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真身當然不知道餘容度的打算。餘容度所謂的呃兄弟可不就是斬三尸的三尸麼。這三尸其實從本質上講都不過是自己的一部分,說成兄弟也未嘗不可。
而這他化大自在天子魔也沒有真的在意一個名字而已,對於他來說,一個代號而已,要知道他可是天子魔,域外之魔中位階最高的天子魔,真身具在,身份高貴,現在更是藉助這真身大成,一舉成就了真魔神位。
或者現在的他乃是世間唯一的魔神,從此以後天下之魔無比見之皆拜。而他的特殊性也決定了他是不死的存在,這世間還有這般的好事嗎?沒有。這一切都是餘容度給予的,如果沒有餘容度,他絕對走不到今天這種地步!
而既然如此,自己也不會放過他,那麼讓他取個名字什麼的有什麼不可以,不好的話大不了不接受,如果不錯的,那大不了就用着,也算是對餘容度的一種紀念吧。
“有什麼說法嗎?”他化大自在天子魔很是隨意的問道。
餘容度認真的回答道,“你乃是天子魔,本身就是秉承天道存在,天道考驗衆生重要藉助心魔,心魔又以天子魔爲尊,所以,稱之爲天,應該算是恰如其分的吧?”
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真身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當得,當的!”
“那既然當的,咱們都是兄弟,所以很簡答的事情,要麼是餘容天,要麼是余天度!這樣纔像兄弟嘛。怎麼樣,喜歡哪一個,選一個吧?”
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真身,想了一下,笑着說道,“天子魔哪裡能容的得下天地,所以這容天不要也罷,這天度都不是不錯。以一方天地爲度量,到有幾分我天子魔的霸道,就他了。多謝道友。”
“道友喜歡就成。”餘容度笑着說道。
“嗯,嗯,喜歡,喜歡。”余天度點點頭說道,“那麼雲霄娘娘,你跟餘容度交流完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倆再留點時間,讓你們多準備準備?不然戰鬥起來太沒趣的,要不你們一起上?”
雲霄娘娘只是微微一笑,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只是從容的說道,“多謝天度道友的厚愛,這對於天度這種級別的高手來說,雲霄求之不得呢,再說了我們真的單打獨鬥沒人是您的一招之敵,真的那樣打,豈不是很讓您沒面子?”
余天度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一個清亮的女聲傳來,“算上我一個!”
齊霞兒?
竟然是齊霞兒。
只是現在的齊霞兒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可明顯精神很好,很有那種劍仙的銳利與生氣。尤其是看到余天度的時候,只露出一種責無旁待的意思,緩緩的說道,“斬妖除魔,正道翹楚,焉能不管?這世間還有比你更純正的魔了麼?怕是沒有吧,天子魔啊,呵呵,名頭好大,我齊霞兒卻正要報仇!”
余天度掃了一眼=齊霞兒,餘容度,雲霄娘娘,化血神刀才微微一笑說道,“呵呵,我輩一向被圍攻,習慣了,來吧!”
餘容度揮手一轉,化血神刀已經握持在手,雙眼望向余天度,並沒有首先發起攻擊。雲霄娘娘也是戒備的看向那余天度,只有齊霞兒微微閉着雙眼,那身前的青冥劍卻是微微浮起,驟然之間化爲無數的劍影,卻是誰也無法看中那其中哪一柄是真實的青冥劍。
要知道這青冥劍的威力,那鋒利程度連空間都能斬開,甚至還有人最強的時候連時間都能斬斷,可見這青冥劍的厲害,所以,對於余天度來說,這種程度的仙劍,確實也能在照成麻煩。
他只是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真身,雖然晉升爲魔神,但也僅僅只是指的位階,或者說生命烙印,血脈威壓之類的。如果真的說他的這身體能比空間還斬開,連時間都能斬斷,那麼他只是一個介於有與無之間的身體,如何趕得上完全就是虛無存在的空間和時間?
看到那余天度很是小心翼翼應付的樣子,餘容度忽然有一種說不去的憤懣之情,就似乎那圍在中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人是他自己一般。
似乎是感受到餘容度的心情,那余天度竟然眼光一閃,冒出一種狠戾陰森的表情,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着餘容度從來,一雙手掌已然變得極長,那上面的手指甲就把如同是hi一根根的利劍,讓餘容度有一種應接不暇的恐懼感。
微微閉上眼,餘容度溝通那得之餘綠雨身上的特殊感觸,堅定異常的雙手持刀,精氣神在這一刻完全融合,完全不知道前方有人沒有人的,一道劈出。
這一刀餘容度甚至竟然在無疑之間用處了上清靈氣與四大法力一起糅合在一起的莫名法力,刀氣逼人,一刀斬出,四方辟易。而周圍的那一方孤崖,也就是麒麟崖竟然在這一刻被劈成兩瓣,是完全的兩瓣,比起齊霞兒的那一劍還要霸道。
畢竟,刀當初走的就是力量,走的就是霸道。
余天度也沒有想到餘容度竟然還有這麼一招,一擋之下,一隻手上的指甲便被削掉,這種局面完全的跟他想的不相符,尤其是餘容度這一刀,可謂是登峰造極,可以媲美聖人一擊的水平。
可餘容度竟然根本就一反常態的揉身而上,一身的短打在余天度身體周圍,有點類似近身搏鬥之術,可更多的卻有些類似鍼灸之術。
但這般爭鬥,說真的,余天度真心沒有把餘容度的這種攻擊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強力法寶的至強攻擊,他根本可以做到無視。
而且在跟餘容度的搏鬥中,余天度也不是沒有佔到便宜,要知道余天度擅長的便是自身,如同那手上的指甲,便是匕首一般,對上無法做到精氣神高度統一的化血神刀,倒也是不遑多讓。
以餘容度的身體強悍也是被攻擊的一處處的傷口,鮮血更是四處都有,僅僅這一點,便是讓雲霄在旁邊看着點點頭。
短短的之後幾個呼吸的時間,餘容度已然退回,雙手掐着一個神秘的手印,忽然牙齒一咬舌尖,噴出一口精血之後,大喝一聲,“祭!以我之血。煉!以我之脈。血脈一出,天下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