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軟乎乎的小身子在地上隨着聶幺幺的撥弄動了兩下,然後繼續癱軟在那兒不動彈。
“吱吱吱……”四四?聶幺幺看向聶祀,有些擔憂的喊道,兒子這是怎麼了?已經傻了嗎?
聶祀再次走上來,將肉肉軟綿綿的小身子抱起來,安撫聶幺幺道:“沒事的,只是喝了點酒,我先帶他去洗個澡,你先躺會,等下就開飯了。”
聶幺幺看着聶祀已經抱着肉肉進了浴室,才後知後覺的點頭。
兒子喝醉了?當自己是一條肉蟲?
聶幺幺抽了抽狐狸嘴,默默無語的伏到了自己的軟榻上,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嘆氣,心裡充滿了憂愁,這兩隻小狐狸生出來,可不能像肉肉這麼傻……
等到聶祀給死豬似的肉肉洗完了澡,就丟到了他的房間,讓人給煮了些醒酒的藥備着,纔去照顧聶幺幺吃飯。
吃完飯,聶幺幺躺在聶祀的懷裡,拍着自己的肚子嘆氣。
“吱吱吱……”四四,你說肚子裡這兩不會和肉肉一樣傻吧?
今天肉肉的表現實在是太顛覆他的形象了,讓聶幺幺不自覺的擔心肚子裡的兩隻娃。
“不會的。”聶祀道,輕撫着聶幺幺的小背脊,想到肉肉之前那樣子,也是覺得一時間無語,不過這筆帳他記下了,竟然敢給他兒子喂酒,簡直就是找死!
某個躲起來的男人打了個噴嚏,今天這事他是真的冤枉,他哪裡知道肉肉這麼好酒啊?喝完了第一口,明明感覺到了味兒不對,還作死的往小嘴裡灌,還一個勁的說好喝……他瞧着擋都擋不住……
“吱吱吱……”四四,把兒子抱過來吧,貓貓不放心。
第一次在外面睡覺,肉肉還喝醉了酒,讓他獨自一人睡在一個房間她還真的不放心。
聶祀想想也覺得是,轉身出了門,將睡的像死豬的兒子抱到了他們的房間,但又怕他嘴裡的酒味會薰到聶幺幺,就在牀角上放了一個軟墊,用絨毯包着放在那兒。
聶幺幺瞅了幾眼,覺得放心了這才睡覺。
等到第二天肉肉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又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睜着狐狸眼迷糊的左右看了看,覺得這場景意外的熟悉,這裡是牀底下?
他掙扎着蹲坐了起來,唧唧叫着從牀底下爬了起來,看到牀上,男人躺在牀上,胸膛上躺着她的母親,兩人都睡得很是香甜。
肉肉覺得這肯定又是聶祀把自己丟到了牀底下,氣得毛都炸了,跳起來就在男人露出來的手臂上摳了一爪子,然後扭着小屁股往外跑。
但因爲剛睡醒,再加上昨晚上的醉酒,動作很是遲緩,小爪子還沒邁開呢,就被男人揪着小尾巴提了起來。
“聶允諾,你好大的膽子!”聶祀怒喝,聲音冰冷。
“吱吱吱……”是你先把我丟到牀底下的。肉肉氣道,他都已經很久沒有和聶祀這樣爭鋒相對了,這也是真的氣厲害了,他和聶祀一樣潔癖嚴重,他怎麼能把他丟到牀底下那麼髒兮兮的地方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