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皇上家裡禁了柔貴妃的足,柔貴妃着時過了幾天安靜日子,可是如果她再不採取行動,想必皇上就會忘記她。
要知道她從西涼國不遠萬里來到中原,可不是爲了在皇上的後宮坐一坐的。
柔貴妃想起手上已有的把柄,又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她相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絕對不應該會是這樣得結果。
所以柔貴妃決定冒險一試,當時皇上就下了口諭,不允許她出去,卻並沒有給一個明確的指令,一般按照皇家的規矩,沒有給一個明確的指令,也可以是一個確切的期限,比如說七天。
七天時間已過,柔貴妃的位分就是貴妃,所以她可以將皇上的話默認爲,皇上已經解除了她的禁令,所以她是可以外出的。
柔貴妃來到了御花園,選擇御花園的目的,本就是因爲,她實在太瞭解女人了。
在御花園這樣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最容易讓人放下心防,也是消息傳播的最快的地方。
柔貴妃深諳其道,所以纔會選擇第一個來到御花園。
柔貴妃和安承君都沒有想到,兩人冤家路窄,同一個場景又一次呈現。
安承君依然清晰的記得,柔貴妃上一次,和自己一起在御花園見面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那些話很奇怪,好像當時的她,很自豪地想要告訴自己什麼,卻因爲種種原因沒有說出口。
又像是說當時的她,好像生怕自己已經發現了什麼她的秘密,所以故意裝作秘密被發現了也不在乎。
本來當時她差一點就說出了口,那個秘密究竟是什麼,由於各個方面不同的原因,當時究竟還是沒有說出來。
後來安承君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所以就把這件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如今再一次看到柔貴妃,纔想起來當時發生的事情。
柔貴妃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這一次來到御花園,又見到了安承君。
“原來姐姐也在。”柔貴妃笑着跟安承君打招呼。
“原來妹妹也在這裡。”安承君同樣笑着回答。
兩人一直都是仇敵,哪裡有什麼話好說,安承君發現真的很奇怪,每次叫她心情好來到御花園的時候,總能看到她。
“妹妹今日也來御花園賞花嗎?”安承君想起柔貴妃前段時間被禁足的事情,想不明白一個被禁足的貴妃爲什麼會出現在御花園。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皇上並沒有明確的表示,給她禁足多久。
她現在應該是不能出來的,安承君仔細回想,好像的確沒有聽說,蕭容若有放什麼新的命令出來。
那就顯而易見,柔貴妃是自己跑出來的吧。
“妹妹何時有閒心出來散步了。”安承君皮笑肉不笑的說。
柔貴妃本就因爲被囚禁的事情,心中不舒服,而他一直看做仇敵的的安承君,居然如此的調侃她,這讓她更加難以接受。
“難道姐姐不知道,宮中有一條慣例,皇上下了禁足令,
沒有說明明確的期限,七天之後是可以作廢的,所以妹妹現在在御花園散步,似乎並不違反什麼規定吧。”柔貴妃同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打着太極,對對方的話都是萬分的不認可,可是就算再心裡再怎麼不認可,也不能在面子上表現出來。
柔貴妃來到了御花園,選擇御花園的目的,本就是因爲,她實在太瞭解女人了。
在御花園這樣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最容易讓人放下心防,也是消息傳播的最快的地方。
柔貴妃深諳其道,所以纔會選擇第一個來到御花園。
柔貴妃和安承君都沒有想到,兩人冤家路窄,同一個場景又一次呈現。
安承君依然清晰的記得,柔貴妃上一次,和自己一起在御花園見面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那些話很奇怪,好像當時的她,很自豪地想要告訴自己什麼,卻因爲種種原因沒有說出口。
又像是說當時的她,好像生怕自己已經發現了什麼她的秘密,所以故意裝作秘密被發現了也不在乎。
本來當時她差一點就說出了口,那個秘密究竟是什麼,由於各個方面不同的原因,當時究竟還是沒有說出來。
後來安承君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所以就把這件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如今再一次看到柔貴妃,纔想起來當時發生的事情。
