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鴻的眸子一暗,感受着身旁刮來的詭異的清風,身子迅速的向後一退,卻哪知中了這個既狡猾又腹黑的男人的詭計…。
“小壞蛋,被我抓到了吧”火凌風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掙扎不已的卿鴻,大手死死地禁錮着她的腰間,不給她半點逃離的機會
。
“火凌風,你給本姑奶奶放手,要不然…”卿鴻微眯着星眸,微眯盈盈的波光從她的瞳孔中流出,一時間暈染了整個屋子。
“要不然怎樣?”火凌風微眯着那雙勾人的星眸,側頭凝視着卿鴻絕美的側臉,聲音沙啞的在她的耳畔呢喃着。
“那,這樣呢,嗯?”卿鴻那嬌若無骨的小手向後掏去,一把握住還聳立着的高峰,小手使壞的來回摩擦着,聽着男子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卿鴻的嘴角揚起一抹媚笑,小子,想跟姐鬥?你還是在學學吧。
“鴻兒,爲夫想要”火凌風哪裡招架得住她這般的挑弄,一抹紅霞悄然的攀上了他那俊朗的臉頰,他那溫熱的紅脣一下一下的刮過卿鴻的頸子,大手更是不安分的襲上了卿鴻胸前的柔荑,隔着衣服,細細的探索着。
“想要?”卿鴻悅耳的聲音此時粘膩異常,就像是軟綿綿的貓爪一般,勾弄着火凌風的小心臟,讓他眸中的浴火更加的蒸騰,緊緊地禁錮在卿鴻腰間的右手,也變得綿軟炙熱。
“嗯”火凌風悶哼了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之聲從他的喉中溢出,溫熱的大舌動情的攀上了卿鴻的耳垂,舔舐着,吸吮着,輾轉反側。
“好…纔怪”卿鴻嬌嫩的臉上現出兩個誘人的梨渦,緋紅的俏臉上閃過一抹狡黠,在說出好的那一剎那,踏着八卦步,飛快的逃離了火凌風的懷中之後,纔怪這兩個字才飄然而出。
她現在就是要讓這個該死的男人難受,自己是秦天傲女兒的事情他一定一早就知曉了,要不是因爲今日封公主的事情,還不知道他要等到什麼時候纔跟自己坦白交代,男人不能慣,現在就有事瞞着她,以後那還了得?
“鴻兒”懷中的柔軟離體,火凌風這才錯愕的擡起頭,看着在不遠處狠狠瞪着他的卿鴻,一個閃身便又要襲到她的周圍。
“慢着”卿鴻看着火凌風的動作,雙眼流露着危險的光芒,那眸中閃爍着的寒光與這生硬的話語,讓火凌風一時愣在了原地。
“鴻兒,怎麼了”火凌風看到卿鴻這般模樣,就像是掉進了寒潭一般,身上的邪火一時間被熄滅,頭腦瞬時間清醒了過來。
“哼”卿鴻撇了他一眼,轉身的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細細的品着,看到不看火凌風一眼,她是打定主意,要將他當成空氣了
。
“這是怎麼了”火凌風看到卿鴻這樣,一張俊臉又變的通紅,不過剛纔是因爲生理原因,現在卻是硬生生的急出來的。
卿鴻的雙眸望着窗外,余光中瞥到一臉焦急的火凌風,心中暗爽,你妹妹的,讓你有事瞞着我,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真是傻的無可救藥,他這是怎麼當上隱門門主和流芳紡紡主的?難道他們也是猜拳決定的?
卿鴻壞壞的想着,要是讓旁人知道他是這麼評價那腹黑狡詐心狠手辣的隱門門主,一定會被氣的直吐血,他要是笨的話,那他們這些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的人是什麼?是弱智嗎?
