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眼前的蔣某人這般的說辭,慕容鴻也並沒有多說着什麼,他的臉上微微一笑,開口直言說道:“這種事情我自然清楚,公子自然放心便可,至於我曾與你詢問人販子的事情,你我二人便都當做從未發生過,這般甚好。”
慕容鴻說着,臉上一抹冷豔顯露了出來,一時之間,那俊美男子被蔣某隱藏於府中,好似在整座城內憑空消失了一般,如此一來,在城官府內的大小姐徐希敏卻是發了活。
“本姑娘要你們作何,如此一個美嬌男,如此明顯卻絲毫給我查不到一點的下落,一羣飯桶!”徐希敏臉上滿是怒意,手中拿着棕色的訓尺,不停的拍打着手心,滿臉的急切之所以,焦頭爛額,不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正是因爲如此,不免在庭院之中來回踱步。
在庭院外面的老官員,早已經聽到了這尖銳的嗓音,臉上卻是一臉的陰黑,不知道拿着眼前的女兒究竟如何辦的好,他身穿着官袍,臉上滿是嚴肅之意,這樣的情況全然是因爲慕容鴻出現在城中的事情。
原本徐官員約定好與其他官員一聚,卻不料自家女兒與那蔣玉白退婚的事情,已經都是人盡皆知了。
“徐官員,聽聞你家女兒看不上那蔣玉白,已經退婚,可真是此事?”一個身材臃腫的男子說着,他與那徐官員正是同一品官員,而各自家中皆都有着一小女子。他的臉上帶着笑意,看着眼前的徐官員,手臂輕輕擡起,那手掌撫摸下顎的鬍鬚之後,臉上露出幾分欣賞和期待之色。
徐官員臉上不免一愣,那蔣玉白可是人盡皆知的賢德小婿,自然他這女兒一退婚,其餘的官員便直接的看上了。
徐官員臉上露出一抹難看之色,還沒有等着他回答的時候,旁邊一向都是與他是死對頭的衡某人開口便直言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徐官員家中的小女眼光竟然如此頗高,蔣玉白可是我們這裡衆多官員都想贏得的稱心如意的小婿,他日和你徐官員家中小女訂婚,我們便也都打消了這一個的念頭,現在聽你家已經退了這一門的親事,倘若真的是如此,那我們也好作何打算不是?”
眼前的男人話一出,徐官員的臉上露出一些的色彩,顯然整個人都已經有些掛不住了面子,那衡某話中的意思,他徐官員又怎麼會聽不明白,無非是會說自己家中的小女眼光高,自己着一個老丈人的眼光高罷了。
徐官員的臉上露出一些的尷尬之色,開口直接的迴應着眼前的幾位輕言說道:“傳言確實是如此,只是幾位有所不知啊,這年輕人之間不免會鬧着一些的矛盾,小女近些日子裡面和蔣公子之間有一些的小誤會,這不就耍起來了小姐脾氣了嗎。”
徐官員這樣的說着,也未自己的保住了面子,從而也未那家中徐希敏保住了一條退路,也是那較好郎君啊。
想到這裡,回到家中的徐官員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與着徐希敏開口,卻還未走近她的庭院之時,就聽到了其中的談話,這個時候的徐官員,臉上滿是的氣憤,直接從外面走了進來,滿臉的怒意,絲毫未開口多言其他,雙目猶如銅鈴一般僅僅的盯着眼前的徐希敏。
“爹已經將那蔣玉白
和你的婚事退了,自然你便去與那面象較好的男子成婚去吧,自然着蔣玉白已經被其他官員爭搶上了,你便落得一個眼光高的辱名,看你以後找一個什麼的樣子的夫婿吧!”徐官員說着,臉上滿是的生氣,看着眼前的閨女。
聽到了這話的徐希敏瞬間猶如那霜打的茄子一般,看着眼前的徐官員,不免的上前撒起來了嬌。
“爹爹,現如今那美嬌男在城中猶如那消失了一般,如何都找不到了蹤影,現如今可如何是好,那蔣玉白定是被其他官員的千金小姐搶走了。”徐希敏說着,雙眸之中不免的顯露出來了一些的淚水,看着眼前的徐官員,臉上滿是的委屈。
聽聞這話,一旁的徐官員衣袖一揮,看着眼前的女兒,臉上一副不管的樣子,開口直接的說道:“你自己的事情,你便自己前去尋找那蔣玉白,爲父不再爲你操心這等事情!”話落下,那徐官員揮過衣袖,直接的消失在了庭院之中,也正是因爲這如此。那徐希敏在庭院內不免哭泣了起來。
她好似想到了什麼似得,突然之間,從那一旁猛然起身,看着身後依舊跪在地面上的女僕,開口直言說道:“你等快幫我想出一些注意,我就不再計較着這一件的事情了!”話落下愛,徐希敏看着眼前的幾個丫鬟,滿臉的生氣。
在地面上跪着的其中一人,開口直言說道:“小姐,倘若你放的下面子,小的到時有着一招。”
那女子話落下之後,依舊是低頭跪在地面上,聽到這話徐希敏,好似看到了那救命稻草一般,開口直接說出:“你便說來讓我聽聽!”話落下,她臉上滿是生氣,看着眼前的女僕。
“小姐,這退婚之時,蔣玉白公子幾番都不肯接受,可以從中看出,他的心中還有這你,既然如此便更加的好辦了,你不妨就裝作一臉委屈之色,同蔣公子說你在耍着小脾氣,說現在知道錯了,蔣公子定會會心轉意。”那女僕說着,目光依舊是看在地面上。