柔貴妃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這一次來到御花園,又見到了安承君。
“原來姐姐也在。”柔貴妃笑着跟安承君打招呼。
“原來妹妹也在這裡。”安承君同樣笑着回答。
兩人一直都是仇敵,哪裡有什麼話好說,安承君發現真的很奇怪,每次叫她心情好來到御花園的時候,總能看到她。
“妹妹今日也來御花園賞花嗎?”安承君想起柔貴妃前段時間被禁足的事情,想不明白一個被禁足的貴妃爲什麼會出現在御花園。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皇上並沒有明確的表示,給她禁足多久。
她現在應該是不能出來的,安承君仔細回想,好像的確沒有聽說,蕭容若有放什麼新的命令出來。
那就顯而易見,柔貴妃是自己跑出來的吧。
“妹妹何時有閒心出來散步了。”安承君皮笑肉不笑的說。
柔貴妃本就因爲被囚禁的事情,心中不舒服,而他一直看做仇敵的的安承君,居然如此的調侃她,這讓她更加難以接受。
“難道姐姐不知道,宮中有一條慣例,皇上下了禁足令,沒有說明明確的期限,七天之後是可以作廢的,所以妹妹現在在御花園散步,似乎並不違反什麼規定吧。”柔貴妃同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打着太極,對對方的話都是萬分的不認可,可是就算再心裡再怎麼不認可,也不能在面子上表現出來。
大家都知道,柔’貴妃和安貴妃向來不和,如今居然在御花園,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交談,感覺交
談的還挺愉快,這讓幾位丫鬟和太監都覺得好奇。
柔貴妃和安貴妃自然看到,幾個丫鬟和太監在背後,滴滴咕咕的看着他們這邊。
柔貴妃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大傢伙這一看,到是讓她想起,她特意來到御花園是什麼目的。
“姐姐想必還不知道吧,前些日子宮裡發生了一些事情,姐姐掌管後宮身爲姐姐的貼身奴婢,既然和內務府總管非議主子的事情。”
這件事情安承君的確不知道,所以容貴妃跟他說起的時候倒是有些驚訝,安承君忍住心裡那一點驚訝,沒有轉過頭去,看向四個丫鬟。
“噢,竟然還有這種事,你們承認嗎。”安承君轉過頭去,看向四個丫鬟,眉目中帶着自信的色彩。
他們不可能會做這種事的,就算大太監和四個丫鬟可能真的,在一起聊天,也絕對不可能聊他們之間的事情。
他知道四個丫鬟和大太監感情一向很好,所以幾個人有什麼話想要說的,也很正常。
但是他們之間所聊的話題,絕對不是像柔貴妃所說,是在非議主子的話。
四個丫鬟聽了柔貴妃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爲什麼她會如此不顧忌,居然就在御花園這麼人多嘴雜的地方,大聲說出這樣的話。
這話一說出去,怕是大家不信也變信了。
畢竟這話出自一個貴妃的口。
還是冬季有經驗,當即盈盈拜下,行了個禮,說:“回柔貴妃的話,有貴妃這話想必是從希兒那裡聽來的吧,希兒誤會了,那日我們和總管正在討論給娘娘的宮中,送些什麼新來的東西,話語中自然會提到娘娘和皇上,有可能需要離得遠,就這樣誤會了。”
冬季說的誠懇,在大庭廣衆之下,柔貴妃倒是不知如果回話。
因爲她的確,沒有任何證據,所以她開始的打算,就是先將謠言散播出去。
誰知碰上的第一個人就是安貴妃。
眼見着這麼一條把柄就這樣被無意中消散了,柔貴妃又是心痛又是心煩。
她覺得自己這段日子過的太不順利了,想要什麼,就沒什麼,想做什麼,什麼都做不成。
或許就是被這樣的心情所影響,柔貴妃說話也開始沒了分寸。
“你知道爲什麼,我纔剛來中原就對你那麼熟悉嗎。”柔貴妃突然冷笑着問。
安承君微微皺眉,她就是有這樣的感覺,好像她在柔貴妃的面前是透明的一樣,她是什麼樣的性格,遇到的事情會如何處理,柔貴妃好像都瞭如指掌。
這顯然太不符合常理了。
柔貴妃慢慢走到安承君的身旁,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有故人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故人?
安承君可不記得她在西涼國有什麼故人。
安承君猛然想起,如果非說要是故人的話,西涼國的故人,她還真的有一個,可不就是在王府的時候,一直壓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的姜婉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