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過後,大家見風小曖不發一言,有的人忍不住吐槽道:“如此可見,風醫生不僅醫術不行,更加沒有醫德,你說溫老先生還活着不就是騙人麼,你當着衆人的面欺騙大家……”
那人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道渾厚的老年男子聲音:“誰說老頭我死了?你們這麼迫不及待的詛咒我死究竟因爲什麼?到底誰纔是最沒素質的那個人?”
還未見其人,就聽其聲。
風小曖擡起頭轉過身看向門口那方。
只見溫老頭穿着一身中山裝拄着柺杖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身體看上去十分硬朗。
溫老頭走到舞臺中央,掃視了下方一眼,不屑道:“怎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想去驗驗dna?老頭我最近很悠閒,如果你們想去,我捨命陪君子。
沒想到我剛離開幾天,就被傳言我死了,還是因爲風醫生用藥不當致死。
呵呵,簡直可笑!你們也太能掰了吧!”溫老頭說完,用力蹬了瞪了手中的柺杖,臉色十分嚴肅,看上去很生氣,只聽他接着道:“我可以在這裡明確告訴大家,我能活下去就是因爲風醫生的良藥,我的病也是風醫生治好的,對於她的醫術,我絕對相信,也請大家不要因爲一點流言矇蔽了雙眼。”
底下的人聽後,面色慘白,十分難堪,特別是針對風小曖的那些人趕緊低下頭不敢擡臉。
溫老頭說完,退到一旁,看向風小曖,笑說道:“風丫頭,老頭我這次能撿回一命,多虧了你家那小子,替我謝謝他。”
“我家?”風小曖無語,瞪着他。
“當然是你家的,他現在不就在門外候着嗎,他可是時刻都自稱你是他女人。”
“……”
“怎麼的,還不好意思了?”
風小曖搖頭:“溫老頭,你別聽他胡說,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這次是他救了你,完全和我無關。”
“怎麼無關?你是她女人。”
“……”風小曖朝門口那邊望了望,感情厲爵已經給溫老頭洗腦了?
就在她出神間,下方某些挑事的人不服氣的問道:“雖然溫先生這件事是我們不對,可是有關風醫生未婚先孕的事情的確屬實,你還因爲另一個男人和自己的老公離婚,這樣的人品怎麼能勝任一位優良的醫生?”
風小盯了提問那人一眼,冷笑道:“今天的澄清會主題是有關於溫老先生這件事,不知道你的眼睛近似度是多少?屏幕上這麼大的字體你看不清?”
“哈哈哈。”風小曖剛說完,下面就傳來一些大笑聲。
那位挑事的記者見此,繼續道:“風醫生沒有解釋是害怕了?”
風小曖接下話道:“這件事我早在之前就已經回答過,如果你今天是來生事的,我想無論我怎麼說你都不會滿意。”
一旁的溫老頭插話:“流言當不得真,我不就是一個實例?你們的腦子是不是都被豬啃了?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蠢’!”
風小曖在一旁差點沒笑出來,這果然是溫老頭的風格,隨心所欲,毫無顧忌的罵人。怎麼看都有點像四年前厲爵那種性格。
下面的人則開始指責溫老頭的不對。
風小曖走到電腦桌那邊,拿出厲爵之前在車上塞給她的u盤,插進電腦,朝大家說:“都別吵了,我給大家看點東西,也許大家就不會這麼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