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在聶幺幺的手即將要碰到之時,聶祀及時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脣前親了親:“乖,以後再看。”
這裡還這麼多人,聶祀可不保證她這一碰,他不會發獸性將她給吃了。
他低頭親親她微紅的小嘴,將她放到地上,溫柔道:“吃好了,就上去吧。”
聶幺幺狐疑的看了他併攏在一起的大腿一眼,眼中有着疑惑,不過很快她這些好奇就被其他情緒取代了,她想着今晚上就要走了,心裡就特別的捨不得。
戀戀不捨的看了正看着她的男人一眼,她拎着裙襬,先上了樓。
等聶幺幺一走,聶祀臉上溫柔的表情就收斂了起來,揮手招來一個黑衣人,冷聲問道:“他在京市有什麼異常?”
黑衣人雙手背在身後,恭敬的答道:“唐先生回到京市後,就一直在醫院上班,沒有和陌生人聯繫,一切正常。”
聶祀頷首,讓黑衣人先退下了。
他手指敲着木質的桌子,黝黑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樓上聶幺幺進的那個房間,聶幺幺今天有些不正常,他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感覺不到。
他猜想到了她可能是想要跑,可是他好奇的是,她怎麼跑?
這不是他在懷疑她的智商,而是按照她那個單純的腦袋瓜子,想要跑出這座莊園,那是真的不可能的事情。
他在下面蹭了會時間,到天色徹底的黑下來,他才往摟上走去。
手按在門把上,一動,發現反鎖了。
“貓貓,開門。”聶祀在門外喊道,眼神有些危險。
聶幺幺在屋裡癟嘴,看着上下滑動的鎖,小聲的哼哼:“貓貓睡了,今天很累了。”
撒謊也不打草稿。
聶幺幺的生物鐘是晚上九點,不管是狐狸身還是人身,不到那個點她根本就睡不着。
聶祀看着緊閉着的房門,好心情的再次喊了一遍:“貓貓,乖乖的開門,四四今天晚上陪你睡覺。”
“不要了,貓貓已經學會自己睡了。”聶幺幺再次拒絕,小手拿着一個紫色的吊墜扒拉着,往脖子上戴。
這個追蹤器和聶祀那一個是同款,顏色都差不多,只是顏色深淺不同罷了,聶祀當初那個被人取了後,他也不記得給她再戴上,而這個是唐棠在醫院裡時偷偷給她的。
聶幺幺在戴吊墜之時,門口有了悉悉索索的響聲。
一串叮叮咚咚的鑰匙聲。
聶幺幺緊張的站了起來,翹着屁股往窗戶邊上退,聶祀用鑰匙將門打開,聶幺幺瞪着眼睛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這是貓貓的私人空間,四四不能自己進來。”聶幺幺義憤填膺,腮幫子鼓得跟個小青蛙似的,虧得這段時間聶祀不斷給她餵食,將她又養的白白胖胖了。
果然夠自立的,連私人空間都知道了。
聶祀嗤笑,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留下里面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衫,領口被撥弄得有些凌亂,說不出的誘惑性感。
他將外套隨手丟在一邊,躺上她軟綿綿的大牀,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