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瑞鳳眸色沉了沉,半響纔開口:“一切,人命案結了之後,我將親自去紫霄派,尋紫霄真人討一個說法!”
白曉曉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展白玉,只見展白玉臉色一寒,雙目之中有着冰冷之色。
白曉曉立刻哎呀了一聲,只怕是這唐門要遭殃咯!這白老鼠最是孝順,誰都不能隨便的去打擾真人的!
幸災樂禍的嘿嘿的笑了兩聲的白曉曉,在唐門衆弟子離開之後,趙吏才上前,目光落到白曉曉黑漆漆的手上,挑了挑眉,示意她給一個說法。
垂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白曉曉眨了眨眼,然後便對着展白玉招了招手,在他走到自己面前之後,拿起手放在他的衣服上來回的搓了搓,然後雙手一攤:“是不是乾淨了?”
趙吏眼皮子一跳,無語的看着眼前笑的得意的白曉曉。
展白玉則是掃了一眼自己的袖子之後,便有些無奈了,又要換一套衣服。
秀氣的打了個哈欠的白曉曉,對着趙吏和孟江就擺了擺手:“哎呀,趕緊的去休息,明日還要爬山找人呢!不是說要找你家好兄弟的未婚妻嗎?”
孟江神色率先一震,一下子跑到白曉曉的面前來,目光炯炯:“姑娘知道凌瀟瀟在哪裡?‘
“不知道!”特別老實的看着孟江搖頭的白曉曉,在孟江臉黑了之後,才語重心長的開口:“找人找人,人不找,哪裡能找到人,是不是?”
孟江差點被氣哭,黑着一張臉扭頭看着趙吏,就見趙吏也是眼皮子跳了跳。
可是沒辦法,這姑娘雖然愛玩愛鬧,但是人家確實對他們沒有惡意,而且還幫了他們不少。
只能點頭的趙吏,便和孟江一起回去休息了。
翌日一早,當白曉曉醒來的時候,富伯已經氣喘吁吁的從山下上來,手裡提着兩個食盒,一個是放餛飩的,沒有撒,上面還撒着蔥花,一個就是……
“姑娘,這個小的弄來了!”富伯將小食盒打開,裡面是一溜排的圓滾滾的小火雷,只有拇指大小:“這一個可以炸壞一件屋子!老爺子來信說了,讓您玩的時候,悠着點,只找房屋炸好了,其他的地方不要一起炸,炸多了,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白曉曉撇了撇嘴角,看着富伯的胖胖的肚子,忍不住問着:“你這東西拿來的夠快的啊!”
富伯嘿嘿的笑了笑:“姑娘不知,這條線是專門運輸海鮮的!”
說着,富伯給了白曉曉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白曉曉立刻了解的嘿嘿的笑了,她當然懂,海鮮一定要運輸的夠快,不然吃死了的海鮮,可就不美味了!
展白玉從屋子裡面出來,就看到一個捂着嘴角擔心流口水的嘿嘿笑着,一個沾沾得意的嘿嘿笑着,本來往前踏出的腳步,慢吞吞的又收了回去。
實在是太丟人了。
“出來吃早飯了!”白曉曉看着展白玉又要縮回去的樣子,頓時一伸手,就將他給拽出來往外面一帶,捧着一碗餛飩就往他的面前湊。
展白玉僅僅是聞了一下,就挑眉,看向一旁的白曉曉:“小火雷拿來了?”
白曉曉有些詫異,低頭聞了聞,肉餡餛飩改成了蝦餡餛飩,蝦子和小火雷一起送來的,所以裡面帶了一些**味。
白曉曉擡頭,看了一眼四周,士兵的嗅覺沒有那麼敏銳,不會察覺出來,唯一可能察覺出來的……
目光一轉,落到一旁的趙吏的身上,就見他端着碗,一雙眼若有所思。
察覺到她的目光,趙吏擡頭看過來,半響,拿起碗,對着她晃了晃,就像是敬酒一樣,最後還是吃了。
富伯在後面鬆了口氣,他可真怕這趙吏揪着這點不放。
“下次我一定會小心,不會再出現這次的事情了!”富伯回神,看着展白玉掃了過來的眼神,趕緊的保證。
白曉曉則是擺手:“這事情不能怪富伯,是我要的太着急了!不過……”
白曉曉睨了一眼展白玉:“哪怕是之前趙吏說不會參與,這會他應該也會去吧?”
展白玉將碗中的餛飩撥給了白曉曉,自己只是隨意的吃了幾個之後,才淡淡的開口:“趙吏和孟江,肯定會去,其他的還是算了!”
多去幾個,送去給人家練屍毒嗎?
一行人吃着早膳,等着唐門的人出來,可是等了半天,都沒等到。
白曉曉蹙眉:“你說唐門不會一夜之間都跑了吧?”
展白玉睨了一眼白曉曉,有些無語!真當趙吏的人是死的嗎?
趙吏那邊也發現了不對勁,一擡頭對上展白玉微點的頭,起身便吩咐人去尋找。
這一找,可真是不得了,留在上院的唐門的人幾乎一夜之間都消失不見了。
白曉曉聽了這消息,嘴角抽了抽,瞧着她這張烏鴉嘴,一說一個準兒!
“昨夜,姑娘手中的東西,是地圖嗎?”就在趙吏的人和白曉曉等人相互對視,什麼法子都沒有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暗衛便問着:“屬下記得,那些唐門的弟子送謝門主回去的時候,謝門主可是一直都握住那塊木板,然後有人去拿了地圖過來!”
白曉曉蹙眉:“不應該啊!我已經將木板上的痕跡全部都抹去,他們沒道理還能摸索出來!”
趙吏聞言,扭頭看了一眼這四周,想了想,便轉身對着展白玉和白曉曉道:“如果他們是去木板上所指引的那塊的話,我們就……”
“你的人要撤離這裡!”展白玉看了一眼正在回想地圖方向的白曉曉,看着趙吏就沉聲開口:“若是我們都離開了,這裡最好不要留人!”
趙吏挑眉:“何意?”
“唐門的人能悄無聲息的消失,說明這裡有我們都未曾知道的地道!”白曉曉回神,看着趙吏飛快的解釋着:“還有,你不要忘記了,還有一個呂耕和曲金玲在外面!”
呂耕能借着墨正的手下毒,挑起趙吏和紫霄派以及唐門之間的爭鬥,難保不會在他們都離開之後,對剩下的趙吏的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