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循聲看過來,對着他不屑的唧唧叫一聲,扭着胖身子就去找旁邊的小白,被唐樺直接提着小尾巴提溜了起來。
唐樺這人本來就是個犯賤的,你越不讓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想要做,現在蟲蟲越不搭理他,他就更是想要去逗弄他,就算被嫌棄也還樂呵呵的。
蟲蟲被倒掛着,叫的有些悽慘,唐樺笑得邪惡:“你再叫都沒有用,這會是沒有人來救你的,你啊,還是從了我吧。”
這話說的。
蟲蟲惡寒的抖了抖胖身子,更是卯足了勁的扭動着身子,想要掙扎下來。
不過他和肉肉不同,沒有天生的神力,戰鬥力幾乎爲零,只能任由着唐樺爲所欲爲了。
嘟嘟很乖巧,乖乖的伏在那兒看着媽媽和哥哥玩,小白笑着摸摸他的頭,問道:“嘟嘟也想玩嗎?小白叔叔帶你去?”
嘟嘟狐狸眼睛一亮,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抖了抖小鬍鬚,好像不好麻煩別人一樣。
沒有肉肉的成熟穩重,沒有蟲蟲的古靈精怪,這個孩子像極了貓貓,小白心裡不自覺的偏向了這個孩子,將他溫柔的抱了起來,感覺到他抱着自己的手指討好的蹭了蹭,更加願意多疼愛他幾分了。
只是,如果這個孩子是他的那該多好呢?
他和貓貓的孩子,只要想一想,他都覺得很溫暖……
煙花放了大半宿,聶幺幺也瘋了大半宿,好不容易等到凌晨了,她就眯上了大眼睛睡覺。
睡覺也不老實,一直哼唧着頭疼,捂着小腦袋滿牀的滾,聶祀在浴室裡給她放水,三個小的就守在牀上看着他們長不大的娘。
肉肉見聶幺幺喊得厲害了,就走上去坐在聶幺幺的身邊,努力的擡起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小短腿上,小胖手認真的給她按摩着額頭,邊小聲的問:“媽媽,還疼嗎?”
“疼。”聶幺幺嬌氣的嘟嘴,一眨眼,霧氣濛濛的大眼睛好像要落淚了一樣。
肉肉心疼,按摩的更加賣力。
而另外一邊,嘟嘟和蟲蟲也不甘示弱,見哥哥給媽媽按摩,兩狐也滾了過來,腦袋被哥哥佔據了,兩狐就支起爪子,彈棉花一樣的給聶幺幺按摩肩膀。
一下又一下,他們按的奮力,額頭上的小毛髮都跟着矗立起來了,其實聶幺幺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
外面,藤吉也正在給聶幺幺準備醒酒湯,就怕她明天起來不舒爽,要知道這一大家子都是看着她過日子,她要真的哪兒不舒服了,這一家子都好不了的。
“吱吱吱……”蟲蟲按着按着,不知道怎麼按到了聶幺幺的脖子上去,脖子上的肉軟軟的,他按着覺得舒服,所幸就乾脆按起了聶幺幺的脖子。
他爪子小,一按到聶幺幺的氣管上,聶幺幺就覺得憋氣,不舒服的很,揮舞着小手將他推了出去。
蟲蟲翻滾了兩圈,最後還是被從浴室裡出來的聶祀給撈了起來,丟到牀上,然後揮趕着幾個小崽子:“肉肉,你帶弟弟們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