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地斜睞着他,她雙手環胸,“男人,你不覺得你的臉皮過厚了嗎?”
吃醋?他想得美。
“沒有麼?”戲謔地問。
“沒有!”肯定地回答。
“那好吧!我就當你死鴨子嘴硬了。”
“……”某女再次有了想殺人的衝動。
多年的經驗告訴她,當你被一個無恥男氣得快抓狂的時候,最好的迎戰手段那就是——無視他!
對!無視他!他無聊了總得走人的!
安姑娘對着那個厚臉皮的男人冷哼一聲,回身,拿起丟在沙發上的一本小說,看書咯。
……
咦,怎麼這麼安靜?
看小說中的安初夏狐疑的擡起頭來,扭頭,看向身後的大牀,三秒鐘之後,安姑娘握拳,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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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南宮蕭麟,你居然躺在本小姐的牀、上睡着了?
她鬱悶地走到牀邊,伸腳踢了踢牀、上某男的手臂,“喂!這是我的牀!你要睡覺回你家睡去。”
“別吵!”
躺在牀、上的南宮蕭麟嚶嚀一聲,伸手,抱住了某隻作怪的小腳。
“你……”悲催的安姑娘險些被扯得摔倒。
硬生生地跌在牀尾上,她欲哭無淚地看着被抱得緊緊,縮也縮不回來的小腳,火氣上漲,“南宮蕭麟,你給我醒醒。”
“……”迴應她的是某男心滿意足的睡容。
“好!很好!”
安姑娘氣急反笑,想抱本姑娘的腳睡覺也可以,不過,前提是你得承受得住考驗。
圓溜溜的大眼睛慧黠地轉了轉,最後落在牀頭櫃上一瓶打開的荔枝蜜上,她的笑容更甜美了。
睡夢中的南宮蕭麟突然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他的眼睛陡然睜開,可——
引入眼簾的是一瓶粘稠的蜂蜜迎面潑來。
“……”躲閃不及的他,一張俊臉甜得膩歪。
“啊啊啊!總裁大人,你太過分了。”
某女幸災樂禍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想喝荔枝蜜就說嘛,幹嘛要打翻它?哎呀!你看看你,好端端的一瓶花蜜就這樣被你給糟蹋了。”
聽聽這聲音……死女人!她居然還好意思惋惜那瓶可惡的花蜜。
南宮蕭麟鬱悶地抹了一把臉,臉上甜膩粘稠的液體像個頑皮的小孩死粘在他臉上不肯走。
他嫌棄地瞪了安初夏一眼,“死女人,你等着。”
說着,他火一般衝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等着就等着唄!難道還怕你不成?
安初夏好整以暇地坐回沙發上晃盪着白藕般的小腳丫,一張嬌俏的小臉上全是促狹的笑意。
半個小時後,某男光裸着上半身皺着眉頭從房間裡出來,氣場強大地走到了女人的面前,肯定責問,“豆芽菜!剛纔你是故意的!”
“冤枉啊總裁大人!”某女場作俱佳地眨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總裁大人,您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啊!剛纔我的腿被你抱得動都動不了,怎麼可能拿得到牀頭櫃上的花蜜呢。”
看吧看吧,她每次幹了壞事就擺出這麼一副無辜純真的模樣。
南宮蕭麟會信她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