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玥看着司空寒眼睛裡面的希望,先是輕輕地搖了搖有,再是緩慢的點了點頭。原本在瞬間黯淡下去的眼神,在看到司空玥的點頭的時候瞬間就成重新的亮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司空玥說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在唐大哥的師傅的手跡裡面我們發現了這種毒藥的記載,卻還是沒有找出解毒的辦法,無奈之下唐大哥已經出發前往苗疆了。”
“好,”司空琦聽說了唐攀現在已近出去去了苗疆,且有可能將解藥帶回來,立刻就自動請纓的對着司空寒說道“既然現在唐大哥已經出發去了苗疆,那現在我就帶着一對人馬前去幫忙。”
司空玥看着司空琦說的興致勃勃的樣子,卻還是若有若無的嘆了可一口氣之後對着司空琦打擊的說道“不用了,”說過這話之後自然的就對上了司空琦的眼睛,看着裡面的不解,司空玥重新的解釋着說道“若想要換的這種毒的話,那你一定要付出一個更加慘痛的代價,不然的話那是不可能的。而想要換的解藥的話也必然是這樣的。因爲苗疆不是每一個女子都適合養殖這種東西,蠱毒在苗疆也並非是常見的合法的東西。”
“那玥兒……”在一旁始終都沒有開口說話的司空炎突然地開口對着司空玥問道“這樣的話,嫂子是否就是沒……救了?”縱然是千難萬難的,司空炎終究還是開口對着司空玥問了出來、
“也不盡然,”皺着眉頭想了想,司空玥終歸是不願意讓他們就這麼傷心下去,於是的對着司空炎說道,“我和唐大哥最近都在研究這個,所以也不是一無所獲得。”雖然是對着司空炎在說着,但那眼神卻是一直都在看着司空寒。
“那你倒是快說啊。”司空琦沒有司空寒和司空炎那麼來的鎮定,即便司空琦聰明又仁德,但是自小就出去遊學的生活讓司空琦最大限度的避免了皇位的爭鬥,雖說心是純淨了,但是對於脾氣的沉着反倒是比不上司空炎了。
“那蟲子性嗜血,所以我們只需要每日的時候給嫂子喝一碗血就是了,”卻沒有想到話鋒一轉繼續的說道“但是,這個方法也並不是長久之策,喝血到了第五日的時候就我安全的沒有了效果。而且這血還必須是青壯年男子的血液,女子的血太過的陰性,對嫂子現在的身體來說已然無法負荷。”
“那倘若在五日之後仍舊沒有解藥呢?”司空寒糾結了好久之後對着司空玥問道,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在希望裡面走向了絕望的感覺。
“若是五日之後還沒有解除蠱毒的辦法,那恐怕也就無力迴天了。”司空玥帶着悲哀的神色對着司空寒說道,這是一個大家都不想去面對的問題。夜景清的生命似乎從現在開始都變做了一種奢侈。
“該死的,”司空寒先是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的將腦袋和手都垂了下去,而過了一會兒之後又是突然地憤怒的對着牀沿狠狠地
砸了下去,嘴邊還一直在說着“可是到現在卻還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所以,”對於司空寒的做法司空玥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淡淡的在司空寒將自己的手砸出血了之後輕輕地蹲了下來,慢慢的替司空寒來處理起了傷口,一邊處理一邊淡淡的提醒着司空寒的說道“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下蠱毒的人,這苗疆的蠱毒每一種都不一樣的,所以只要找到的下蠱毒的人,那所有的事情都會有了希望。”在司空玥將話說完了之後,司空寒的受傷的手也被處理的好好的了。
慢慢的重新站了起來,司空玥對着還在若有所思的三人看了一眼之後,就默默地退了出去,現在他們要說的事情是司空玥不用知道的了。而現在她要做的是去守着夜景清的身邊,要知道人一旦被蠱毒所控制了,任何的事情都是可能做得出來的,甚至包括了自殘。
這樣想着,司空玥就加快了步子。而且現在是太陽慢慢的落下的時候,晚上也漸漸地要來了。一旦到了晚上夜景清就會醒過來,而且精力充沛。這個也沒有其他的原因,只是因爲一到晚上的時候陰氣就會變得十分的重。所以夜景清的精神自然也會好很多。
玲瓏還在夜景清的牀邊守着的,昨晚上的血已經被玲瓏用抹布擦得很是乾淨了。衣服也是換過的了。司空玥輕輕地走到了夜景清的牀邊,發現夜景清的手臂還白花花的放在外面,擡起來順手就給夜景清把了一個脈之後,正想着要放回去呢就在不經意之間看到了夜景清的食指上面有着一個小洞。
喚來了正在一邊收拾着的玲瓏,司空玥對着玲瓏問道“玲瓏,嫂子手上的傷是如何得來的?”
