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直以爲公主應該都是知書懂禮的,如今見到,真是讓在下意外,”雪離歌聽後,眼神凌厲。
“讓雪兄見笑了。”莫南軒第一次覺得莫昕兒是如何的讓他厭惡。
“你……”莫昕兒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嘲笑她的人,在看到他面容時變得嬌羞,“公子,說的是,昕兒一直都是知書懂禮的。”
雪離歌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放在樓若胭身上。
樓若胭一臉冰霜,這京都中的女子實在可笑,這是看在她勢弱可欺?
“九公主,這是親眼見過民女勾引瑾王殿下?”清冽諷刺,如風雪一般的冷冽刺骨。
“是與不是,如今本公主都已知曉,你一個賤民不知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贏了心悅姐姐,本公主看你比那勾人心魂的畜生還要可惡。”
原來是給安心悅出氣的,很好,嘴夠狠。
“看來公主殿下與郡主一樣,都喜歡倒打一耙,民女贏過郡主,是在場所有人見證過的,難不成公主認爲見證的那些人都是睜眼瞎?”樓若胭恥笑的看着莫昕兒。
“你,不愧是賤民出身,這嘴倒是如市井潑婦一般厲害,本公主自認倒黴,”莫昕兒以爲樓若胭能贏只是取巧,要知道心悅姐姐的文采在京都也是有名的。
“你若沒有勾引瑾王殿下,現下又怎麼會住在瑾王府?”
五哥的規矩人人都知道,十步之內沒有任何人可以靠近,就連她也是因爲母妃幫助過五哥,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才允許自己靠近十步之內。
她能住在瑾王府不是靠不入流的手段會是什麼。
“昕兒快給樓姑娘道歉,”
什麼?要她一國公主給一個賤民道歉,開什麼玩笑。
“五哥,我纔不要道歉,如果她沒有勾引你,怎麼會……”
“是本王請樓姑娘來府裡做客的,本王倒是不知會有人以此來侮辱樓姑娘。”
可惡,一定是心悅姐姐說的那樣,五哥都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了。想着莫昕兒惡狠狠的瞪了樓若胭一眼。
“要本公主給她一個賤民道歉,做夢。”落下這一句話,莫昕兒帶着來的人一起離開。
“樓姑娘……”是他的原因,才牽連到無辜的她。
“沒事,”樓若胭打斷他要道歉的話,就算沒他在,她也會被這一些人找茬,都是這張臉惹的禍。
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因爲有這張臉,那些女人也不會這麼嫉妒。
這時,莫叔前來傳話,“王爺,宮中派人來傳話,說太后的毒又發作了。”
“雪兄……”莫南軒看着沉默不語的雪離歌,要知道,沒有本人的同意,說再多也沒用,他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走吧,今日無事,就同你進宮一趟。”早點解決完,早點離開,只是……
“樓姑娘也一起來吧。”說着就讓樓若胭一起跟來。
“我?”他們進宮,讓她去幹嘛。
“我缺一個幫手。”一旁的長箜默默的想着,主子,你這麼忽悠着人家姑娘,真的好麼?
樓若胭此時才知道雪離歌的身份,世人皆知的神醫,一身醫術,出神入化,是瑾王特意找來爲太后解毒的,難怪前陣子在府裡都沒見過莫南軒。
進宮之後,樓若胭一行人,就被人帶到太后的寢殿“福壽宮”
“毒入肺腑,不出幾日就會回天乏術。”當然,這情況是對於一般人來說的。
雪離歌在太后身上用幾根銀針插在幾處要穴上,一刻鐘後,就見他割破了太后手指,裡面流出漆黑的血,直到黑血變成正常的紅色。
樓若胭按雪離歌的說後,就爲太后包紮起來。
寫好兩張藥方,雪離歌遞給一旁太后的貼身麼麼,“這一張藥方,叫人煉製成藥丸,在太后每三餐入膳前服下。”
“這一張,是藥膳,每晚入睡前服下。”再指着另一張到。
“兩副藥服用一個月,中途不能斷,一個月後毒素清理乾淨,就差不多了。”
“不知胭兒可願與我一同遊盡這山河?”
樓若胭最近一直都在回憶着雪離歌在離開之前對她說的話。
確實,她很心動,瀟灑肆意,自由自在的生活,一直都是她所向往的,但如今還沒找到丸子,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這京都。
看着手裡的書籍,樓若胭不知不覺的發起呆來,連身後有人,都沒察覺。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連他來了也不知道,說着莫南軒就從她手裡拿過書。
“沒什麼,今日王爺怎有空來民女這錦玉苑?”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清俊男子。
“樓姑娘這是不歡迎本王?”莫南軒佯裝不滿道。
樓若胭見他裝做生氣的模樣,好笑的道,“民女怎敢。”
“本王看你膽大的很,如何不敢。”
樓若胭俏皮一笑。
見她這樣,莫南軒也不跟她開玩笑,直說道,“今日無事,不如出府遊玩一番?”
“有何不可,難得王爺有空,肯陪民女出府。”
收拾一頓,就和莫南軒乘車出府,來到這山清水秀的郊外,到達目的地點,下了馬車後,樓若胭就走到這清澈見底的紅映湖。
“這的風景真好。”說完就閉眼感受着清風拂面的涼爽,感覺整個人都舒暢起來。
莫南軒默默的注視着享受的樓若胭,感覺自己變得不同往日,自從她來到府裡,每日暗裡關注着她,關注的越多,就覺得她越美好。
“咦,這不是瑾王殿下跟樓姑娘。”一道如黃鶯出谷的女子聲音打破了他們的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