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V153
對方的語氣相當無禮,而他現在的心情又很差,便怒氣衝衝地回了句,“我就是,你是誰,找我幹嘛!”
“你就是駱百齊是吧,你的寶貝兒子,跟‘女’婿現在就在我手上,不想他們有事的話,就準備一千萬元,再等我通知。”
“你說什麼?”駱百齊怔了怔,才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麼,可迴應他的卻是一陣‘嘟嘟’的聲音,電話另一頭已經掛斷電話了。 ”
“怎麼了?”見他臉‘色’變得灰白,駱洪問:“發生什麼事了?”
放下電話,駱百齊有些茫然地望向兄長,“剛纔那人說,志文跟江蘇在他手中,要我準備一千萬元的贖金……”
突然間,四周的空氣寂靜得仿若凝固一般。
定了定神,駱洪纔開口道:“先打電話給他們,確定下他們是否真的被綁架了。”
駱百齊本就是見慣風‘浪’的人,只是事出突然,而他今天的狀態又不是很好,纔會有些慌‘亂’,很快地便回覆平時的幹練。
見駱百齊一連撥了幾通電話,都無人接聽。
“怎樣?電話沒人接聽?”駱洪心急地問。
搖了搖頭,駱百齊思索了下,又拿起電話撥通駱志文助理的電話。
“是我,志文在不在公司?在的話,叫他來聽電話。”
聽到他語氣不善,助手本敢有隱瞞,坦白‘交’待,“駱經理今天沒有上班,打他的手機也打不通。”
失望地放下電話,駱百齊有預感,兒子真的被人綁架了。
才放下電話沒多久,電話卻響了起來,駱百齊心中一跳,不知是否又是匪徒打來的,伸出微顫的手拿起電話。
“我是駱百齊。”
“江蘇被人綁架了,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聽着江國權質問的聲音,駱百齊手中的電話差一點都握不住,此刻聽到他的話,連最後一絲希望都沒了。
見狀,駱洪接過電話,拿着電話走到一邊,跟江國權說着,一會兒後,他走回來,放下電話道。
“江國權等下會過來,跟我們一起商量迎救他們的事,等會你記得不要再意氣用事,救人要緊。”
愣了愣,駱百齊才明白兄長什麼意思,不禁苦笑了笑。
“大哥,放心,孰輕孰重,我還分得出來,你別當我是三歲小孩。”
某廢棄的廠房裡,駱志文緩緩睜開眼睛。
化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才發現自己身外陌生的地方,他伸手扶着沉重的腦袋瓜,從冰冷的地板上站起身。
張眼四望着空‘蕩’‘蕩’的房間,最後視線停佇在靠近牆邊,還昏睡不醒的江蘇,他怎會也在這裡?他會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
他三步並兩步地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頰。
“喂!你醒醒,別睡了,快醒來。”
被他用力搖晃了幾下,江蘇才徐徐睜開眼睛。
“這裡是哪裡?爲什麼我們會在這裡?”
清醒過來,看了看四周,他困‘惑’地問。
“我還想問你呢。”駱志文嘀咕了句。
記得今天早上,他跟往日一樣,開車上班,半途中,突然被一輛‘私’家車撞過來,他也算的反應快,急忙扭轉車頭,雖然險險避過跟對方相撞的危險,但車身卻被對方刮‘花’了。
於是,他下車跟對方理論,殊不知當看到開車的是一名美‘女’時,他有些失神,接着那‘女’人朝他笑了笑,之後的事,他就不記得了,再醒過來已經在這裡了。
“那你呢,你是怎麼被人抓來這裡的?”
江蘇嘆了口氣,“我的情況跟你差不多,也是跟人撞車,不過,那司機不是美‘女’,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之後,也是無原無故就暈倒。”
駱志文擡眸望着緊閉的窗戶,再瞧了瞧手錶。
“原來,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也不知綁架他們的人是太過膽大自信,還是認定他們兩個毫無殺傷力,竟然沒有綁住他們的手腳。
“看清況的確如此。”江蘇扶着牆站起身,“你說天祺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們被綁架了?”
“如果,綁匪想要勒索贖金的話,這種時候,他們應該已經打電話去要求付贖金了。”駱志文推測道。
“不知道是誰綁架了我們,根據那些警匪片,通常那些綁架案都是熟人做的。”
因爲一天沒有吃過東西,江蘇說話有氣無力的樣子,“你說,他們收了贖金,會不會真的肯放我們走?”
