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藉口!藉口!全都是藉口!天氣?天氣怎麼的日耳曼軍隊?我們又不是無能愚蠢的法國人!”
在東普魯士的森林中,“狼穴”精心修葺的大會議室裡正被一個怒不可遏的咆哮聲所充斥,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深感覺到那種近乎歇斯底里的激動情緒。
沒有人敢於頂撞獨裁者,這也進一步助長了其不可一世的氣焰,而惡性循環的又在不斷影響遠在千里之外的戰場。
“進攻!進攻!我一再強調要勇往直前,而你們呢?俄國人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反攻了,你們竟然還在小心防禦側翼?嗯?我們已經消滅了300萬俄軍,打垮了另外200萬,誰來告訴我,斯大林還可以從哪裡抽調軍隊來進行所謂的反攻?”
良久的沉默之後,陸軍總參謀長弗朗茨爾德大將站出來爲前線的指揮官們辯解道:
“元首,氣溫下降的速度遠遠超過了我們的估計,現在夜晚的溫度甚至達到了零下27度!不僅士兵們缺乏冬裝,就連我們的坦克和車輛也受到了相當大的影響!此外,根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情報,俄國人已經利用從遠東抽調的兵力以及收攏的潰兵組建了一支新的裝甲軍和若干步兵軍,這些部隊不只是用於加強莫斯科正面防禦,我們擔心他們會從圖拉附近投入反擊,從而威脅到我們的坦克軍團……”
阿道夫特勒惡狠狠的掃了自己的“私人蔘謀”一眼,這個舉動竟令哈爾德整個人往後一縮,身上完全沒有一位高級將領所應有的堅決,而像個不能自主的傀儡、蠕蟲。
整個過程中,站在哈爾德旁邊的陸軍總司令沃爾特勞希奇元帥面無表情、不發一言,宛如一顆已經有60C年樹齡地老樹一般。雖然在西線戰役結束之時隨另外11位將領一道晉升元帥,但這位這位老帥自從登上陸軍總司令之位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是個權力的犧牲品和“可憐蟲”,除在波蘭戰役期間表現出了一名陸軍司令應有的領導才能之外,他關於避免與西方盟國交戰、在打贏西線不進攻蘇聯等建議,不是遭到希特勒的否決,便是受到其無情的嘲諷。以至於當希特勒指示陸軍進行“無情的種族戰爭”、要求就地槍決蘇軍政治幹部時,曾有幾位軍官要求希勞希奇提出抗議,布勞希奇則拒絕去冒激怒元首的風險。
入侵蘇聯之後,德軍在初期憑藉“閃擊戰”取得了一系列輝煌的戰果,爲勝利所陶醉地希特勒竟然越過布勞希奇直接向集團軍羣下達命令。關於未來作戰進程的戰略爭論在19411年7月至8月間爆發出來,特別是博克指揮地中央集團軍羣取得斯摩棱斯克戰役的勝利之後,布勞希奇、哈爾德、博克等主張中央集團軍羣繼續進攻,目標直指莫斯科,但希特勒固執己見,嚴厲指責布勞希奇太容易受其部屬影響。與此同時,中央集團軍羣滯留長達三個星期,錯過了良好的夏季作戰氣候。8月底,希特勒硬是從中央集團軍羣抽調第3裝甲集羣向北進攻列寧格勒,抽調第2裝甲集羣向南進攻基輔,導致中央集團軍羣兵力嚴重分散削弱。
至於德國最高統帥部總參謀長威廉特爾元帥,在這司空見慣的“狂風暴雨”中和布勞希奇一樣令人吃驚的保持着沉默,任由阿道夫希特勒肆意發揮着他無與倫比地“講演”口才。
“必須在一週內拿下莫斯科。這樣士兵們纔會得到真正地休息機會。纔會得到可以避風地場所!一週。不能再久了。嗯?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地嗎?”德國元首氣勢逼人地環顧四周。
剛剛從前線返回最高統帥部彙報情況地馬克斯爾曼將軍。也就是中央集團軍羣司令馮克地副手。雖不至於戰戰兢兢。但也是一臉小心地說:
“尊敬地元首……根據空軍地空中偵察報告。以及俄軍各部隊地調動。還有我們對俄軍逃兵地審問。種種跡象均表明……”
與德國元首那有如鷹眼般尖利地目光一對視。可憐地集團軍羣參謀長頓時卡殼了。
“進攻是最好地防禦。俄國人地戰線已經搖搖欲墜了。他們之所以擺出一副反擊地架勢。就是想拖延時間。好讓我們陷入拿破崙地困境。但我們不是懦弱愚鈍地法國人。不是!!”希特勒冷冷地說道。就在將領們以爲他將要開始另一番長篇大論地時候。他卻用一種平緩而自信地語調把話題扯到了衆人意料之外地地方:“如果俄國
預備隊地話。他們何不分出一部分投入摩爾曼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