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房間內的老大,目光從整個房間上掃過之後,看着一旁的窗戶,直接的走了過去。
那大大的窗戶,剛剛的好的落在了錦繡堂的門前,一切都看的很是的清楚,他的面容之上露出幾分的滿意。
“你們看,這錦繡堂的生意還不是一般的紅火。”老大說着,從窗邊走來回來,目光落在了身後的兄弟們的身上。
“大哥,你這話說的就是有些的沒有水平了,這錦繡堂可是刺繡的行家,在行商裡面也是有名氣的了,生意自然很是火爆了。”
瘦高男子手中玩弄着一把匕首,臉上露出幾分的諷刺之意,看着眼前的大哥嘴角上揚而起,隨後又將目光收了回來。
房間內的人都未在繼續的言語着什麼,反而臉龐上的笑意都絲毫未減少半分,他們是都在房中歇息着,這幾日的趕路已經滿是的疲憊了。
整個時候,被派出的去二人,經過了一白日的趕路之後,方纔到達了尚書府的地界。
夜色逐漸將至傍晚時分,天空之上那彩霞縈繞而來。
兩個人的面頰之上滿是的汗水,擡眸看着眼前的尚書府依稀閃爍着一些的燈光,也正是因爲着如此,不免的讓眼前的兩個人心中都放下來了幾分。
二人四目相視幾秒,轉眸看向了周圍,見未有着什麼的人影,便從馬背上一躍而下,牽着繮繩向着尚書府內而去。
“站住,什麼人!”一個身穿着深藍色長袍的男子說道,頭頂上扎着一個髮髻,看上去也不過是二十出頭,正直壯年時分,身上的精氣神到是多出來了不少,他擡眸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開口便直言的詢問着。
二人並未理會,從腰間那出來了一個令牌之後,目光向着四周看去。如此的一個令牌,也是在臨行前老大親手給予二人的,便也是一個信物。
見如此信物,眼前的男子自然很是的清楚這二人究竟是什麼的身份,直接的將門便打開着,看着眼前的二人,一臉的笑意說道:“二位隨我來。”在他說話之間,在旁邊的下人便已經將那駿馬牽到了後院的馬廄之內。
二人擡步隨着眼前的男子逐漸的向着正廳內而去,他們的目光落在了四周,皆都是一片的燈火明亮,處處皆都有着一個個紅色的燈籠高懸。如此的場景,不免讓人心中有着幾分的親近感,見一旁的下人依舊在陸陸續續的忙碌着,絲毫不知疲憊。在舉手投足之間,也皆都是通過了訓練之後方纔進入到了尚書府內做差。
“老爺,外面有兩個人求見。”那男子說着,將手中的令牌遞向了幾面的面前,他話落,靜站於一旁看着,等待着吉勉鑑的指揮和派遣。
見這般的令牌,吉勉鑑不免一陣,如此看來是人回來了,自然也知道了那女子究竟是否是吉美了。吉勉鑑想到了此處,整個人臉上一驚,猛從牀榻之上站了起來,他看着一旁的下人,開口厲聲問道:“現在人身居於何出?”
“回稟老爺,在正廳。”那下人說着,語氣之內顯露出幾分的客氣之色,畢竟對於吉勉鑑此時的表情他不敢在上前繼續的招惹着他一點什麼,生怕有着哪裡做的有些的不得當。
聽到了此話之後的吉勉鑑絲毫沒有停頓,起身便向着正廳內而
去,反而此時的他臉上幾分的焦急之色,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轉眸之間,吉勉鑑便已經身居於了正廳之內,他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看着眼前的兩個男子。
“兩位,一路勞累了。”吉勉鑑上來便客氣的說着,整個人的嘴角上揚而起,幾分風度之氣從身上散發而出,轉身便坐在了前方的座位上。他的目光從眼前的兩個男人的身上掃過,眉間卻顯得的有些的疑惑,開口直言的說道:“不知道兩位是?”
