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尋你來有些的事情。”吉勉鑑絲毫沒有一點的隱藏,開口直接的說出,臉上的情緒絲毫沒有着一點的改變。
吉勉鑑面容滿是的嚴肅,目光落在了眼前柳姨娘的身上,見其幾日內,面容上的紅潤增加了不少,且見剛剛柳姨娘和吉珍兒二人間的說笑。吉勉鑑的心中便已經清楚,吉珍兒對於花燈節上的事情已經全然沒有了什麼的心理負擔。
如今看來,母女二人卻顯得幾分的悠哉之意,想必如今心情卻顯得很是的好幾分。
聽聞這話,柳姨娘腦海內轉眸一向,並未多言着什麼,反而是目光落在了吉勉鑑的臉上,見其情緒的低沉,心中不免轉眸想來究竟是有着什麼的事情。
“不知道究竟是有着什麼的事情?”柳姨娘開口直接的說着,臉上滿是的疑惑,眉間緊蹙而起,雙眸內閃現出幾分的擔憂之色。
吉勉鑑絲毫沒有掩瞞着什麼,也並沒有與柳姨娘過多的說着什麼話,厲聲便說出:“琥珀玉石你可找到了嗎?”吉勉鑑開口質問着眼前的柳姨娘,面色便的更爲的嚴肅了起來。
話落之後,吉勉鑑又繼續的詢問着柳姨娘說道:“這琥珀玉石你可知道有這多麼的重要吧啊,如今八皇子再度提到,八皇子與吉美婚約更爲將近一些,到時候若是尋不來琥珀玉石你也知道後果究竟如何!”
吉勉鑑厲聲說着,見一旁的柳姨娘臉面上先漏出來了幾分的呆滯之意,目光不免的緊緊的盯着她,又繼續的說道:“我當初可是將琥珀玉石交給你,那乃是正室所有,若是聖上責怪下來,便全然由你承擔!”
吉勉鑑說着,從桌位上站了起來,他轉眸看着一旁絲毫不吭聲的柳姨娘,又繼續的說道:“若是聖上責怪下來,便全然由你一人承擔。”話落,吉勉鑑衣袖一甩,擡步向着前方走去。
柳姨娘見吉勉鑑這般強硬的態度,心中不免有着幾分的擔憂,開口便挽留着他:“老爺。”
話落,靜坐於椅子上的身影,隨之擡起,向着前方走來,再度看去的時候,柳姨娘便已經站在了吉勉鑑的面前。“老爺,當年琥珀玉石確實是你親手交給我的,可你忘了吉美當時在柴房內,收斂的各種正室所留的首飾嗎!”
話落,柳姨娘一臉委屈之色,站于吉勉鑑的面前,開口又輕聲說道:“若是當初被吉美拿去,現如今她又來同我追要,你讓我去何處找來啊!”
清秀的面容上,粉紅色的胭脂散發着濃重的響起,在柳姨娘的眼眶出,一抹熱淚逐漸的流淌出來,一臉祈求之色看着眼前的吉勉鑑。
“我不管如何,便是你丟失的,定然要給我尋來!”吉勉鑑面不改色的說着,說話之間,衣袖擡起,將面前的柳姨娘直接推在一旁的地面上,厲聲的呵斥到。
他並未擡步向前,反而是站在一旁,開口訓斥到柳姨娘:“莫要忘了,當初正室和周姨娘究竟是如何死的,若是事情敗露,兩個府邸追責,依照着你孃家的哪一點勢力,就是你是個腦袋也賠不起!”
吉勉鑑話落,面容上滿是狠毒之色,儘管話語
聲很是清淡,但是在其中的威脅和狠毒全然的顯露而出,隨後他擡步離開柳姨娘的庭院。
吉勉鑑這般的無情,也是柳姨娘絲毫沒有料想到的,對於這樣的吉勉鑑,她心中不免大爲失落,獨自一人身居於地面上,掩面哭泣着。如今琥珀玉石的出現,定然會將正室之死牽連出。
柳姨娘的心中全然清楚這般的因果關係,原本依靠着吉勉鑑爲靠山,如今卻被這般的零落在一旁,在加上自己孃家地位的卑微,柳姨娘不免覺得頃刻之間有些的失了重心。
在房中的吉珍兒將二人的談話全然的聽在了耳中,對於這琥珀玉石她也是聽聞過,只是不知道在先前還有這如此多的事情。而在房頂上支明也將二人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此時的她卻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跡象。
在房間內,吉珍兒從一旁的內室走了出來,看着地面上的柳姨娘,連忙走去將其攙扶起來,臉上卻滿是的疑惑之色。
柳姨娘止不住的抽泣着,臉上的妝容也早已經都被淚水浸溼了。
見自己孃親這般,在一旁的吉珍兒開口不免的詢問着:“孃親,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何一個小小的琥珀玉石竟然會被爹爹如此的看中。”吉珍兒詢問着,再度回想起來剛剛吉勉鑑所說的話時,心中不免幾分的驚愕。
她一臉怒意,開口又繼續的說道:“定然是吉美那一個賤人,在爹爹的面前說了什麼的話了。”
吉珍兒說着,玉手緊握城拳頭,一臉的怒意,起身便想要前去好生的報復着吉美一番,卻被一旁的柳姨娘直接的攔了下來。
