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汗~~上一章的五千字是指今天的總更新,弄錯了哈~~】
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男女關係之中,女人都一直處於一個絕對的劣勢地位。
雖然葉染獨佔高峰,羣雄望而生畏。但是現在,她武功盡失,氣焰猶在,卻沒了囂張的資本。
但是此刻她也是輸仗不輸人,氣場強大的很。
不過她這副模樣,看在杜方遙的眼裡,則是有點死鴨子嘴硬的味道,杜方遙玩味一笑,“葉染,都在這種程度了,你還不說嗎?”
“沒什麼好說的。”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考慮清楚了再說。”杜方遙強橫道。
葉染絲毫不需要考慮什麼,冷笑一聲,“杜方遙,你也就這麼點手段而已,不過如此嘛。”
“是嗎?”杜方遙陰厲嗤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嘴硬到什麼時候。”
他雙手插~進被子裡,棉絮就像是沙子一樣,輕而易舉插~了進去,雙手往外一分,棉絮撕拉一聲,就被撕開了。
雙手一抖,棉絮漫天飛揚,而在葉染四下逃竄的時候,他已經俯身壓了下去,將葉染壓在了身下,不懷好意的道,“葉染,難道你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惹惱一個男人很不理智嗎?你該知道,男人懲罰女人,手段不是沒有,而是因爲太多,所以得一一嘗試一遍,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
葉染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杜方遙說這話已經不是在暗示,而是在明示了,雖然寧默遠的那封信本身並不算什麼秘密,要是在尋常的情況下說出來也未必不可,但是既然杜方遙一開始就不依常規,以她的驕傲,又豈肯輕易臣服。
杜方遙打量她幾眼,笑了,促狹道,“怎麼,怕了。”
“我連死都不怕,我會怕你。”葉染咬牙道。
“死並不是最可怕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纔是最可怕的,你該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吧?”杜方遙嘲諷一笑,順手脫下自己的衣服褲子,兩個人赤~裸相對,他胯間的勃~起已經戰意昂然。
葉染看了一眼,別過頭去,身子在他的身下掙扎着,可惜,無論如何都掙扎不開。
杜方遙似乎深刻洞悉人本身的本能欲~望,卻並不是死死的壓着她,而是留有剛剛可以掙扎的空間,當然,在葉染目前功力盡失的情況下,這種掙扎,可以輕而易舉的爲他所掌控。
所以,此時葉染在他身下的扭動,到好似男女之間的調情遊戲,摩擦生熱,剛好熱身。
他分開葉染的腿,絲毫不管葉染的乾澀緊窒,毫不猶豫的頂了進去。
下~體撕裂的疼痛感傳來,讓葉染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只是很快,她就意識到這聲呻~吟是多麼的不和諧,趕緊咬住牙關,不發出一絲的聲音。
杜方遙古怪一笑,挺直腰桿,正要動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膩味到頭皮發麻的呼喚聲,“遙哥哥,遙哥哥……”
是北宮薰。
杜方遙臉色微微一變,正是關鍵時刻,進退兩難,而且葉染的身體彷如罌粟一般,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如若此時就退出來,完全是難以忍受的。
可是若是動的話,勢必會發出不和諧的聲響,他一時間鬱悶到了極點。
而一直處於劣勢的葉染,則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腰肢微微扭動,迎合起來,邊笑邊道,“怎麼,你不是一直都是一個真小人的嗎?現在要在那個女人面前做僞君子了,你說,如果她看到你強~暴我,她會作何感想。”
“混蛋,你瘋了嗎?”杜方遙低聲咆哮道。
“我只是幫助一個可憐的女人迷途知返,戳穿你虛僞的面具罷了。”葉染媚笑道。
她渾然不知道她此時的舉動對杜方遙來說是多麼大的一個誘惑和煎熬,杜方遙雖然早就過了那種頭腦發熱的年紀,卻也是難以禁受住這種挑~逗,感覺小腹有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
勃~起的碩大,更是堅硬如鐵,好似如果得不到發泄的話,會爆掉一樣。
暗叫一句該死,杜方遙腦子一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葉染的雙腿擡起來,大力的的動了起來。
這一次,北宮薰在外面,即便是覺得羞辱,葉染也深知沒必要再刻意壓抑了,她原本就是要讓北宮薰看到的不是嗎?
