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天雷?”
賢易色後退了足足三步,然後看着餘容度,那臉上的意外卻是令餘容度看到,然後笑着說道,“什麼雷重要嗎?咱們是在戰鬥不是在切磋!”
說完餘容度就快步切身而上,又是一掌,不同的是,這一掌卻在接近賢易色時候忽然變化爲一隻利爪,這一爪原本是掌法,賢易色也有各種各樣的方式來阻攔,只是,這忽然呃變化卻是令賢易色防不勝防,被這一爪正中胸口,幾道深深的傷口出現在賢易色的胸口上,但賢易色的應對也足夠快,卻是一拳砸下,正中餘容度的爪子,那爪子也順勢向下劃過,在他的腹部上化出一道道的血痕,但即便如此,也比被其一爪掏胸的結果要好。
而賢易色又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餘容度,他能夠清楚的知道那不是變化之道,因爲沒有靈力的變化,也不是法術,法術沒有這般純屬,而是對方找真正的妖身,不由的看向餘容度說道,“你不是妖蛇嗎?怎麼會有爪子?”
餘容度這一下卻知道自己現在絲毫不弱於賢易色,儘管現在的賢易色可以說是他一生中最虛弱的時候,但是最爲他所直接面對的對手來說,能夠有這麼一個戰果還是極大的鼓舞了他的信心。
“怎麼了,也有你不知道的了?我是妖蛇,沒錯!可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我就是有爪子,怎麼了?”餘容度鎮定的說道,語氣中帶有一絲幸災樂禍的嘲諷。畢竟這賢易色就是以算計和國運大勢的算計著稱的,這種情況的出現也直接說明對方現在的實力虛弱到了何種地步。
只是餘容度不知道的是,賢易色現在已經轉換了身體,從最原本的巫族中特殊體質巫師之體已經轉化爲正宗的巫族戰士之體,不然,依照餘容度的那種攻擊程度,這個時候的賢易色肯定已經被一爪掏胸,或許未必能黑虎掏心般的戰果,但一爪使得對方重傷還是足以做到的。
賢易色雖然現在很虛弱,但其以後的發展潛力更大,而且也更加善於戰鬥。
這個時候的賢易色才發現,對方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他身爲巫族同身爲妖族的餘容度本身就是天敵,當然這種說法僅僅侷限於餘容度是先天妖族的限定條件上。這一點烙鐵頭妖蛇李如鬆就很清楚,所以一再示好希望能夠把餘容度拉到妖族的妖蛇一族中,畢竟先天妖族這種資質的妖族不要說人間世俗界了,就是修真仙靈界都是極少。至少現在的妖族中幾乎沒有。
而這種局面就是,如果賢易色的實力極其的強大,那麼完全可以壓制餘容度,但相對的,如果兩人的實力相差不大,那麼因爲餘容度還有一個天外之人的身份,自然受到更多的眷顧,氣運也就更足,這是一個此消彼長的局面。
至少現在賢易色是一個下風的局面。
看到這裡餘容度忽然對着賢易色說道,“怎麼樣?我已經帶答應了白姑娘要保護她的安危,所以這次你就收手如何?再說了我不認爲今天做這事能對你有什麼好處,放手吧!”
賢易色用一副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望着餘容度,有些諷刺的說道,“怎麼樣?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白素貞吧,是不是你也動心了?也想分一杯羹?不知道就瞎說,什麼叫對我沒有什麼好處,你不懂的,這白素貞今天我是志在必得,咱們還是一決高下吧,這也算是咱們的第一戰,就看看誰更加技高一籌吧,此等妖嬈,有能者得之,如何?”
餘容度望着賢易色那堅定的神態知道這已經是無法避免的結果,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咱們就出去痛痛快快的戰一場,我想這一戰可是想了很久!”
賢易色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我可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我驚人跟一個曾經視爲螻蟻的人要一決高下,呵呵,真是世事難料啊。”
兩人緩步走出去,在這其中誰都沒有偷襲對方,因爲這種小伎倆其實根本沒有太多的意義,如果偷襲真的管用,也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兩人的層次都太低。上升到他們這種程度的修士,想要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被偷襲的可能性機會沒有。
走出房子,賢易色只是稍微抖了抖身子,然後他的身子就忽然變得大了幾分,魁梧的不像話,大約兩米多接近三米的樣子,腰粗膀圓的樣子,而漏出來的皮膚上都有着一些怪異的花紋,而餘容度剛纔抓出來的血痕血道這個時候已經開始逐漸癒合,這種自愈能力就是餘容度看到都覺得有點吃驚,因爲這種能力比他的要強!
