢慢的等着夜景清。
“呀。終於找到了。”夜景清突然地冒了一句話出來,驚得玲瓏一下子就走到了夜景清的身邊看着。
“主子,你在找什麼?”玲瓏看着夜景清抱在手上的大盒子問道。
“這個啊。”夜景清對着玲瓏揚了揚手中的盒子,然後說道“這個就是我的寶貝。”
“這是什麼?”玲瓏從來都沒有看着夜景清拿過這個箱子,於是對着夜景清手中的東西看了半天之後說道“倒是很像是御醫,們拿着的那個箱子。”
“對了。”夜景清一邊將這個盒子放到了桌子上面,一邊對着玲瓏眨着眼睛說道。
“主子,你要從醫?”玲瓏不知道夜景清拿着箱子做什麼,但是看着夜景清一臉寶貝的擦着箱子,於是對着夜景清半信半疑的問道“可是你從來都沒有學過啊。”
夜景清對着玲瓏白了一眼,然後說道“誰告訴你的,“說着慢慢的打開了這個箱子,”這個裡面呀都是我之前的時候從各個地方得來的一些珍貴的藥材,還有這個”說着夜景清拿出來了一個白色的瓷瓶子。
“這是什麼?”玲瓏看着夜景清手上並沒有什麼奇特的的白色小瓶子問道。這個瓶子和一般的白色的尤其是宮中的瓶子並沒有任何的差異,所以玲瓏這纔會對着夜景清問道。
“來,”夜景清並沒有直接的回答玲瓏的問題,而是將玲瓏拉了下來坐到了凳子上面,對着玲瓏說道“將你額頭前面的頭髮撩起來。”
“啊?”玲瓏愣愣的對着夜景清問道,不知道夜景清夜景清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夜景清見玲瓏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乾脆直接將玲瓏拉到了凳子上面坐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