玲瓏從夜景清的一大堆的書裡面慢慢的擡起了頭來,看着司空玥不解的問道“主子的手上並未有受傷的地方啊?”之前的時候玲瓏還替夜景清擦拭了手掌和身子的。並未發現什麼異樣的地方。
“不,”司空玥明白或許是因爲自己沒有說的準確的原因,讓玲瓏誤會了。於是重新的糾正了自己的措辭之後對着玲瓏問道“我是說嫂子手指上面的小孔。這個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司空玥說着的時候玲瓏已經從書桌子旁邊走到了司空玥的身邊,降頭湊到了司空玥的手指的地方看了看之後,對着司空玥說道“前些天的時候,主子因爲氣血攻心的緣故陷入了昏迷,後來太醫院的太醫說是因爲熱氣的緣故,所以要放血。”
“放血?”司空玥反覆的咀嚼着這個詞,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的對着玲瓏問道“放了多少?”
“說也奇怪,”玲瓏對着司空玥說道“就放了一兩滴的血罷了。”玲瓏的話剛落了沒有多久的時候,司空玥就快速的將夜景清的手放了下來,轉身像是要走出去做什麼似一樣。
司空玥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剛走沒有多元的時候又折了回來,倚靠着門對着玲瓏說道“玲瓏,你現在先去拿繩子
,我們要先將嫂子給綁起來。”原來剛纔司空玥出去了之後才發現,現在的天色已經開始慢慢地暗沉了下來,也就是說在過不久的時候夜景清就會甦醒過來了,那到時候的話後果可能就不堪設想了。
“可是……”玲瓏對着司空玥將雙手攤在了司空玥的面前,很是不忍心的睜大了一雙眼睛看着司空玥。
外面的司空玥感到了天氣是越發的冷了起來,想着再過不久的時候就快要釀成了難以收拾的地步了。於是皺了眉頭的對着玲瓏說道“快點兒,現在不是不忍心的時候,若要是真的爲了嫂子好,你現在就按我說的去做。”司空玥是難見的獨斷的對着玲瓏吩咐着說道。
愣愣的,玲瓏盯着司空玥好久。到後來的時候還是玲瓏認輸了的邁動步子走到了一邊的位置,從裡面的最深處的位置取出了放了很久的繩子,再慢慢地回到了夜景清的牀邊,輕輕地很是小心的將夜景清的手腕綁住了。接着,再走到了夜景清的腳踝的位置。
司空玥看着玲瓏慢慢地開始對着夜景清綁了起來,也就轉身走了出去。現在她找到了一些的頭緒,所以必須讓司空寒他們知道。在司空玥剛剛的一隻腳踏進了司空寒的房間的時候就聽到了在走廊的那一頭傳來了一聲很是凌厲的尖叫。
皺了皺眉,司空玥還是頭也不回的就踏了進去。夜景清會有這個反映也是司空玥早就料到了的事情,但是那一聲尖叫的慘烈還是讓司空玥不禁的皺起了眉頭。“怎麼了?”顯然的司空寒也聽到了從夜景清的嘴巴里面發出來的聲音,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緊張的對着司空玥問道。
“沒事,”司空玥淡淡的對着司空寒搖了搖頭的說道“不過就是嫂子的病又犯了罷了、”
“小圓子。”司空寒一聽司空玥的話就對着一邊的小圓子大聲的喊道,在小圓子還沒有來得及對着司空寒問爲什麼的時候,司空寒就直接的對着小圓子說道“你去將御膳房拿一個空碗出來。”
“是,”小圓子應聲的就走了。仔細想想,若要是小圓子不是應了聲音就走,那又可以說些什麼呢?主子的事情本來就是奴才不可以窺看的啊。
“爲何?”雖然說小圓子是沒有資格問司空寒,但是站在一邊的司空玥等人就不一樣了。在小圓子剛走了之後就對着司空寒開口的問道了。
“下午的時候玥兒你不是說可以用血幫清兒先穩住她體內的蠱毒麼?”司空寒對着司空玥問的很是認真,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害到了夜景清一樣的。
“還不用的,”司空玥對着司空寒認真的搖了搖頭,。在心中感嘆着司空寒愛夜景清愛的真切,嘴巴里面還是對着司空寒有些責備的說道“皇兄,你是一國之君,所以一定要請求你好好的保重自己。”司空玥說這話一點兒都沒有誇張的成分,一個國家的核心就是君主。若要是司空寒有個什麼閃失的話那還真的就不好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