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三哥的補習班那邊,回到了我們班的教室。
剛走進教室,我看到班長正在找彭靚穎談話,我對這個狀況很滿意,當下也沒走回座位,而是和章天益坐在了一起閒聊,不過我還是比較關注班長那邊的進展情況。
我注意到,彭靚穎雖然對班長佔據了我的座位有些不滿,但因爲她現在在班上本就沒有人心,故而一直在忍。
我見到彭靚穎的眉頭緊鎖,顯然班長的談話,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這味道,酸爽!
我很滿意班長的表現,便也不再去多看那邊,跟章天益說你丫的也該找個女朋友了。
我這是在試探章天益,畢竟我和春雨已經開始要做出挽救章天益的事了。
章天益不屑一顧說:“我對女人沒興趣,一點興趣都沒。”
我就笑着說:“你對女人沒興趣,難不成,你對男人有興趣?
章天益說對啊,我就喜歡你楚思麒呢,這傢伙還色迷迷的看了一下我。
臥槽!
即使是這麼好的兄弟,我還是被章天益看得頭皮發麻,砸了一拳在章天益身上。
此時,我看到班長離開了我的座位,我也就走了回去,和班長擦肩而過的時候,我還故意挺高嗓門問他,在我座位上再聊聊唄。
班長漲紅着臉,說楚思麒你別胡說,我是找彭靚穎同學談正事。
我就笑,回到座位上,我問彭靚穎:“班長找你談正事,是啥事?”
雖然我們倆在一桌,平常彭靚穎想整治我,我也防着她,有時候,還是會聊幾句。
彭靚穎哼一聲,說句關你屁事啊三八。
我聳聳肩說,就是好奇咯,你不說也就算了。
哼!
彭靚穎再次一哼,看着教室外,一臉酸酸的語氣,說:“楚思麒,你的女人來了。”
我看向了教室外,是春雨來了,她的出現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但我現在不敢多看,反而瞥眼看着彭靚穎,說:“你說啥瞎話,春雨是我的女人嗎?”
彭靚穎說:“難道不是嗎,看得出來春雨很喜歡你,也不知道你個王八蛋傻不拉幾的,長得也醜,還沒有文化,也不多金,幹嘛那麼多女人喜歡你?”
我一笑,說:“你怎麼就知道有那麼多女人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女人喜歡我?”
彭靚穎美目一瞪,說懶得和你個傻逼說話,春雨走過來的時候,彭靚穎便直接把臉轉到了一邊去。
春雨冰雪聰明,她沒有高調的在此時和我公開關係,和往常一樣笑着給我打個招呼,坐下的時候,還問我這幾天去哪裡玩了?
我說生病了,這事你難道不知道,唉,看來春同學對我不關心啊。
春雨就和我唱雙簧,說爲啥要關心你,笑着說我即使去關心一條狗,也不會關心你。
我不生氣,也笑着說那我可就悲哀了,連一隻狗都不如。
這話,引來四周好幾個女生在笑,春雨笑,而彭靚穎居然也笑了,還說沒錯,楚思麒連一隻狗都不如。
我沒當真,隨後第一堂課開始。
上課的時候,我很享受從身後能看到春雨的背影,那種感覺真的爽爆了。唯一的遺憾,就是因爲彭靚穎和顏禮強,我們還不能公開戀情。當然了,也還有對柳筱婷複雜的情感糾結在裡面。
快下課時,彭靚穎用手拉扯了我一下,給我遞來一張紙條。
我看了看,見她是在問我:“你和春雨,別搞地下情了,爲什麼不公開?”
我在她的問題下寫道:“根本就沒有情,幹嘛要公開?”
彭靚穎接過紙條繼續寫:“你當我傻啊,我感覺得到,女人的直覺最敏感。”
我回去過:“算了吧,我根本就沒有當你是女人,還直覺呢。”
彭靚穎看到這話,直接就掐了我大腿一下,令得我只能咬着牙沒有叫出來。
她又寫給我:“不管怎樣,我不看好你和春雨,我總覺得春雨有問題。”
吃醋了吧,看到這這句我就笑了,彭靚穎還覺得春雨有問題,我還覺得你個女人有問題。
算了,懶得理她。
我就給彭靚穎回覆了最後一句,我寫的是:“好了,不管春雨怎樣,和我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人,我不想再多說,就這麼樣吧。”
寫完紙條,我便不再搭理彭靚穎,令得這妞鬱悶了很久。
一早,再也沒有生出任何事。
下午第二堂課,班主任薛雅芝來了,她是在別的課程的時候進來教室,借用了一點時間,對全班學生說:“接到緊急消息,校長領着教育局的領導要來我們班視察,因此大家速度行動起來,把教室的清潔衛生給整理好。”
緊跟着,任課老師走了,我們在班長的帶動下,緊急整理清潔衛生。
我撅着屁股在撿地上的紙張,而彭靚穎也撅着屁股,說實話,彭靚穎的身材很不錯,她對着我的臉,讓我有些難堪,很想打一巴掌,不過我不敢,只能想想罷了。
撿完垃圾,薛雅芝還叫我們整理一下課桌裡面,由於時間緊急,不能掃地與擦玻璃,要做的也就只能是這些光面子工程。
幾分鐘後,薛雅芝說先這樣吧,她讓班長和學習/委員跟着她下樓去迎接領導,出教室的時候,突然說:“對了楚思麒同學,你做好準備,校長專門給我說了,教育局領導會和你談幾句。”
我暈!
這啥情況啊?
我猛然間被全班同學給注視,薛雅芝說教育局領導要和我談幾句,我和他們不熟悉啊,談個毛線啊談。
我覺得很奇怪,爲啥領導會點名道姓的提及我?
薛雅芝叫我別怕,也就閒談幾句,讓我別到時候說胡說,隨即,她領着班長和學習/委員出了教室。
“喂……”
在我納悶之中,彭靚穎問我:“幹嘛領導要找你談話?”
我怎麼知道?
我繃着臉,看着教室外,想着即將出現的領導來班上的情景,說實話我很奇怪,同時也伴隨着一絲不安。
我總覺得,要和我談話的領導,應該和我有某層次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