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姑娘無辜地眨了眨清澈的水眸,“總裁大人,我知道我長得國色天香,可是,你當着你未婚妻的面死死地盯着我看就不怕人家吃醋麼?還有,我乖乖的坐在這裡,哪裡有在玩蛋?”
說着,她再次無辜地眨眨水靈靈的大眼睛,順道將目光轉到一旁神色古怪的唐心身上。
唐心眸光瀲灩,紅脣微抿,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哼!”
南宮蕭麟重重地冷哼一聲,投給安初夏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後,終於將視線轉移到舞臺上去。
被徹底忽視了的唐心尷尬地衝着安初夏咧了咧嘴,回頭,情緒低落。
時間在緩慢的移動,舞臺上歌舞生平,舞臺下,心思各異。
安初夏不明白南宮蕭麟那最後一個眼神裡的深意是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她,麻煩又要找上門來了。
因此,在南宮蕭麟有事離開座位的時候,她尋了個藉口,跟安雲翼說要先回家。
安雲翼見晚會已經接近了尾聲,他留下來也沒有這麼重要的事情,於是,點了頭,跟幾個熟人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就輕挽着安初夏離開。
死女人!她居然敢先跑?
看着空空落落的座位,處理完事情回來的南宮蕭麟眸光微沉,一瞬不瞬地盯着大門某處,那莫測的俊臉上,一絲詭異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慄。
……
“誰?”
睡夢中,安初夏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烈氣息在迅猛地朝她逼近,她條件反射地從牀、上一彈而起,全身細胞都警戒了起來。
黑暗中,大牀的另一頭突然凹陷了下去,她的眸光一冷,手肘急速地攻擊了過去,落在了一個溫熱的胸膛上,被迅猛地擋了回來,她再擡手,手起手落,她動作熟練的攻擊向身下人的命門。
一切動作快速而熟練。
被壓在她身下的男子伸手擋住,身子一滾,從綿軟的牀、上跳了下去,帶着淡嘲的磁性嗓音在靜謐的房間裡響起,“女人,見到我你好熱情啊!”
“南宮蕭麟?”
安初夏的動作一窒,結結實實地怔了一下,素手往牀頭燈上一拍,明亮的燈光照亮了一張傾國傾城的俊臉,那俊臉上,一抹古怪的陰冷笑意讓房間裡的氣溫下降了許多。
“果然是你!“安初夏的眉頭微微蹙起,冷聲問,“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裡來做什麼?”
“做什麼?”
南宮蕭麟淡笑着反問,狹長的鳳眸眯起,迸射出兩道攝人的冷光。
“安初夏,我今晚說過,你完蛋了!”
“……玩什麼蛋?你三更半夜莫名其妙地跑到的房間裡來就爲了說這一句話嗎?總裁大人,你是不是太無聊了點?”
安初夏戒備地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一身白色休閒服的他笑起來溫柔多情,可,安初夏敏銳的發現,他這會兒正在生氣。
生什麼氣?
她有哪裡惹到他嗎?
“女人,你就儘管裝瘋賣傻吧。”
邪魅一笑,南宮蕭麟突然以詭異的速度欺近了安初夏,他的眸子裡跳躍着的兩簇熊熊燃燒的火焰彷彿要將眼前的女人給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