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我一直都在.
如果你想吵架,我不介意和你吵,不過你得讓着我。”她閉着眼睛,腦袋搭在他的肩頭,臉上帶着一抹安詳的笑容。
“蠢女人,有老婆這麼主動和老公要求吵架的麼?”
“……”風小曖心想厲爵的脾氣已經出來了,也會罵人了,看來真的沒事了,緊繃的那顆心也算放鬆了下來,她喃喃道:“這不是想讓你發泄發泄麼。”
“嗯哼。”厲爵嗯了一聲,別提多傲嬌。
兩人大概相互擁着對方十多分鐘,厲爵才鬆開風小曖。
風小曖在他懷裡找了個位置,腦袋靠在他胸膛,手指抱住他的腰,一邊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你母親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厲爵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說完,他輕觸額眉,垂眼看着懷裡的女人,問:“是不是她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風小曖朝他咧嘴笑了笑。
不過厲爵的目光太過直白,那雙漆黑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還有眉眼裡的懷疑之色,明顯不信她的話。
她呵呵了兩聲,扯了扯他的胳膊:“真沒啥。”
厲爵微微眯了眯眼,什麼都沒說。
風小曖想了想,打算轉移話題,“你還記得之前在酒吧看納蘭雲好戲的那天嗎?”
“嗯?”
風小曖說着說,便想到了那天做的夢:“人有的時候做夢真的很靈驗,我記得我當初我做夢的時候夢見奶奶送了我一個魚荷包,她說因爲繡的時候不小心針刺進了手指,所以,那是個帶血的魚荷包。你知道嗎,你父親是因爲喝了魚湯中毒死亡的。這個暗示我當初怎麼沒想到?
遇魚見血,果然見血了。”
厲爵聞言,眉心緊皺了皺了,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立馬說道:“魚湯沒問題,我們都喝了,老頭子如果真是因爲魚湯中毒,只能說明那個碗被人動了手腳。”
風小曖立馬接下了話,眼底閃過一抹讚揚之色,“聰明!”
“厲小曖,這只是個巧合,別信做夢這些無稽之談。”厲爵不屑一顧道。
“……”風小曖有些不服,再把玉鐲的事情搬出來:“可那我我同時還夢見玉鐲碎了,玉鐲還是因爲你的原因碎的。”當然,她還在玉鐲上找到了線索。
“這只是意外。”你絕說完,推開風小曖,就去解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啊,這裡是警局。”風小曖瞪着厲爵,趕緊抱緊胳膊,不讓他拉開她的衣服。
“我看看你後背的傷怎麼樣了。”
“呃,沒事,好的差不多了。”風小曖屁股往後挪了挪,避開厲爵。
厲爵暗沉的丟下兩個字:“撒謊!”
說着,就單手把她摟進懷裡,一隻手把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抄起另一隻手,就撈開了風小曖後背上的衣服。
光潔白皙的後背上,那條鞭傷裹着紗布,旁邊還有一道烏青的摺痕,應該是那天被他不小心推到樹幹上撞的。
厲爵看着那塊青紫色的痕跡,漆黑色的眼珠裡瀰漫出一抹怨氣和心疼,他怨自己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