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節日快樂!
“你……你挪開啊!”
這種有點燥熱的感覺,讓禿髮靈本能的覺得不對勁,可是她也知道,男人那個地方,是不應該用手去摸的。所以她試圖躲開,可是,身子被人箍着呢,在被限制的條件下,是隻能平動,不能轉動滴。
也就是說,禿髮靈的儘管努力的試圖擺脫,可是效果呢就是小香臀在段業的腿上磨啊磨的。
段業是厚道人,所以做出了熱情的迴應,於是二人形成了橋接……
“嘶~~~~~”段業長吸口氣,強自壓住幾乎要噴薄的慾望,“你……不準亂動,聽到了沒有!”
本來就身體絞在一起,說話又在耳邊咬耳朵,有個漂亮的詞兒形容這種事情,叫做耳鬢廝磨。
“喔!”禿髮靈的身子早就軟了,被段業在耳邊一嘟囔,早就不太能聽清他說什麼,手也不再揪着段業的耳朵,而是頹然的垂下,只是被動的應着。
一掃四周,段業知道,這裡不是辦事的地方,這妞也不是能現在就吃的,強忍着去解她衣服的衝動,段業雙手一起把禿髮靈推起來,然後身子朝後縮了縮,總算脫離了接觸。
禿髮靈驟然離開,只覺得周身酥軟,差點沒站住,好容易穩住了,才發現段業半坐在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回想起剛纔的不堪,不由很是羞惱,嬌嗔道:“方纔的事情,你……”
“你可得負責人!”段業搶先說道。
“你?”禿髮靈幾乎要哭出來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般無恥!明明什麼便宜都讓他佔去了,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心裡一發狠,禿髮靈很快忘了教訓,又大步衝上去,雙手一起出動,逮着段業就一陣猛掐。
“你不要亂來啊!那裡不行,啊~~~~~~~~~~”
段業的慘叫聲,就像殺豬一樣,高高低低,起伏不定,時常還夾雜着少女的喝罵聲,良久,良久……
“呼……”段業大口的喘着氣,橫在榻上,動也不想動。
禿髮靈也大刺刺坐在旁邊,滿臉通紅,額頭見汗,衣衫也有些不整。
如果有人這時候進來,十個人有十一個會認爲兩人早就玉成了好事。雖然其實剛纔,只是段業被虐待而已。
“哎!”禿髮靈推了段業一把,段業“哼”了一聲,算是聽到了。
“你不許把今天的事情給旁人說,聽見了麼?”禿髮靈小手在耳邊絞着辮子,嬌滴滴說道。
“唉,這事兒誰去說啊,不怕丟人啊,我就當沒發生過,行不?”段業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行!”禿髮靈又跟炸了毛似地,“你吃幹抹淨就想不認是麼?想的倒美!“
“你這娘皮!”段業氣急敗壞的坐起身來,瞪着小蘿莉道:“我吃什麼了?啊!是我被你這女魔頭摧殘了,好不好?”
“都一樣啦。”禿髮靈又換上一副嬌羞的模樣,低下了頭。
“天吶!”段業以手扶額,痛苦的倒了下去,“哪位神佛您行行好,收走了這個妖孽吧!”
“嘻嘻嘻”禿髮靈笑得開心,越看段業,越是歡喜。
打趣完畢,還是得說正事,段業謹慎的問道:“傉檀兄讓你來說什麼呢?”
“哼,就不能是人家自己想來啊!”禿髮靈頗爲不滿的撇撇嘴,還是說道:“三哥已經回樂都了,他說,西域終究不是久居之地,希望你有空到樂都一敘,看看樂都的草原,嚐嚐我們部族的牛羊,看看我們部族的姑娘。告訴你,那可都是三哥的原話,我是一個字也沒有改呢。”
段業沉默了。他當然知道,這是傉檀的原話沒有錯,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可不是請自己去吃羊肉這麼簡單。
說白了,無非是招攬之意,人家禿髮部看重了自己,那部族的姑娘呢,說的其實就是眼前這個美人。因此總結起來,就是如果段業願意入贅禿髮部,爲禿髮部效力,那麼禿髮傉檀甚至願意說服大哥改變主意,把禿髮靈嫁給自己。
倒是打得好算盤,段業看了看一臉天真的禿髮靈,心裡有些不忍,但是,自己,是絕對不能一直屈居人下的。
這個提議,不能答應!
仔細想了想措辭,避免把關係搞僵,段業終於說道:“禿髮部,我是一定要去的,如果禿髮部的美人都能趕上你的三分姿色,我也是要去看看的,你回去了,告訴你三哥,只要他不嫌棄,我段業就永遠是禿髮部最忠實的朋友!”
這番話,就巧妙的劃清了界限,我們再好,關係也是朋友,而不是隸屬。
禿髮靈倒是沒有那麼多心機,一聽自己被誇,便眉開眼笑的問道:“真的麼?人家有那麼漂亮麼?”
“那是自然。”段業正色道,“起碼已經完全夠格給我端茶倒水,鋪牀疊被了,啊?哈哈!”
“你找死!”禿髮靈齜着小牙,惡狠狠說道。
“嗷~~~~”室內又想起了段業的嚎叫聲,方纔纔在外面晃了一圈,尋思着倆人應該完事的段平恰好走到門外,聽見裡面段業的聲音悲慘淒涼,禿髮靈還時不時的威脅幾句,頓時大驚。
難道,我們的段大人竟然好這一口兒?段平頓時打了個哆嗦,腦海裡開始浮現出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來。
好容易把禿髮靈這小祖宗打發走了,段業正在那兒喘氣兒呢,段平推門進來,還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笑什麼?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段業看了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們可什麼也沒幹呢還。”
“嗯,你們什麼都沒幹,屬下當然相信大人。”段平的神色一本正經,可是越是這樣,越是有喜感。
“我就多餘解釋!”段業“呸呸”了兩聲,“你愛信不信,就這樣了。”
“呃……”段平有些尷尬,“那個,大人的事情那是私事,不過卑職方纔聽說,沮渠蒙遜兄弟方纔說,盧水胡部族發生內亂,他們要急着回去處理,節下已經允了。”
“什麼?”段業鯉魚打挺一般一坐而起,“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