雖然,他是沒有被人綁架過的經驗,不過,那些警匪片電影可沒少看,電影中那些綁匪就算拿到贖金也不一定會釋放人質的。
“應該會吧。”駱志文也不敢肯定地道。
也不知是太餓,還是太過擔心,兩人的臉‘色’灰白如死人。
忽地,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一個彪形大漢從‘門’外走了進來。
兩人目不轉睛地望着大漢,當發現他臉上戴着一個卡通面具時,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按常理說,如果,他用真面目面對他們的話,不用多想都知道,就算收到贖金,也會撕票的。
“你們醒了,就來吃飯吧。”
大漢的聲音,竟是跟彪悍的外表相反的溫柔,將手中兩個飯盒,跟兩杯可樂放在房間唯一的一張桌子上。
“等一下。”見他放下飯盒子,轉身就離開,駱志文叫住了他,“你們是否已經跟我們的家人聯絡上了?”
聽到他的話,大漢轉過身,“放心,只要你們的家人不搞小動作,按我們的意思去做,收到贖金後,一定會放你們回家的,所以,你們聰明的就不要想着逃跑,否則。”
冷哼了聲,他走了出去。
當大漢一走出房間,確實餓壞的兩人立即走上前,分別拿起桌上的飯盒狼吞虎嚥起來。
不用幾分鐘就將一個大飯盒解決掉,端起杯可樂,一口氣喝掉半杯,再打了個嗝,駱志文這纔在地上坐下,望着也跟他一樣,捧着杯可樂,坐在地上的江蘇。
“你有沒有頭緒,是誰綁架了我們?”
江蘇皺眉沉思,“很難說,我們是分別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綁架的,也是說,這是一個有預謀,針對我們兩家的綁架,所以,一時間真的想不到有誰敢跟我們兩家作對的。”
“你說,他們是不是真的守承諾,收了贖金就會放我們回去?”駱志文惴惴不安地道:“我不想死,我不想就這樣死掉。”
雖然,剛纔那個男人說過會放他們回去,可誰知道他那樣說,會不會只是安他們的心,讓他們不輕舉妄動罷了。
聽着他的話,江蘇用力握了握手中的杯,下意識望向‘門’口方向,然後,湊近駱志文耳邊道:“你說,我們要不要找機會逃跑?”
駱志文嚇了一跳,下意識跟江蘇對望了眼,然後,壓低聲音道:“要怎能麼逃跑?‘門’窗都密封住,又有人在外面防守?”
“說得也是。”江蘇嘆氣,“可是,他們收了贖金也不放我們走呢?難道我們就在這裡坐以待斃?”
他的話戳中駱志文的死‘穴’,不過,自出生以來,除了那次在泰國被收監過幾天外,從來沒怎麼吃過苦頭,所以,駱志文對於要不要逃跑這個提議有些保留。
他害怕逃跑不成,卻‘激’怒那班綁匪的話,就是自尋死路了。
被困在房裡不見天日,如果不是手上還戴着手錶的話,駱志文還以爲已經過了一個月那般漫長,實際上,直到現在才過了兩天罷了。
忽地,房‘門’再次被打開,昨天拿飯盒子給他們吃的大漢走了進來。
“是不是有飯吃了?”餓了一天,看到他進來,駱志文欣喜地問。
“吃飯?”一把尖酸的聲音響起,“你們還想有飯吃?吃鞭子就有得吃!”
只見眼前一‘花’,一道人影自大漢身後竄出,來到他們跟前,接着一條黑‘色’的皮鞭朝他們揮過來。
“好好嚐嚐。”
鞭子發出破空的聲音,兩人身上各自多了一道口子,鮮紅的液體迅速滲透襯衫。
駱志文痛得呻‘吟’了聲,額頭直冒冷汗,被鞭子鞭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一片。
“別打了。”眼見鞭子再次揚起,他連忙向旁邊滾動,避開了鞭子,可惜他避開了這一鞭,卻避不開接下來的第二,三,四鞭。
“我讓你避!你避呀,越避我就多打幾鞭!”男人殘酷地道。
“啪啪啪──”十幾鞭下去,兩人皮開‘肉’綻。
“夠了!”站在一邊,看夠熱鬧的大漢開口道:“你真的打死他們,我們就收不到贖金了。”
男人冷哼了聲,這才停下手。
“我告訴你們,如果明天,駱百齊他們敢再玩‘花’樣的話,我就打死你們!”