聽到這話,在一旁的徐希敏臉上上過一抹靈光,這樣撒嬌的手段她自然是最拿手的了。
想到了這裡,徐希敏看着眼前跪在地面上的下人,開口笑聲說道:“看在這麼好的點子的份上,我便原諒了你等,起來吧。”話剛剛落下眼前的女僕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長時間的跪着,他們的膝蓋不免的有些的麻木了。
全部都異口同聲的謝過了徐希敏。
知道了如此的辦法之後,徐希敏立即起身,絲毫沒有停頓,生怕若是去晚了一會兒,那蔣玉白便會被其他女子搶走。
“給我備馬。”徐希敏說着,看着一旁的丫鬟又吩咐道,“去把房中的銅鏡拿來。”話落下一旁的丫鬟直接的拿着銅鏡,走到了徐希敏的面前,將銅遞到了他的手中。
徐希敏看着銅鏡內的自己,臉上的胭脂已經有些的花了,要的也便是這樣的效果。她將手中銅鏡遞到一旁丫鬟手中,便向着那府邸外走去,臉上掛着一抹的得意的色彩。
然而在房中的徐官員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他靜靜的看着眼前的女兒前去蔣玉白的府邸,心中不免有些的喜悅之色,如此一來自己也不用在落下着臉面
,也更不用多言其他,兩個年輕人之間說起話來想必更加的容易一些。
徐官員靜靜的在一旁看着,臉上不免的漏出來了一切的竊喜,直到徐希敏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大門前,坐進了那馬車裡面,這個時候的徐官員才走進了房中,他一個人在房中,對於這蔣玉白準小婿心中很是的滿意,如此一來在未來的時間之內,自己的身份也不會有着什麼的損失,無非是落得一個偏愛於小女的名稱罷了。
片刻的時間之內,徐希敏便已經出現在了蔣府,她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看着眼前的下人,便直接的問道:“你們主子可在府中。”話落下,那下人自然是好生的應答者,絲毫不管怠慢半分,畢竟眼前的女子是他們未來的主子。
“回徐小姐,我家主子在客房內。”那人的話剛剛的說話,後半句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徐希敏直接走了進去,直奔着那客房。
她哭泣的聲音還未走近客房內,便已經傳遞到了蔣玉白的耳朵之內。
“公子,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家娘子來了。”蔣某說着,起身走出了客房,看着剛剛走進院子之中的徐希敏已經哭的不成樣子,心中滿是的心疼,不免開口直接問道:“希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何哭成了這般的樣子啊。”
蔣玉白滿心關懷的問着,還沒有等他坐着什麼眼前的徐希敏便已經靠在了他的懷中,這樣第一次親近的接觸,不免讓蔣玉白臉龐之上瞬間有着幾分的羞澀。他看着懷中的徐希敏臉上滿是的疑惑,不免的開口又繼續的問道:“希敏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何人欺負了你,我定幫你出氣去。”
蔣玉白的話落下之後,原本哭泣着的徐希敏擡起來了頭看着,一臉的胭脂妝容,全然的被淚水都打溼了,花的不成模樣,那淚水流下來了一道道的黑雞在上面。她嬌小的臉龐上露出一些的委屈,開口直接的說着:“我讓爹前來退婚,完全是在耍孩子脾氣,你莫當真好不好,爹爹和我說,現如今其他官員家的女兒都要來搶你做夫婿。”
徐希敏講話完全的都說了出來,不停的哭泣着,那一個個的大淚珠順勢的流淌了下來,看着眼前這樣的情況,蔣玉白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是怎麼的情況,一想到那徐官員和徐希敏說的話,心中便是定是未來的岳父大人幫着自己說話。
想到了如此,蔣玉白不免開口直接的安慰着懷中的美人說道:“希敏,我自然不會要其他女子,定然不會拋棄你,我知道你耍小孩子脾氣,那日岳父前來,我便看出一二了。”話落蔣玉白臉上幾分寵溺的色彩,他見眼前的徐希敏如此的在乎自己,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但是對於府中那美嬌男的事情,蔣玉白也從隻字未提。
“玉白,你來者客房之中作何?”徐希敏臉上盪漾起來幾分笑意,開口直接詢問着,聽到他的話之後,在一旁的蔣玉白微微一笑開口敷衍道:“只不過着客房之內少些東西,我命下人送來了一下,檢查一下罷了。”
蔣玉白話落,看着眼前的徐希敏,開口直接說道:“你看你臉上這妝容,不妨去府中在重新梳理一番吧。”蔣玉白說着,便推着那徐希敏向着正廳內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