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南喬已經被衛星衡帶回來了鬼宮,鎖在了她剛穿越過來時,被風玄霽劫回來那個房間裡。身上捆綁着捆仙索,可不如之前那些麻繩那樣簡單,隨便施個法術就能解決的。
如果不知道捆仙索的咒語,就算是死,捆仙索也不會放棄掉自己捆住的人,自動鬆綁。南喬蹦蹦跳跳着,想要叫鬼給她開門,沒有一個鬼理她。
最後累的沒辦法,只好認命的坐在牀榻上,不認命的持續想着辦法逃跑出去。
心裡不由得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乖乖相信蘇璟的話,趁這重圓月回去就好了,何必要糾纏着那些有的沒的謎團呢?
搞的現在落到了風玄霽這隻鬼的手裡,她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好比那一句話,辛辛苦苦幾十年,一下又回到解放前。
簡直欲哭無淚!
腰包裡有東西動了動,南喬怔然,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把東西從腰包裡掏出來,累的氣都快喘不直了。
原本以爲顫動的是如意石,有可能是她師傅終於想起來,要找她了。可令南喬意外的是,顫動的竟然是千輪鏡,揣着疑惑,南喬背對着把千輪鏡翻了過來,心裡還想着這一回千輪鏡出現的又會是什麼,可沒想到,這回不是畫面了,而是真真實實的是蘇璟的人。
將近一個月沒有見,蘇璟還是一如既往,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溫潤如玉,俊美到難以言喻,輪廓分明的俊臉,是南喬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
一片空曠,鳥語花香的地裡,蘇璟正如老僧入定的打着坐,爾後睜開了眼眸,看着屏障外雙重的圓月沉思了許久後捂住了胸膛,嘴角的苦笑,眼裡的失落,陌生又熟悉,南喬睫羽*,心不由得跟着顫動,心塞塞,好難受……
她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還有蘇璟……蘇璟他……他怎麼會如此?他爲什麼會傷心失落,這會兒,他是在那裡?
“嘎吱”開門聲傳了過來,南喬頓時一驚,轉過身一襲玄衣墨發的風玄霽正一步步的朝她走了過來,陰柔的臉上脣角微微翹着。
南喬心緒不安,連忙把還在牀榻上的千輪鏡和如意石,不易察覺的藏進一旁的枕頭下,以免讓風玄霽發覺。
抿着脣看着眼前朝她一步步走近的風玄霽,“你……你抓我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半響,南喬憋出一句話。
風玄霽仲怔片刻,旋即嘴角翹出燦爛的笑意,可以看出,風玄霽現在的心情很好,很美麗!
“愛妃這麼生氣作甚?這裡是你的家,怎麼能說是抓呢?星衡只是帶你回家罷了。”笑着朝南喬壓近,南喬往後退一步,一個趔趄,眼見要跌坐在牀榻上,手臂一緊,硬是被風玄霽反轉拉進了自己的懷裡,風玄霽低着頭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像是要把她印刻在他眼裡,腦裡。
一人一鬼的距離明明已經很近,可她還是絲毫感覺不到風玄霽身上一星半點兒的氣息,和溫意,只有無盡的冰涼。
好在現在是七月天也不冷,不然跟這個冰冷的沒有一點氣息的鬼靠這麼近,一定冷死她。
“無恥,誰是你的愛妃了。這裡也不是我的家,最好你還是趕緊放了我,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磨着俏白可愛的玉齒,風玄霽低下眉目,心疼的輕撫她的臉頰,“彆氣,氣多了,可會長皺紋,這樣可就不美了。”不過旋即,風玄霽又低低笑了一句,“不過也沒事,本王愛的只是你的人,再醜本王也不會嫌棄你。”
“……”看着唱獨角戲的風玄霽,南喬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喵了個咪不嫌棄,能不要點臉了?
他不嫌棄她,她還嫌棄他呢!!
想發怒,奈何渾身上下都被束縛着,南喬動彈不得,只能恨恨的瞪着風玄霽,來發泄自己心裡的不滿。
“跟前世變化挺大的,不過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本王都會愛你。”話裡無盡寵溺,換做別人興許早就感動哭了,但南喬不爲所動不說,反而更多的是氣憤,喵了個咪,誰稀罕呢。
“人鬼殊途,我不知道我前世是個什麼樣子,你愛的那個我又是什麼樣子。但風玄霽,我不是你愛的那個人,我是南喬,不是淡水,不是你愛的那個人。”南喬憋足氣朝風玄霽怒吼了一聲,試圖風玄霽能夠清醒一點,放過她。
風玄霽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你果然還記得。”
返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修長冰涼的手指擡起南喬小荷才露尖尖角漂亮精緻的下巴,“蘇璟能給你的,本王一樣可以,他給不了你的,我也可以給你。淡……喬兒,相信我,我會比蘇璟對你更好的……”陰惻惻的聲音寫滿了認真神情,卻讓南喬不寒而慄。
“……”南喬看着這個聽不懂人話的鬼王風玄霽十分無語。
身上一涼,尼瑪這色鬼竟然開始脫她衣服!嫌棄麻煩解了將她捆成糉子一樣的捆仙索,反而綁住了她的雙手,不讓你南喬反抗。
三兩下身上的衣裳沒了,僅剩下貼身衣物,身上一涼,冰冷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身上,風玄霽冰涼的手在她身上摩挲,輕撫過她的每寸肌膚,冷的毛孔都豎了起來,他吻住了她的脣,南喬咬緊牙關。
風玄霽也不強迫她,不讓他吻她的脣,他就細細吻着她的臉頰,冰涼的觸感,在這大熱天裡,南喬不由得都感覺到了一身的涼意,像是如掉入冰窖般涼爽,舒服……她不由得又讓她感到噁心……
南喬扭着反抗,卻被制止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身上一涼,她的貼身衣服被除掉,,“乖,本王會很溫柔的……”混合着情谷欠暗啞的聲音在南喬耳畔循循善誘。
“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死給你看。”面紅耳赤,一臉羞憤,紅了眼眶,就連鼻子也是紅紅的,朝風玄霽吼了一句,小聲音都有些沙啞。氤氳滿淚水的眼眸,咬着紅潤的脣兒,就而已靜靜的瞪着眼前的風玄霽。
身爲二十一世紀的新新現代人,受的是馬克思主義長大,接受的是男女平等。
因着前世養鬼的原因,她也跟着那些男鬼,見識過大場面。
也不是非常在意那一層膜,會因爲失身就尋死覓活,但她很不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感覺,還是跟一個鬼,一個她不喜歡,沒有感覺的鬼做那種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