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吉勉鑑也覺得不無道理,看着眼前的丫鬟,身居於這樣的抉擇之下,不免開口說道:“ 你可有着什麼的證據,來證明着你所言是真,若是不可你便死罪一條,若是證明的了,何人都動不得你!”
吉勉鑑厲聲說道,一臉嚴肅。好似整張臉都漆黑了不少,“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話落,那丫鬟的命還全然的握在了支雲的手中,如今又被吉勉鑑這般的威脅,自然兩面都是死。這般的形式下, 自然是不能夠站在柳姨娘的那一側了,再加上如今證明了有着吉勉鑑的保命,吉美也不敢拿着自己如何。
那丫鬟想到此處,好似看向了一抹光明一般,胎膜看着吉勉鑑,開口說道:“老爺可容我去拿一些的東西嗎?”
話落,吉勉鑑點頭同意着,在一旁的支雲便隨着那丫鬟向着自己的房間內走去。
支雲見其收拾着大大小小的東西,足足有着一小箱子,皆都是金銀財寶和首飾。“幸好當初我同柳姨娘要了些東西。”那丫鬟心中不免暗暗喜悅,令她沒有想到的便是這些東西竟然成爲了自己的救命之物。
“老爺,這便都是柳姨娘給我的好處。”丫鬟說着,將木箱子打開,裡面各式各樣的珍寶和首飾顯露了出來,看到了這些,在一旁的柳姨娘臉上不免有着幾分的驚愕。
吉勉鑑的目光落在了那些首飾上,有些還是自己給予柳姨娘的,他自然都認得。
“柳姨娘,這些東西都擺在你的面前,你可有着什麼的解釋。”吉勉鑑轉眸看過去,臉上露出一些狠毒,雙眸內滿是的冷酷之色。
如今,見事情完全的敗落,柳姨娘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的無力,癱軟的向後倒退而去,依靠在了吉珍兒的身上。
在庭院外,丞相府的人也已經來到了吉美的庭院,皆都發覺了房內的事情,擡步走了進來,竟然看到了如此的情況。
“吉美,如今你叫我前來所說的關於你孃親的事情,究竟是何事。”丞相當着衆人的面容,絲毫沒有理會他人,開口便直接的詢問着。
聽到了這話,吉勉鑑的臉上也有着幾分的掛不住,畢竟當時那事情他全部都知道,竟然對外還謊稱,便想要開口解釋着的時候,卻被吉美搶先。
“外公,這一件事情我們便去庭院內聊。”吉美說着,轉眸看向一旁的柳姨娘開口說道:“支明,將這毒婦人一同帶上!”話落,吉美攙扶着丞相向着庭院內而去。
此時在庭院裡,早已經佈置好了一切,甚至是連一旁的吉輝都前來參加者。
“對於我孃親之死,想必柳姨娘最爲清楚了。”吉美說着,擡步向着柳姨娘走來過去,嘴角上露出一抹笑容,顯得幾分的陰森。
“啪!”猛然之間,吉美的手臂直接擡起,清脆的一巴掌落在柳姨娘的臉上。一直都是居高處尊養優的柳姨娘何時受過這個的屈辱,更何況是被吉美這樣的一個嫡女打。
對於這樣的情況,柳姨娘完全可以否認,畢竟當時的情況,並沒有這外人知道,在者說,事情處理的很是的妥當,可是還未等他反駁着什麼的時候,吉美后續的話讓柳姨娘不免驚愕萬分。
“最毒莫過婦人心
,這一句話說的太對了,儘管事情辦的很是的妥當,可是令你萬萬都沒有想到,當時在那一堆書下, 竟然藏着我!”吉美說着,臉上滿是的狠毒之色,緊接着又甩在了柳姨娘臉上一巴掌。
“這一巴掌便是爲我孃親打的!”吉美話落,眼神內充滿的滿是的恨意,她看着眼前的柳姨娘絲毫沒有停頓,又繼續的說道:“這一件事情,從始至終我完完全全都看到清楚。”
柳姨娘原本面容上的幾分不服氣,此時全然的消失了,失魂落魄顯露於臉上。
吉美話落,緊接着又是一巴掌,臉上滿是氣憤。“這便是爲了我自己打的。”吉美說完,轉身走到了一旁,坐在了丞相身旁,開口輕聲的豎着:“我身爲尚書府內的嫡女,本養我就是你的榮幸,竟然讓我居住在柴房內,且不說這個,正室的房子可是你一個妾室和庶女可以住的地方!”
吉美話落,目光從柳姨娘的身上掃過,在一旁的丞相聽到了吉美這一番的話之後,整個人滿身怒氣,從一旁的作爲上直接站起,響起便是給柳姨娘一腳,將其狠狠的踢到在地。
“吉勉鑑,你取我兒之時可是如何的擔保,在你府中竟然如此的教管妾室的嗎!”
丞相厲聲怒斥,蒼老的臉上卻絲毫沒有一點失態,氣勢不免灼灼逼人。聽聞這般的話,在一旁的吉勉鑑也不好在繼續的說着什麼,畢竟這一件事情他參與其中,確實過於的寵溺和包庇着柳姨娘了。
“外公,您先坐,不要與這樣的人生氣,免的氣壞的身子。”吉美說着,將丞相扶着坐在了椅子上,臉上原本的笑容完全的消失了,被一種狠毒代替着,開口繼續說道:“我來,我還有這帳沒有與她算完!”