聲聲婉轉的呻~吟,從她的嘴裡發出來,說不清楚是爲了戲弄杜方遙還是舒服,總之這一刻,連葉染都要迷失在這種赤~裸~裸的肉~欲之中了。
而一直佔據主動一方的杜方遙,原本以爲可以輕而易舉的將葉染掌控在手裡,卻哪裡知道,隨着她的聲聲呻~吟在耳邊響起,他的理智漸漸流失,幾乎要忘記外面的北宮薰,衝撞更是猛烈,喉嚨裡發出雄渾的咆哮聲。
門外,北宮薰的腳步停下。
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自然是逃不過杜方遙的耳朵的,他心下一喜,原本以爲北宮薰是不會進來的,哪裡知道下一刻,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
北宮薰逆着光線站在門口,臉色蒼白,雙眼通紅,不敢置信的看着牀上赤~裸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哇……”的一聲,她放聲大哭起來。
往前走了一步,卻感覺不對,一轉身,大步朝門外跑去。
而杜方遙,平生從未遇見這樣的囧事,簡直堪比捉姦在牀,原本他和葉染是夫妻,彼此做一些夫妻之間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不對。
但是北宮薰對他毫不掩飾的愛慕情意,以及被拒絕之後鍥而不捨的執着,卻是讓杜方遙知道,他今天可能犯了一個大錯誤了,這一刻,他可能徹底將北宮薰推下了某個深淵。
是的,是他親手推下去的。
心裡着急的厲害,但是下身燃燒的那團火,卻是燃燒的更旺了,毫無掩飾的欲~望,在北宮薰跑開的那一瞬,徹底在葉染的身體裡釋放。
只是他整個人怔怔的,失魂落魄,就像是傻掉了一樣。
葉染冷眼嗤笑,“男人啊,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閉嘴。”杜方遙怒吼道。
“哼,難道不是嗎?看到北宮薰進來,難道你沒發現自己興奮的在發抖嗎?居然一個瞬間就到了高~潮,你敢說,對北宮薰,你從來沒別的想法?”葉染不屑的道。
“我叫你住嘴,你沒聽到嗎?”杜方遙失控的咆哮着。
他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爲什麼剛纔北宮薰闖進來的時候,會莫名的變得那麼興奮,那是一種接近禁~忌的興奮。
在他的心裡,各種關係一直壁壘分明,他只是很純粹的將北宮薰當成一個妹妹而已,從來沒有別的想法,要不然那個晚上,也不可能拒絕北宮薰了。
可是,這又到底是什麼回事?
類似於羞辱一般的困擾,讓杜方遙恨不能扇自己兩個耳光,一把將自己的東西拔出來,也顧不得擦乾淨,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追了出去。
葉染躺在牀上,感受着身下滾燙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流出來,即便是如何裝的不在乎,也不可能完全麻痹掉自己的神經。
“好像,有那麼一點點感覺,那麼一點點在乎了吧?”她喃喃自語道。
可是隨即,她用力甩了甩頭,甩去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怎麼可以對杜方遙那個變態有感覺,他那般折磨她,她應該恨他恨的發狂纔對不是嗎?
無論如何,從這一刻起,對杜方遙,她的心裡要只有恨不是嗎?
可是,爲什麼心裡空空的,到底,什麼纔是恨呢?
……
杜方遙追到王府的一處水池邊,纔將北宮薰給攔了下來。
北宮薰跑一路,眼淚就流了一路,一直沒有停過。
她的眼睛哭的紅紅腫腫的,臉上精緻的妝容被淚水沖刷的千溝萬壑,看上去極爲古怪。
可是這種古怪卻難以讓人發笑,卻是讓人的心裡悶苦,到底要流多少眼淚,才能如此呢?
杜方遙一聲嘆息,微感心疼,可是要說的安慰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上來。他攔在北宮薰的面前,就像是傻了一樣。
“遙哥哥,你讓開。”北宮薰大喊道。
“薰兒,你冷靜點。”
“遙哥哥,我冷靜不下來,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薰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杜方遙無奈的道。
“遙哥哥,你不用解釋了,你能夠追上來我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至少證明你是在乎薰兒的不是嗎?薰兒年紀也不小了,都懂,你和葉染是夫妻,做這事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我,你不用管我。”北宮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可是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我怎麼能不管,薰兒,你是我妹妹。”杜方遙急道。
“我不是你妹妹。”北宮薰擦乾淨眼淚,無比認真的道,“遙哥哥,你記住了,我和你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我不是你的妹妹,我們之間可以是朋友,也可以什麼都不是,但是有一點是不能改變的,遙哥哥你是男人,薰兒是女人,薰兒喜歡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也不能改變。”
“不,你不能喜歡我。”杜方遙不容置疑的道。
“呵……遙哥哥,喜歡你是我的自由,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絕對不能阻止我喜歡你,你知道嗎?這是我的自由。”北宮薰悲笑着道。“遙哥哥,我就是喜歡你,一直喜歡你,以前喜歡,現在也是喜歡,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喜歡着你。如果哪天我不喜歡你了,除非……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