“珍兒,千萬不要衝動,否則我們便前功盡棄了,吉美定然會依次爲藉口,你爹爹也會將你更快的嫁出去。”柳姨娘說話之間,將臉頰上的淚水直接的擦拭掉,開口安慰着吉珍兒說道:“孃親無事,對付吉美可要好生的警惕,她身旁的丫鬟看似都並非是一般人。”
話落,在定睛看去的時候,吉珍兒的情緒也變得安穩了不少,她的目光,落在柳姨娘的身上。
“孃親,這裡面究竟是有着什麼的事情啊,竟日會如此的注重着一塊琥珀玉石,無非是聖上賞賜,既然是賞賜便無在要回去的道理啊。”吉珍兒一臉好奇,目光落在柳姨娘身上,開口詢問着她。
“珍兒,你有所不知,那琥珀玉石便是賜給吉美的。”柳姨娘說着,臉上滿是的無奈和恨意,她又繼續的補充着說道:“當時在老爺同正室成婚之際,聖上便有意與尚書府定下娃娃親,便賞賜琥珀玉石給正室,實意則是給嫡女,便是吉美。”
柳姨娘說道這裡,依照吉珍兒那聰明伶俐的腦子,頃刻之間便已經清楚了。
吉美的外公則是丞相,對於皇族來講,丞相的勢力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此大的勢力,且僅有正室一個女兒,原本想要將其作爲皇宮內的一妃,卻不料與吉勉鑑一個小小官縣情意相投。
因爲如此,丞相百般無奈也只好依照女兒自己的意思,便與吉勉鑑成婚,皇上和丞相雙方皆都提拔吉勉鑑,在加青年時吉勉鑑上進心極強,便有了如
今的尚書之位。
皇上爲此也特意御賜琥珀玉石,將丞相與尚書府皆都攏攬,如此一舉兩得。
聽到了此話之後,吉珍兒轉身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並未在繼續的說着什麼,她心中的怒火依舊是難以抑制,不免的開口詢問着柳姨娘說道:“孃親,對於琥珀玉石,既然丟失了定然在吉美哪裡,前去尋找一番就是。”
吉珍兒此話說完,柳姨娘面容上露出一些的笑意,開口輕聲的說道:“珍兒,如今我精心打理出來的庭院被吉美住着,哪裡有那麼輕易便可以進去啊。”柳姨娘此話說完了,臉上露出一些的笑意,她看着眼前的吉珍兒,並未多說着什麼,然而在自己的心中都已經都來底了。
“孃親,剛剛爹爹口中說的正室和周姨娘耳朵死.......”吉珍兒話說到了一半,便直接被柳姨娘打斷了。
“不該知道的就被過多的問。”柳姨娘看着眼前的吉珍兒開口厲聲的呵斥着,她起身從一旁的座位上離開,消失一臥室內,而對於在正廳內一頭霧水的吉珍兒,絲毫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的事情。
反而是撅着嘴,不滿意的從正廳內走了出來,向着自己的房間內走去。
在房頂上,支明一動不動的聽着,見房中二人都已經離去,也並未在有着什麼的聲音,支明此時方纔離開着。
整個人好似一陣風一般,絲毫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甚至是連聲響都未發出,便全然的消失在了柳姨娘的庭院內。
轉眸之間,支明的身影便已經落在了地面上,臉龐上面無表情,靜靜的向着前方繼續的走着。
對於在柳姨娘的庭院內,聽到的事情,支明也不免覺得這樣的一個小小的尚書府內暗藏着太多的事情,每一個人都並非一般。支明一人靜靜的想着,對於一個從始至終都存在且完好的留下來的燕姨娘更爲覺得幾分好奇。
支明腳下的步伐,絲毫沒有停頓,不緊不慢的向着前方走着,冷酷的面容絲毫沒有一點變化。步伐絲毫未有着過多的變化,不緊不慢的向着前方走着,看上去顯露出的滿是平靜之色。
待支明回到了吉美的庭院之後,她的目光早已經從庭院內衆人身上掃過,對於這樣的一個院子,不知道究竟有着多少的人手全然是柳姨娘安插和買通的。支明對於這般情況,心中自然有着數。
正廳內,並沒有着吉美的身影,反倒是在一旁的房間內,吉美和支柔等人全部都聚在一起。
支明擡步走了進來,目光從幾人的身上掃過,眼前吉美同三人則是悠哉的喝着茶水,一臉的愜意。
見支明前來,支雲快速的向着支玉挪了挪,給支明讓出來了一個地方。
見房中並沒有着什麼的下人,全部都是自己的人,支明開口輕言說道:“柳姨娘安插的人不少。”話落,她將面前的青藍色的茶杯拿起,輕抿過茶水,嘴角上露出一些的笑意。
聽到了支明的話之後,吉美嘴角上露出一些的笑意,看着眼前的支明並未多言着什麼,反而是靜候着她隨後說出來了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