“這就是你的巫族之體?”餘容度問道。
賢易色點了點頭說道,“這纔是純正的巫族之體,如果我知道的不錯的話,這個世界上只有這最後一具了,。說起來還要感謝餘綠雨,不是她那貫穿亙古的時空一擊,我也不會藉機捨棄那巫師的身體限制成功的返本歸元的塑造這具巫族之體,雖然現在的修爲很低,但我怕相信很快就可以聲耀諸天!”
餘容度看到對方這樣不由的也慎重的對待,只是他沒有亮出自己的妖軀,那是因爲其實他未必就比現在的身體更能展現妖身的威力,還不如依舊這副熟悉的身體來交戰。
賢易色的右手一握,輕聲唸叨,“風來,爲我之兵!”
隨着就出現無數青色的風屬性靈氣來時聚集,然後物化成爲一根青色的長槍,而槍尖直直的指向餘容度,沉聲說道,“亮出你的兵器吧!”
餘容度卻是一番手,從自己的本命空間中拿出一團紅燦燦的東西,定睛望去,竟然是昨天從那戰場上收來的白虎形煞氣精魄。餘容度雙手在那白虎形狀的精魄上揉動着,最後,雙手一拉,卻是一柄如同唐刀的直刃戰刀模樣,樸實無華,但那種穩重與鋒利卻是令賢易色側目,仔細看了一下,賢易色才發現,對方那戰刀根本不僅僅是煞氣精魄製成,其中的主體竟然是土屬性靈晶和金屬性靈晶。這不是靈石,而是靈晶,其價值幾何就是賢易色都有些眼紅。
“這刀名爲什麼?”賢易色淡淡的問道,這個時候他的氣度已經絕非剛纔的樣子,而是帶有幾分天地之主的威嚴,畢竟巫族是統治諸天的存在,就便是在商朝以前,巫族的勢力還能領天下衆生敬畏,只是這仙道之世也是商周之後的封神才興起的而已。
餘容度看了一下這刀,整個刀身都是一種詭異的鮮血紅,那是流淌着白虎形的煞氣精魄,這從某種角度上也是一絲白虎之靈,嘴角微微詭異的一笑說道,“此刀名爲虎魄!”
說道這裡,餘容度有大喊了一聲,“吃我一刀。”
餘容度自然不會刀法,但是卻也是成功的使用絕仙劍使用過刀法,那種簡單的刀法,下劈,斜提,橫掃,簡單直接,有效!
一刀劈下,不但帶有莫大的自信已經和大力,尤其是這種刀的劈砍更是從來都沒有人敢小覷。而且這把刀更是有着一種天生的煞氣迎面撲來,甚至那煞氣就在賢易色的腦海中涌現出一絲意向:你該死,你要付出代價!
這一絲意念很弱,但卻清楚無比的被他感應到,這種變化雖然被他迅速的就排除,然後意識一清醒,直接就是抖動槍尖,形成一種萬點槍花,歡動在餘容度的身邊,這種槍花可不是虛化的,一個個的都帶有莫名的風屬性靈氣的攻擊力,任何一個如果爆開都能夠照成巨大的傷害。
但是餘容度根本就不怕,他的防禦他有足夠的信心能夠抵禦。
只是令他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刀劈下,那些槍花竟然一個個的都被劈開,而刀鋒處的槍花卻又被其劈開之後就吸收了刀身之中,這種情形自然是餘容度喜歡看到的。
賢易色也是戰鬥經驗之輩,自然不會被這種驚變鬧得手忙腳亂,之間那槍尖直接就點在餘容度那刀鋒之上,卻沒有想到的是,那槍頭竟然直接就被劈開兩半,而他也反應呃異常迅速直接放手,丟棄青色風屬性長槍,然後躲到一邊,然後右手一爪,又是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那又赫然是一柄金屬性靈氣顯化出來的長劍。
賢易色一臉的震驚的看着餘容度,那似乎詢問餘容度,你的這長刀爲什麼竟然有如此的威力。
餘容度這個時候,橫起到,右手雙開刀柄,在那刀身上輕輕撫過,那刀身上的血紅色的紅芒也在中流動應和他的撫摩,不由的讓餘容度異常的高興,伸出手指,咬破之後,以手爲筆,以血爲墨,在那刀身的下部刀柄出,龍鳳鳳舞的下了兩個字,虎魄!
“今我爲你命之曰虎魄,望你繼承遠古虎魄之名,重爲虎魄之光!”餘容度輕聲的說道。
聽到餘容度的話,賢易色不由的問道,“爲什麼你這剛剛塑造出來的戰刀這麼強?還有虎魄之名可是犯了我們巫族的忌諱,這個名字可不吉利,你最好改一個,不然我不介意代表蚩尤大巫給你用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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