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成解本性隨和長袖善舞,因此人緣不錯的他在j市商業圈素有彌勒之稱,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人最討厭自以爲是傲慢無力的人,畢竟同在一個圈子混擡頭不見低頭見,和氣生財。
而眼前這個叫卡塔亞的女人無疑是犯了他的禁忌,本來他還想忍一忍的,可她居然冒犯到了顧小姐,那麼他就不能再默不作聲了,否則王仁昊的小性子可不好糊弄。
尤其是她此時的眼神和語氣充滿了鄙視,好像同他講話是種施捨一般,而這恰好是大部門美國人的共性,即使你送錢上門也是如此。
於是他擺足國內官場常用的伎倆笑眯眯的說道:“啊,您是問vera女士的身份啊,當然能告訴您,這並不是什麼機密的事兒。不過,不知道您問的是她那方面的身份?”
他是故意的,誰讓她狗眼看人低呢,這樣的人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
一個星期前,他和王仁昊第一站去的就是ig電子科技,得到的待遇兩人終身難忘。若不是他們兩人運氣好碰到了ig公司的總裁,或許他們不僅僅是被人羞辱,估計還會被請出來,而眼前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始作俑者之一。
卡塔亞看着他真誠的笑臉越發覺得自己不該來,一個連自己意思都無法準確掌握的人後期溝通必定很困難,而亨利似乎有意將這攤子扔給自己,這是多麼不幸的一個消息。
她不屑道:“一個年輕的女士能有幾個身份,無非是靠着身邊的男人。”
這話十分的不客氣甚至帶着侮辱性,令章成解拿杯子的手頓了頓。摩根看了她一眼,鄙夷的想着:女人果然情緒化輕輕一激就露出了本來樣貌,不適合職場。
他放下自己的咖啡杯,笑着說道:“哦,我的上帝,原諒他們的無知和無趣吧,面對全紐約最好的下午茶他們居然還有心思討論旁人。可悲呀。”
他有心將話題打斷,可有人卻不領情,冷冷的說道:“難道你不好奇她話中的可信度嗎?華夏人最是狡猾,別讓上了她的計謀纔是。”
“呵呵,比起狡猾我更喜歡聽到您評價睿智一詞。”章成解眼睛不帶半分笑意,嘴角卻一直上揚。
“vera是一個和令人驚喜的女士,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沒有她辦不到的事兒,因此爲她着迷折服。她出身一般,卻依舊就享譽歐洲的著名芭蕾舞家,同時也是劍橋大學的畢業生,更是我們vw集團的最大股東。別看她剛滿二十,但她的本事超乎你們的想想。”他故意停頓片刻,看一看着兩人懷疑的表情,繼續說道:“而且她有一個異於常人的愛好,那就是投資,而且回報率很高。”
如果這樣的女人還需要靠男人撐腰博取好名聲,那麼這世界上大部分女人就應該直接宅死在家中了。
“你是在開玩笑嗎?這一點也不好笑。”卡塔亞色厲內苒,佯裝不屑一顧。
“您就當我是在開玩笑的,不過我想你們的總裁應該會知道的更多。”章成解笑眯眯的說着,不願再多做解釋。
卡塔亞對於他的解釋和態度很不滿意,皺眉冷哼一聲,心裡有些不安。
這時摩根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走到一邊,恭敬的接聽,不難猜出打電話之人的身份。不一會他匆匆跑過來恭敬衝着章成解說着:“剛剛接到通知,方案的事情不急,明天晚上見面卡恩會直接很談的。還有,代我向vera女士問好,並表示我的歉意。”
章成解笑着點點頭,很滿意這人的態度。
“摩根,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她真的是......”她有些慌張。
對方認真的點點頭:“已經確認,她是我們rtu的股東,更是救世主。我建議你最好聯繫下公司,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爲公司有事,就先離開了,方案不急。”
他再一次溫和的交代這,仔細回憶着兩人見面的情景,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從頭有到尾就不怎麼開口,更沒有情緒,看來倒黴的不會是自己。
卡塔亞見摩根離開,心裡想着他應該不是騙自己的,可這怎麼可能呢?心裡有事無法安心,因此順勢走人。
章成解笑着衝着兩人揮手,並沒有起身相送,心情很好。他突然覺得這家酒店的下午茶特別不錯,可能是因爲公費來吃,所以更香吧。
大廳內散發着迷人的香味,勾起人們胃裡的饞蟲,可另一個地方其實卻不那麼和諧。
“貝貝,你生氣了嗎?”王仁昊悄悄的看了貝貝一眼,見對方沒說話,着急的圍繞在她身邊,一遍遍重複着。“我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真的。”
“我剛剛不是解釋過了嗎,我沒生氣,你做的很對。”貝貝敷衍的說着,巴拉着艾莉秘書送來行李箱,在凌亂的箱子中找出自己的衣物,悶不吭聲的進了浴室。
王仁昊小聲嘀咕:“這樣還叫不生氣,什麼樣才叫生氣。哎,女人啊。”
他快步走着,隨即停下腳步看了看凌亂的箱子,笑着退了回去,背對着浴室認命的開始一件件整理。心裡美滋滋的想着:以後家裡保姆得多請幾個,一個做飯一個整理家務一個帶孩子。
突然他的背後傳來重量,王仁昊嘴角咧開,知道這人最看不得別人可憐,哈哈笑着雙手後折緊咒她的腰,只覺得入手一片滑嫩,還沒等他回味完,自己的耳朵被重重的咬了一口。
“這耳朵以後如果再聽不進去話,那麼我就將它咬掉,反正也還是擺設。”顧貝貝佯裝兇狠的露出自己雪白的牙齒,孩子氣的張嘴空咬幾下。
“呵呵,你心疼我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就是死鴨子嘴硬。”
貝貝冷哼一聲,揪着他的耳朵不放。
“咳咳,其實這點委屈算什麼,不就是被人輕視嗎,以前我又不是沒見過。如果知道這樣的待遇能迎來你如此關懷,就是在被羞辱一次也無妨。”
他心情愉悅的挪動自己的手,突然感覺情況不對。隨着手掌的不斷滑動,感受到的絲滑更甚,腦中一下子冒出一個念頭,然後火花四濺,有片刻停止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