吉美說着,轉身從一旁木箱內,拿出來一個玉簪,上方帶着點點的血跡,皆都已經滲透到了玉質內。
“吉輝,這玉簪你可認得!”吉美厲聲詢問着。在擡眸向着吉輝看去的時候,在吉輝身旁不僅僅有着小王爺吉炎還有八皇子的身影。
見一直都爲吭聲的八皇子,衆人不免驚愕不已,吉美亦是如此。
“無妨,我若是打擾便先行告退了。”慕容鴻輕聲的說着,冰冷着一張臉孔,絲毫沒有一點情緒。
剛剛的慕容鴻在一旁經看着吉美的樣子,心中對於這個女人不免更多了一絲的好奇。面容上卻絲毫沒有顯露出來了一點表情。
聽聞這話,吉美甚至自己的身份,全然是依仗着八皇子,如今在由皇室的人在此處,想必吉勉鑑也不敢在過於的包庇着柳姨娘這一個毒婦人了。
“容鴻,都是自家人,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你便同炎兒做於一旁。”吉美輕聲說着, 一身溫柔之氣,和剛剛的情緒全然相反,頃刻之間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
對於眼前的這一場好戲,慕容鴻也是幾分的感興趣,吉美話中意思便是讓自己留下,八皇子自然是不多做言辭,直接的坐在了 一旁的位置上。
對於八皇子的留下,吉勉鑑卻是一臉的尷尬,若是隻有丞相在,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吉勉鑑也方纔爲柳姨娘求情,免的其一死,將其放在後院的冷府內,如今八皇子在,自己若在是包庇着柳姨娘,在八皇子的面
前,印象定然大打折扣,想必今後這一個老丈人的身板都直不起來了。
在吉美面前的吉輝,手中拿着玉簪,臉上的情緒絲毫沒有掩飾全部的顯露了出來,在度看去,在他眼眶內淚水已經開始止不住的決堤!
“這,這正是我姨娘最爲喜愛的簪子。”吉輝斷續的說着,聲音之中有着幾分的抽咽。他玉手緊握成拳頭,看着那玉簪內的血跡,開口又繼續說道:“當日,不知爲何姨娘前去書樓,所佩戴的正是這一對簪子。”吉輝說話之間,手指輕輕觸碰着玉簪相互咬合的地方。
“這玉簪,不知情的人定然不會將其分離,看這豁口便知是生生掰開的。”吉輝說着,將玉簪遞到了吉美的手中。提起往日的傷心事,不免溼了鬢角。
吉美臉上一抹笑意,看這樣眼前的柳姨娘和吉珍兒開口詢問道:“吉珍兒,這玉簪的質地究竟如何,想必你很是清楚,對於這玉簪的來歷,柳姨娘心中應當自有定數吧。”
吉美說着,揮手便示意着一旁的支柔,開口吩咐下去,“前去柳姨娘的住處,將這玉簪的另一半尋來。”
話落,支柔一身輕功,好似雲煙一般,只覺得一陣清風吹拂而過,便未見了身影。
柳姨娘在看到了那玉簪之時,心中便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並未在繼續的多說着什麼,幾分陰沉之色。
“吉大人,你整日忙於朝政之中的事情,在家府後院內竟然早已經變化不已,待我告知父皇, 準你假日,好生打理府中之事。”八皇子靜坐一盤,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顯露而出,目光落在吉勉鑑身上,面無情緒,讓吉勉鑑不由覺得背後幾分陰涼。
“八皇子多慮了,府中這點小事便不必驚動聖上了。”吉勉鑑笑着說着,對於柳姨娘種種行爲,心中也是不忍入目。
吉美一臉笑意,擡步向着吉勉鑑走去,將其扶到一旁座位。“父親,此話不可如此將,若是家中後院如此,便令您分心,可如何安心的處理朝事呢。”吉美笑着說着,話雖如此的說,卻生生的打在了吉勉鑑的臉上。
若是一個紕漏公事落於頭上,也是一個不少的帽子。
吉勉鑑無話應答,只好幾分苦笑。
片刻的時間過後,支柔的身影不緊不慢從庭院外走來,手中拿着的正是另一半的玉簪。“大小姐,這便是那另一半的簪子。”話落,玉簪落在吉美手中,她並未停頓,將兩個玉簪合併在一起,缺口剛剛吻合。
“柳姨娘,如今你可還有着什麼要說的嗎?”吉美手持玉簪站在了柳姨娘的面前,一臉冷酷之色直然質問着她。
聽此話,柳姨娘面容已經坦然此事,卻在一旁吉珍兒一臉不服,厲聲質問:“吉美,單憑如此一個玉簪你便定爲周姨娘之死乃是出自我孃親之手!”吉珍兒厲聲呵斥,一臉橫肉,絲毫沒有了那第一美人兒的狀態。
“啪!”吉美擡手,便將吉珍兒打倒在一旁,她臉上滿是冷酷,厲聲詢問:“你一個庶女,竟直呼我命,沒有禮數!”話落,吉美俯身看向吉珍兒,見其臉上的紅印和眼眶內的淚水,不由再度反問道:“你平日之內一口一個孃親喚着柳姨娘,可是有着策反於正室之位的意思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