火凌風凝視着卿鴻的側臉,緩緩地壓制住自己急切的心情,回想着剛纔的一切,他這才知道這個壞丫頭到底是在生什麼氣,卻讓他哭笑不得,誰說他家娘子強勢冷傲的,你看看現在的模樣,活脫脫的一個鬧小脾氣等着人哄的小丫頭。
“鴻兒”火凌風想通之後,踱步的走到了卿鴻的身旁,搬了一張椅子跟她緊緊的挨坐在一起,粗糙的大手劃過她嬌嫩欲滴的肌膚,將她的小臉輕柔的轉到了自己的方向。
“爲夫錯了”他深情的凝望着卿鴻的雙眸,像是捧着稀世珍寶一般,輕輕柔柔的撫摸着卿鴻的俏臉,眼底只有濃濃的深情,再也沒有一點慾望,此時此刻,他可不敢在生出什麼邪念,還是哄好了他的寶貝要緊。
“你沒錯”卿鴻纔不理會他那張可憐兮兮的俊臉,嬌小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
火凌風不禁面露苦笑,大手劃過卿鴻的臉頰,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隨後才道:“我的好鴻兒,我的好娘子,爲夫真的知錯了,爲夫再也不敢了。”
卿鴻心中暗笑,面上卻依舊冷若冰霜,她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視着火凌風,冷冷地說道:“那你說,你哪錯了。”
“我哪都錯了”火凌風聽到卿鴻問話,心中一喜,就知道他的鴻兒不是小氣的人,再說了自己不告訴她不是因爲一直沒找到機會嗎?他可不敢冷不丁的告訴鴻兒她自己的身世,要不是因爲今天的這件事,他還想讓她自己卻揭開身世呢。
“嗯,都錯了?”卿鴻拉長着聲音,柳眉爲撇,好你個火凌風,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什麼叫哪裡都錯了,但凡回答哪裡都錯了的人,便是因爲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而想的的託詞
。
“不是不是”火凌風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此時就恨不得打這張嘴,自己平時對付別人的那勁哪去了,怎麼在她的面前就這麼笨呢,顯然,我們的火凌風同學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問題。
“我是說我知道自己哪裡錯了”火凌風的大手從卿鴻的俏臉上滑落,牢牢的攥着卿鴻的嫩手,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錯了,我錯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管自己再怎麼擔心,也不該對你有所隱瞞。”
卿鴻聽到這話,嘴角不住的抽搐着,這是你在認錯?你這明明實在變相的說我小氣,你這一句擔心就把自己隱瞞事情的原因歸咎到我身上了,你個腹黑的死男人,我這次就讓你看看女人有多小氣。
“錯的第二件事,就是不應該被你的美貌所迷,心生邪火,沒有想到你的心情”火凌風懇切的說着,可這些話聽在卿鴻的耳中,怎麼聽這麼彆扭,合着這第二件事,也是我的錯?是我誘惑你了?明明就是你自己的精chong上腦,還敢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是可忍孰不可忍。
“錯的第三件事,就是不應該知道你生氣了,還傻頭傻腦的想不到原因,讓你更加的生氣”火凌風他要是說自己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多麼的氣人,他就白當了那個所謂的門主了,他這絕對是故意的,赤裸裸的報復,所以說慾求不滿的男人將會是多麼的恐怖啊!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聲在火凌風的耳畔響起,卿鴻一臉笑咪咪的瞄着火凌風的俊臉,那臉上的笑容這叫一個燦爛,這叫一個明媚,不過火凌風卻不是這麼感覺的,他怎麼感覺卿鴻笑的這叫一個滲人呢?
“火公子說的真好,字字珠璣,句句在理,讓小女子不得不佩服”卿鴻漆黑的眸子留着危險的光芒,邪肆的說道。
“呲”火凌風摸了摸鼻子,一臉的冷汗,他心知自己這次算是玩大了,於是連忙的揚起笑臉,對這卿鴻撒嬌道:“鴻兒,叫什麼火公子啊!真難聽,叫火火或者風風好不好啊,爲夫剛剛說的那話是逗你玩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對你有所隱瞞了。”
“哼”卿鴻冷冷的一哼,看着火凌風的俏臉之上一改剛剛的笑意,一時間泛着狡詐的光芒:“知道自己錯了?”
“知道知道”火凌風像小雞啄米一般,快速的點着頭,現在就算是再借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在嬉皮笑臉了,夫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
“本來要是你的認錯態度良好,我變寬恕了你,可是看你這般的不將我當回事,那麼我宣佈,從今日起到大婚,你都別想再碰我一下。”看着火凌風垮掉的俊臉,卿鴻的心中暗爽不已:丫的,你不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嗎?我這就給你禁慾,讓你還得瑟,還跟我玩腹黑,小樣的。
“不要啊,鴻兒”火凌風大聲的哀嚎着,這不是要他的命嗎?等到大婚他非得憋成太監不可,這美人在懷卻能看不能吃,知道的說他是妻管嚴怕媳婦,不知道的還以爲他那裡有毛病呢?