畢竟眼前的兩個人很是的面生,在加上他們身上一種地痞之氣,很難讓吉勉鑑和自己得意助手聯想起來,反而心中倒是生起了幾分的疑惑之色。
聽聞這話,眼前的兩位倒是絲毫不做假的說道:“吉老爺,我們的頭兒是韓德功,這令牌也是他給我們哥倆的。”其中一個歲數較爲小些的說着,臉上露出幾分的驕傲之色,還未他繼續的開口在說着什麼的時候,身居於一旁的一箇中年男子開口便說道:“這次便是韓德功特意派我兄弟二人前來,向吉老爺告知一些的情況。”
話落下,吉勉鑑臉上幾分焦急之色,雙脣張動,直接的追問道:“是什麼的事情,難不成已經找到了人了?”吉勉鑑的雙眸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兩個人,反而猶如那惡神一般。雙眸猶如銅鈴般的大小,一抹厲色從眸子內散發而出。
“吉老爺,現在人還沒有找到。”中年男子說着,臉上露出幾分的苦笑,還未等吉勉鑑在繼續的追問的時候,他便又開口說道:“不過還有着一起其他的情況要告訴着吉老爺。”
話說完,便猶如那風箏斷了線一般,沒有了後文,靜靜的坐在了一旁。
吉勉鑑看着眼前的二人,並沒有追問着什麼,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下人,開口直接的囑託到:“去,讓後廚做一些飯菜,在去客房內騰出來間房。”吉勉鑑在說話之間將房間內的下人全部的都驅趕走了,眉間的那一抹的放鬆,再度的緊蹙了起來。
他擡眸看着眼前的二人,如此一來也是爲二位洗塵接風,給予了一些的好處了。不免開口繼續的追問到:“二位,韓德功究竟是有着何事,不妨直說。”吉勉鑑說話之間,手臂微微擡起,臉龐上卻很是的平淡,將心中的急促和疑惑完全的掩飾了下去。
如此一來,吉勉鑑那老道柔滑的計量,自然已經到了火候了,他看着眼前的二位,眼神內充斥的滿是奸詐之色。
“不瞞吉老爺,這一路的上的兇險確實不少,在路上我們兄弟途徑馬匪的地盤時,差點便全軍覆沒。”中年男子說着,臉上露出幾分的無奈之色,話落下,原本深沉的情緒再度的高漲了起來,看着眼前的吉勉鑑,將韓德功告知他的事情便說來出來。
“吉老爺,我們衆人已經達到了錦繡堂,進入之後並未見什麼的女子,便直言詢問了鄭掌櫃,他倒是沒有什麼的掩瞞,便說了出來。”說道此處,男子停頓了下來,在眼前的吉勉鑑,卻不免有些的好奇,然而面容上卻滿是的平淡,靜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鄭掌櫃可告知你們那女子究竟是何人了嗎?”吉勉鑑輕聲的說着,他的手指輕輕拿起一旁的茶杯,輕抿了幾口,一抹幽香的茶香飄蕩而來。儘管歲數已經擺在了這裡,但是吉勉鑑的手卻
並未見多少的蒼老,反而整個人保養的卻很是的好。
中年男子,嗅着空氣之中的茶香,不免的嚥下一口口水,繼續說道:“鄭掌櫃說也不知女子究竟姓何名何,僅知她居住於周邊的小村落內,但是那裡的村落不下百家,卻又幾分的疏散。”
中年男子話落,吉勉鑑的眉間一抹的失落顯露了出來,整個人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腦海內卻思考着其他的事情。還未等吉勉鑑開口說着其他,在一旁的青年男子開口便將這前方一切的囉嗦話直接的結束着,開口說出了此行的重點。
“吉老爺,我們老大現如今在錦繡堂一側的客棧內觀察着情況,畢竟如果從各個村落用人一一的尋找起來,確實是有些的難度了,爲此也唯獨守株待兔的好。”話落之後,一旁的吉勉鑑露出來了幾分的笑意,他看着一旁的年輕人,臉上露出幾分的笑意。
“你們的這一番話我已經清楚了,對於如此的法子,卻是是一種辦法,但是終究是有些的漏洞,畢竟鄭掌櫃知道了你們的目的,定然會告知那女子,也便有所防備了。”吉勉鑑說着,眉間緊蹙而起,沉思了片刻之後,一個點子直接的浮現在了心頭之上。
他雙脣微微一抿,輕笑浮現臉頰之上,開口便說道:“不妨如此,既然那城內的百姓,皆都是從各處的村落裡聚集而來,如此不妨暗訪,誰提供重要線索便賞銀50兩。”
吉勉鑑話落,在旁的二人微微一笑,皆稱讚着如此的做法,然而卻殊不知此是在正廳外,他們的談論竟然完全的被吉珍兒聽在了耳中。
秀美的長指揉搓着手心內的手帕,那帕子上滿是的皺着,整個人的面容顯得極爲的陰黑,顯得幾分的邪惡之色。她聽到此處,轉身便向着自己的庭院內走去,雙眸之內卻滿是的氣憤之色。
看着庭院內閒逛着的燕姨娘,原本滿心氣氛的吉珍兒絲毫沒有理會的便向着一旁走去,整個人滿身的怒火。
“站住!”
吉珍兒的身子剛剛的從燕姨娘的身上走過,一抹輕柔的聲音便從後方傳遞過來。
燕姨娘轉過裡了身子看着眼前的吉珍兒,嘴角上揚起幾分的笑意,雙眸內卻是滿心的怒火,她看着吉珍兒停頓下來的身影,擡步慢慢走去。目光在吉珍兒的身上掃過,臉龐上幾分的笑意,開口輕聲的說道:“吉珍兒,如今你見到我這燕姨娘不吭聲便直接走掉,你一個庶女,有何如此的資本。”
燕姨娘說話之間,直接的擋在了吉珍兒的面前雙眸上顯露出來了幾分的笑意,見吉珍兒滿臉的怒火,心中便已經都很是的清楚了。燕姨娘不免又在吉珍兒的怒火之上添油加醋,“怎是不知道柳姨娘究竟如何的教育你成爲這般,但不說其他,如今還未成爲嫡女,倘若和你爬上了嫡女的位置之上那還了得,這整個的尚書府不換成了你當家了!”
燕姨娘說着,聲音不免的提高了許多,整個人看着眼前的吉珍兒,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是靜站在了前方,等待着吉珍兒開口。燕姨娘的心中很是的清楚,倘若自己替柳姨娘今日教訓了吉珍兒,定然是萬萬不可。如見吉珍兒倘若不服軟,自然這事情傳到了吉勉鑑的耳朵裡,這嫡女的位置便離吉珍兒又遠去了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