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按照您的吩咐,那天我讓人假冒是南宮蕭麟的手下去挑了黑街之後就再也沒有和他們打交道了。”裡薩說:“老闆你說過的,一定不可以讓默克知道安初夏和南宮蕭麟的關係,我也不敢違抗命令。”
蕭晏冷冷地看着受傷的腳,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問:“南宮軒死了沒有?”
“沒有,被南宮蕭麟軟禁起來了,據說生不如死。”
蕭晏:“……”
他又陷入了沉默,濃密的劍眉皺成了川字,很是糾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究還是對裡薩說:“把我的手機拿來。”
裡薩將手機遞給了蕭晏,又見蕭晏對着手機發呆。
他從來沒有見過蕭晏這個爲難的樣子,不由得問:“老闆,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蕭晏的眉心一壓,點開了手機裡面的電話本,遞到了裡薩的面前:“用你的手機給這個號碼打電話,你告訴他,我們沒有將安初夏和他的關係透漏給默克,讓他從南宮軒那裡入手調查。”
裡薩看着電話本里的號碼,怔愣了一秒:“……是!”
……
南宮南宮蕭麟背對着夕陽抽着煙,濃郁的煙味充斥着整個房間,迷濛的煙霧中,俊美的男人猶如墮落凡間的天神。
他的眉頭緊鎖,大腦一遍遍地捋着得到的消息。
剛開始的時候,他認爲安初夏是被蕭晏出賣纔會落到的默克的手裡的。
可,據他派出去的人反饋回來的消息,蕭晏那天在得知安初夏進了狼窟之後的反應和他是一樣的緊張和擔憂。
現在回頭想想,蕭晏恨他們,他恨不得將他南宮蕭麟碎屍萬段,可卻也不像是會對一個女人下狠手的人。
他和蕭晏當了那麼多年兄弟了,印象中的蕭晏對女人雖然不屑一顧,但他即使很討厭那些狂蜂浪蝶,可也從沒有對她們發過狠。
他應該不至於因愛生恨,直接將安初夏毀滅了纔對。
如果真是那樣,他那天在毀了安初夏之後也沒有必要再惺惺作態地演戲尋找安初夏了,那不是蕭晏的作風。
南宮蕭麟的心頭一驚,不由得懊惱:他一定是誤會蕭晏了!
該死的!他這幾天一心想着尋找安初夏,也沒有仔細地去回想過那天發生的事情,現在想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從蕭老太太的遺囑莫名出現,到他們被蕭晏憎恨,乃至於,安初夏的失蹤,這一切事情的背後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着。
操控着他們一步步走向怨恨,一步步身心交瘁。
那人,會是誰?
南宮蕭麟用力泯滅了手中的雪茄,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想上醫院去找蕭晏問個明白。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疑惑地接聽起來,在聽到對方的話後,一張臉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低咒一聲,他到了地下室,開出車子,徑直往他的秘密基地衝去。
在城中心的一座高樓,那裡表面上是一座寫字樓,但,實際上是南宮蕭麟做隱蔽事業的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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