直到男人走出‘門’口,駱志文兩人才從地上爬起來,全身酸楚難忍,擡眸望着大漢,“爸他”
明白他想問什麼,大漢望着他們的目光帶着憐惜。
“本來說好,讓你爸‘交’一千萬元贖金,我們就放你們回家,可是,你爸卻一直在玩‘花’樣,不是說說沒辦法一時間籌那麼多錢,就是來‘交’贖金時,居然還帶着一大班警察,幸好我們的人夠機警,否則,去收贖金的兄弟固然回不來了,但你們也別想活着回去。
難怪說,有錢人家是沒有親情可言的,你爸寧願抱着一千萬元,也不願意贖你們回去。好好地吃完這頓吧,如果,明天你爸他們還搞些小動作的話,也許,這就是你們的最後晚餐了。”
說着,大漢把手中兩個飯盒放在地上,接着轉身就走出去。
將視線從走遠的大漢身上,落到地上的飯盒子,駱志文忍痛伸手拿起飯盒,然後,一口一口地吃起來。
見他拿着飯盒吃起來,江蘇也拿起自己一份吃着,一邊吃一邊流着眼淚,也不知是身上的傷口太痛了,還是想到自己以後的下場。
兩人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將最後一口飯吃光後,江蘇的聲音才響起。
“爲什麼會這樣!爸他們怎會報警,難道他們不知道,報警的話,這班綁匪會對我們不利?爸不會因爲捨不得一千萬元才報警的,不會的,爸那麼疼我,一定不會那樣做……”
聽着他的話,駱志文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禁緊攥拳頭。
如果不是江國權報的警,那就是父親報警了。聽那男人的口‘吻’,似乎是父親報警的。
不過,他相信父親不是捨不得那一千萬元,而是,擔心付了贖金,這班人也不守承諾放他們回去,所以,纔會向警方求助,一定是這樣。
“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逃跑,否則,他們一定會撕票。”
本來,他還很天真地以爲,只要‘交’了贖金,那班綁匪就會放他們回去了,但經過今天的事後,已經‘激’怒了這班綁匪了。
剛纔,那男人如果不是顧及沒收到贖金,說不定已經用鞭子打死他們了,等明天一收到錢,綁匪肯定會肆無忌憚幹掉他們的。
“外面好像只有一個綁匪在,其他的人都出去拿贖金了。”
江蘇從沒關緊的‘門’縫中看出去,只見外面只有一個男人守着。
駱志文示意他讓開,自己趴在‘門’縫後面望出去。
只見一個身材細小的中年男人,坐在茶几後面,邊剝着‘花’生喝着啤酒,兩眼緊盯着前面的電腦,因爲從他這個角度看不到電電腦裡放什麼,但從電腦放出來的聲音可知,他應該正看SHI情小電影。
“那班人出去有一會兒了,現在外面只有他一個人,憑我們兩人一定能夠制服他的,等會兒,你就假裝不舒服,我則大喊引他進來,再伺機逃跑。”
將視線收回,駱志文轉過身,壓低聲音吩咐江蘇,後者點了點頭,表示會配合他的。
接着,駱志文用力拍打着木‘門’,大喊道:“救命,快來人呀!”
男人正看電影看得興起,卻聽到裡面在大吵大鬧,不耐煩地暫停了片子,踩着一雙紅球鞋,一臉不爽地走到‘門’口,對裡面吼道。
“吵什麼吵!再吵老子看片子,我就對你不客氣。”
“這位大哥,你趕緊進來看看他,他好像不行了,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事,他們回來了,你也不好‘交’待吧。”駱志文道。
可能覺得他說得有理,男人也沒多想,就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看到躺在地上呻‘吟’着的江蘇,男人一手推開站在‘門’旁的駱志文,朝江蘇走過去,用腳踢了踢他,“死了嗎,沒死就別裝死”
他下面的話沒說完,人就向前傾倒,眼看他整個人就要壓下來,江蘇前一刻還半死不活地,下一刻就龍‘精’虎猛地向旁邊一滾,再跳起身。
瞧了瞧手握木‘棒’的駱志文,又用腳去踢被打暈,倒在地上的男人,見他沒有反應,這才鬆一口氣道:“走吧。”
不用他多說,駱志文也丟掉手中的木‘棒’,跟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逃離囚禁了他們幾天的房子。
害怕那些人隨時會趕回來,兩人拼命地跑,也不知跑了多久,才停下腳步,喘息未定地望着四周的環境。
“這裡是哪裡,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駱志文用衣袖抹着額際的汗水,‘迷’茫地望着前面一片樹林,剛纔他們只顧着逃命,簡直是慌不擇路,加上他們本來就不認得路,所以,跑着跑着,居然遠離大路,跑到這不知是什麼地方來。
“先休息一下再說。”
他走到一塊大石旁坐下,剛纔不覺得怎樣,現在坐下來卻覺得口乾舌燥,有些後悔,從那裡逃出來時,不帶些水跟食物。