“好啦,就這麼決定了,這一規矩從今已生效,不得有誤”卿鴻這叫一個雷厲風行,說嘛就得是嘛,好一副女霸王的模樣,不過也是該給他一點教訓,要是不好好的治治他,他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
“我不我不”火凌風拉着卿鴻的手臂,撒嬌般的擺動着,配合着他臉上的神情,真是相得益彰,看得卿鴻頭冒黑線,不禁懷疑,這真的是那個霸道腹黑的臭男人,莫不是刺激大了,腦子錯亂了吧。
他要是知道卿鴻的想法,非得氣死不可,他容易嘛他,在外面威嚴無比的大男人,現在成了妻管嚴,他倒不是不喜歡這樣,只是要是被他那些下屬看見,他這張俊臉可往哪擱啊!
不過他現在可不管這麼多了,讓他看着卿鴻這個散發着誘人香氣的絕世尤物,只能幹看着卻不能吃,這跟殺了他有什麼分別,此時他可不管什麼君子不君子,男人不男人,他只要他的鴻兒收回成命。
“這是沒商量,你要是在說什麼,我就找秦天傲說你欺負我。”卿鴻一口就回絕了火凌風的所有想法,當然她不會真的去找秦天傲告狀,可是火凌風卻是知道了他是徹底的將自己的小媳婦得罪了。
“好吧”火凌風狠狠地一咬牙,削薄的紅脣一下含住了卿鴻那張嬌嫩紅脣的脣瓣,細細的吸吮着,大舌不住與她的那小巧的舌頭顫動着,直到卿鴻快要以爲自己無法呼吸的時候,火凌風這才離開了她的紅脣之上,回想着剛剛的吻,他不自覺的摸着自己的脣瓣,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那好吧,我走了”沒等卿鴻說什麼,火凌風便像一股風一般,刮出了屋門,消失在了沐府之中
。卿鴻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看着門的方向不由得哈哈大笑。
入夜時分,卿鴻環顧着自己在牀塌的四周佈置得陷阱,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可不會傻到相信那個慾求不滿的男人的話,今晚她就唱一出關門打狗,不對,是關門打色狼的大戲。
月黑風高夜,蒙面採花時
火凌風望着天邊的明月,腦海中都是卿鴻那玲瓏有致的身材,那細如凝脂的肌膚,那嬌媚誘人的呻吟,和她昨夜在自己身下的火熱,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無法自拔,讓他慾火焚身。
思即至此,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房間之中,朝着沐府卿鴻的屋子中掠去。
王府的另一邊,本是漆黑的屋子,一時間燈火通明。廉王多年爲曾開懷過的心,今日算是徹底的開過了,直到深夜,依然在牀上輾轉反側,久久的不能入睡,他索性長起燈靜坐在窗前,凝視着天邊的皓月,微微的輕嘆,此時家鄉的月亮也該是這般的圓吧,還未等他愁上心頭,銳利的眸子便撇到向遠方掠去的火凌風,看着他遠去的方向,猛地一拍大腿,不由得大吼道:“格老子的,不愧是我的孫子,還沒成親就這麼生猛,不知道我是不是就快要抱重孫子了。”
這一聲大吼在這寧靜的夜晚卻是顯得異常的清晰,守衛廉王府的護衛聽到這一聲大吼,面面相覷,好像是理解了話中的含義,粗獷的臉上扶着一抹笑意,隨即便像沒事人一般,繼續一絲不苟的巡着邏。
然而此時此刻,廉王更加的難以入眠了,一想起他就要做太爺爺了,這激動的心情愣是讓他徹底的失眠了。
在說火凌風,他偷偷摸摸的從窗戶跳進了卿鴻的屋中,看着只穿着一襲透薄貼身衣飾的卿鴻,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這赤裸裸的誘惑,讓他將最好的一絲理智都拋於腦後。
卿鴻背對着火凌風,嘴角揚起戲謔的笑意,早在他翻窗而入的時候,她就已然從睡夢中清醒,此時卿鴻的眼底流轉着盈盈的波光,耳畔聚精會神的凝聽着男子沉重的呼吸聲與那幾乎了以忽略不計的腳步聲,計算着火凌風落入陷阱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