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彥憤怒得眉峰都燃燒這怒火,“鄭凱,你這小人!有什麼事衝着我來就好,憑什麼一再欺凌自己的女人!”
鄭凱慢條斯理的擠出一絲笑意,“你很心疼她?”
“我只是看不慣你這種小人作風而已!”
“心疼你就心疼吧,像你這種花花公子連大嫂都想垂涎,真是家門之恥。”
鄭彥語氣冷得像冰,“像你這種丈夫,連自己的妻子都不斷地利用設計,你也豬狗不如。”
他不想再和鄭凱浪費口水,匆匆地就上樓去了。
一上二樓,傭人就着急把他給攔住了,“二少,你不能進大少的房間。”
“走開!”鄭彥一把推開傭人。
他一把將房間門打開,卻發現葉令萱不在房間裡。
他皺了皺眉頭,隨後又找遍了整間別墅,不過卻沒有她的身影。
想了想,他知道鄭凱肯定是已經轉移她了,只得離開。
出了別墅之後,他馬上發散人手去調查。
不過找了一整晚,都絲毫沒有她的消息。
……
早上。
孫楚給老先生盛了一碗粥,“老太爺,這粥是我五點起來親自做的,你得多吃點。”
老太爺隨口說到,“家裡有傭人,何必要這麼早起來。”
孫楚長長嘆了一聲,充滿了哀愁,“我怎麼可能睡得着。”
老先生不禁側頭,“發生什麼事了?”
孫楚滿臉痛心和難過,“唉,昨天阿彥他又做了很過分的事了。”
他的手頓了頓,沒有追問下去。
因爲這種家庭內鬥刺激他的心臟,讓他很不想聽到。
而且如果是有關於鄭彥的話,他就更加不想聽了,因爲意識裡他希望這個正室生的孫子能夠在家裡站得穩固。
孫楚當然知道他的心思,卻不願意放過他的耳朵,一副難言的樣子,“上次阿彥對令萱做出那樣的事,今次沒想到他竟然又再次衝進他們夫妻倆的房間了。你說他真是太目中無人,太過分了,不是嗎?”
老先生面色變了變,沒有說話。
孫楚又繼續開口,“他十分着急地找着令萱,連傭人的勸告都不顧,就直接衝進房間了,好像那個纔是他的妻子似的,你說這樣傷風敗俗的事傳出去了,我們鄭家的臉往哪裡擱?”
老先生還是沒有表示。
她一直看他不語,又說到,“如果老太爺覺得我說的話不真實的話,可以讓傭人作證的。”
她向着一旁的傭人打了個眼色。
傭人連忙就恭敬出口了,“是的,昨晚二少他一回來就向大少要大嫂了,後來我攔着他進大少房間,他還把我給推倒了。他十分着急,整個家裡都被二少翻遍了。”
老先生的臉色黑了黑,覺得心頭像被灌了鐵鉛一樣,又重又悶。
孫楚閃了閃眼睛,哭腔着臉,“老太爺,阿彥他這樣和明目張膽地垂涎自己的大嫂,你得給阿凱他做個主啊。”
老先生聽着這種羞窘的事,一股血氣往上涌起,忍不住捂了捂胸口。
這時,鄭彥匆匆地走了進來,“小媽,你真是心思險惡,明知道爺爺他身體不好,還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