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顧忱的狀態不怎麼好,石初晴也沒有在這邊待着太長的時間,輕輕的拍了顧忱的肩膀,便是拿着東西向外面走了出去,看着顧忱也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要陪着自己一起出去,石初晴的嘴角扯開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去拍戲了,我剛剛來的時候,好像是聽別人說起來向綿的那個電視劇,好像是要舉辦什麼發佈會了呢”石初晴假裝是不經意一樣,把剛剛得知到的消息輕聲的說了出來,可是並沒有等到顧忱的迴應,石初晴便是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顧忱一個人呆愣的站在房間的門口,看着面前的大門緩緩的關上,直到是聽着那一聲關門聲響了起來,顧忱這纔是猛然間的回過神來,想起來剛剛石初晴說的話,顧忱眼神裡面好像是頓時發亮了一樣。
快步的向前走了幾步,伸出手拉開了房門,正巧看着石初晴開着車直接開了出去,顧忱心裡面更是着急,直接轉過身向着客廳那面走過去,看着堆着亂糟糟的茶几,直接走過去胡亂的翻找着。
直到在沙發的縫裡看到了自己的手機,顧忱緊緊的握着手裡面的手機,想到剛剛石初晴走之前說的話,心跳更是不自覺的加快了許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顧忱調亮了手機屏幕,直接撥通了石初晴的電話。
“你剛剛說的那個發佈會,是明天什麼時候?”石初晴把車停在路邊,聽這顧忱的低沉的嗓音透過話筒慢慢的傳來過來, 嘴角緩緩的扯開了一絲笑意,她就知道顧忱的心裡面一定是放不下向綿。
靠在身後的座椅背上,石初晴看着街上的風景輕聲的說着,“啊,你說的那個發佈會啊,在金辰酒店,怎麼你要過去嗎?”石初晴裝作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在不停地詢問着顧忱,知道聽見男人低沉的回答聲音,這纔是緩緩的掛斷了電話。
想着現在所有事情的進展,石初晴的心裡面早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慌張,不管出現什麼樣的事情,她都能夠直接的化解掉,這樣就可以了,想着明天的那一場發佈會,石初晴的心裡面竟然是微微的有一些激動。
沉聲的嘆了一口氣,石初晴便也沒有再多想什麼,準備先回到酒店那面,可是還沒有發動車子,就聽到剛剛扔到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着上面顯示的鐘詩曉的名字,石初晴的眉頭又是緩緩的皺了起來。
“姐,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是真的想要見顧忱,可是我爸媽這邊確實不讓我出去,你能不能回來說是帶我出去轉一轉啊。”鍾詩曉的心裡面是真的着急,她心裡面清楚這件事情不能夠拖太長的時間,要不然顧忱真的誤會了自己要和他結婚,反倒是不好了。
可是鍾詩曉卻也沒有和石初晴明白的說出來,她見顧忱到底是要做什麼,畢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就越不會容易被保守住,所以鍾詩曉沒有打算告訴別人這件事情,只想着單獨和顧忱去說。
石初晴聽着鍾詩曉低聲抱怨的聲音,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擡起手輕輕的按了按自己的眉頭,過了許久纔是低聲的說着,“你現在的身體根本既沒有恢復好,我要是把你帶出來了,真的要是再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去和叔叔嬸嬸交代。”
聽着鍾詩曉那面不再說話,石初晴知道剛剛自己聲音有些嚴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又是緩聲的說着,“你不要想太多了,現在不是不讓你見顧忱,我現在就在國內這邊呢,而且剛剛從顧忱那面回來,他明天還有別的事情,估計是沒有什麼時間見你的。”
鍾詩曉聽着石初晴說的話,嘴巴更是慢慢的撅了起來,她是真的在這邊坐不住了,和鍾濤說完了要去見顧忱的事情以後,鍾濤好像是擔心自己會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一樣,家裡面的保鏢更是增加了許多,這樣以來,鍾詩曉就是真的想跑,也不敢出去了,而且鍾勤達現在也不在家,石初晴也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只留下了鍾詩曉一個人,連個陪她說話的人都沒有,心裡蠻怎麼可能會沉得住氣。
費了好到的力氣,石初晴終於是安撫好了鍾詩曉,聽着那面電話掛斷的聲音,這纔是緩緩的把手機放了下來,可是眉頭卻依舊是緊緊的皺着,石初晴不知道鍾詩曉爲什麼要對結婚這件事情,這樣的着急,而且她也是旁敲側擊的問了好幾遍,可是鍾詩曉卻是什麼都不說,石初晴的心裡面更是懷疑。
可是眼下的重點是明天的那一場聚會,石初晴已經安撫好了鍾詩曉那面,她也不能夠鬧出什麼樣的大亂子,心裡面這麼想着,石初晴這纔是發動了車子,向酒店那面趕了過去,準備安排明天的事情。
自從石初晴走了以後,鍾勤達便是抓緊時間處理了工作上的事情,現在看着面前電腦屏幕上的女孩,鍾勤達的眉眼裡面也是帶着些許的溫柔,“本來想要今天過去看你的,可是現在時間來不及了,一會還要去發佈會的場地看一下。”
向綿在房間裡面聽着鍾勤達說的話,趕忙輕聲的說着,“不用過來啊,這已經很麻煩你了現在,你還要這樣來回的跑,我都過意不去了。”向綿是真的很感謝鍾勤達,在這個時候,還能夠無條件的一直幫助她。
果然鍾勤達聽着向綿說出來這感謝的話,臉上的笑意更是直接沉了下去,佯裝生氣一樣板着臉沉聲的說着,“都和你說了好幾次了,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的。”聽着女孩那輕聲哄勸的話語聲,鍾勤達的臉色立刻緩和了許多。
“對了,要不然你明天過來一趟吧,我派人過去接你。”鍾勤達突然想到了明天發佈會的事情,便是和向綿商討着說了出來,他也是前幾天纔有的這個想法,這畢竟是向綿當時付出了心血,現在已經是見證成果的時候,鍾勤達想要讓向綿看到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