江蘇走到大樹下,靠着樹幹坐下,又看了看時間,原來,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
“你餓不餓?我好餓呀,早知道,剛纔就在那裡吃飽了再逃,再找不到路回去,只怕那班人沒找到我們,就已經餓死了。”
“煩死了,你餓我就不餓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整天嘮嘮叨叨。”駱志文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
真不明白她怎麼會喜歡這種小白臉什麼!以前,只覺得江蘇‘性’格太軟,又是父親死對頭的兒子,不過看在他是小妹的老公,也不至於將負面的情緒表‘露’出來。
這幾天,跟這軟骨頭困在一起,卻發現他比‘女’人更軟弱,更煩人,簡直不像是個男人,現在還一直在耳邊嚷嚷,聽得駱志文心煩氣躁的。
被罵的江蘇有些不服氣地看了他一眼,卻在對方充滿怒氣的一瞥下,自動噤聲,只是緊抿的嘴巴卻透‘露’出他的惱怒。
“籠裡‘雞’開始作反了,真有趣。”
離他們兩人半里外,一輛黑‘色’跑車裡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拿着望遠鏡監視着他們,並把他們的一舉一動說給同夥聽。
“那他們有沒有打起來,如果打起來了,再叫我瞧瞧。”
興趣不大的曲靜書一手拿着手機玩,一手拿着薯片往嘴裡塞。
“你吃這麼多薯片,就不怕胖嗎?”也覺得有些無聊,張勁陽放下望遠鏡,伸手到她放在大‘腿’上的那袋薯片裡,掏出一把薯片來。
“不怕,本小姐天生麗質,才吃幾塊薯片怎會胖。”至多回去後,多跑幾圈就是了。
眼睛只顧着盯着手機,手在袋裡‘摸’了‘摸’,卻抓不到任何薯片,擡起頭一看,才發現他竟然偷吃光自己的薯片,不由惱火道。
“可惡的傢伙,還我薯片來!”
“已經吃進肚子裡了。”他無賴地聳聳肩,“如果,你真的想要,那也不是沒辦法,我吐出來還給你了。”
“噁心死了。”見他作狀要嘔吐,她一把推開他,兩人像小孩子一樣嬉戲了會。
“好啦,別玩了,讓我看看他們找到路出去沒?”
她看了看手錶,時間也不早了,就拿起望遠鏡,要去看駱志文他們的情況,“咦,他們呢?怎麼不見人影了。”
聞言,張勁陽從她手中奪過望遠鏡,四下張望,最後發現駱志文一臉慌張地跑向大馬路,卻不見了江蘇,沒來由的,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將情況告訴曲靜書後,他就打電話通知其他人過來這邊,一起搜索江蘇的下落。
“找到了,那個江蘇不知怎麼掉下山了。”
沒多久,就有人向他們彙報找到江蘇的下落了。
“立即下去看看,他的情況。”張勁陽吩咐道,視線卻不離駱志文。
“剛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江蘇怎麼掉下山,而駱志文竟然見死不救,還自己跑掉了?”曲靜書喃喃自語道。
張勁陽豎起兩根手指頭,分析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兩個可能‘性’。一個是剛纔他們一言不合,駱志文錯手推江蘇下山,所以,他才慌慌張張地逃跑。
第二個可能‘性’,江蘇自己不小心踩錯腳,掉落山去,駱志文見他滾下山,但因爲山形太險,他一個人沒辦法救他上來,又擔心我們的人會追上來,所以,就見死不救跑了。”
“這兩個可能‘性’,都很符合駱志文的風格。”她完全同意他的意見,“真的就這樣放那傢伙回去?”
他轉過頭,笑睇着她,“難道你想抓他到警察局,舉報他不成?看不出你這麼有正義感呢。”
“本小姐原本就有正義感,跟某人完全不同。”她一記冷眼拋過去,“如果,那傢伙不是還有用處,這麼好的機會,不解決他,簡直沒天理。”
“來日方長,總會有機會的。”他拍了拍她的手背,“不過,最可惜的是,這次我們出謀獻策,結果卻是爲他人作嫁衣裳,一點好處也沒撈到。”
“有什麼辦法,關爺篩子大開口,一開口就要一千萬的報酬,你又只勒索他們一千萬元,算了,反正你早就從駱百齊身上榨取不少了。”她不以爲然地道。
策劃這次的綁架案,總指揮是張勁陽,但他們不想‘露’面,就向關卓雄借人,讓他們的人動手,而關卓雄也毫不客氣,一開口就向他們索要了一千萬元報酬。
這時,有消息回來了,江蘇已經被救上山,沒有‘性’命危險,不過卻斷了兩根肋骨,要儘快送到醫院。
於是,張勁陽就吩咐那班人把江蘇送進醫院,接受住療。
“你真要救他?”聽他吩咐完後,曲靜書不解地問。
策劃這次的綁架案的目的,是想離間江駱兩家,也是說,按原計劃,就算江蘇不是掉落山,他們也會製造一個機會讓他意外死亡。
利用周慧清,打破江國權跟駱百齊之間的信任,再讓江家知道,其實這次的綁架幕後主使者是駱百齊,令他們徹底反目。。